第53章 本文首发晋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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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面,只是绕场跑动,双手下压示意就这么庆祝就行,但大家都知道,没有什么比他的进球本身更打切尔西的脸了。孔蒂倒是不算特别伤心,毕竟这算穆里尼奥的犯罪证据喜加一,他不偷/着/乐就算有责任心了。但当比赛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切尔西依旧没能打入一粒进球时,他的心态就不得不发生一些变化了,急急忙忙把沙德换上场。
神奇鱼鱼又一次拯救了他没用的主教练(不是),但致胜是不可能了。直《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弹了一会儿音乐,牧师站上台子,诵读经文,进行祷告,而后下葬就正式开始了。
人们沉默着看棺材被移入深坑,两个壮汉举着铁锹,吭哧吭哧地把土盖上压平。
大家一起排着队向墓碑献花,沙德摸着胸口,这才发现自己忘记买花,但此时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沙德刚转过身,一朵白玫瑰就插|进了他的口袋里。
亮而圆的眼睛,竟然是梅森?芒特,但他今天穿着正装,仿佛人都长高了些似的,蓬松的头发也打了发蜡,一丝不苟地梳了起来,好看的眉毛舒展,完全是大人模样,英俊得很蓬勃,好像阴暗的天气里长出一棵松树来。
沙德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我进青训的合同,就是德莫特先生和我签的。”芒特轻声说:“我请了假,从荷兰回来看看。”
沙德说:“他给我吃过棒棒糖。”
多么奇怪又可笑的理由,但对于沙德来说,这确实算是人和人之间的一种联系。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思考过某天一个给他吃糖的人会被放进一个木盒子里,现在长眠在土壤中,就在他放下花朵的这片土壤下。
原来人竟然是如此易碎的,人和人的关系也是。
他也从来没思考过分手到底意味着什么,说出这个词语只是概念,可在生活中发生的一切却是活生生的剧烈的割锯。
回家后屋里将空空荡荡,仿佛库尔图瓦从没在门口脱掉大衣懒洋洋地甩掉头发上的雨点和他抱怨天气,仿佛库尔图瓦从来没站在暖黄的灯下俯身搅拌番茄汤,仿佛他们从来没一起窝在沙发上打哈欠说话,没有靠在门上接吻,没有一起躲进被子里昏沉地度过雨天。
大家只教他要分手,可分别怎么会这样难过,沙德没有学过,他是真的不会,就像个狼狈的小孩一样,看着摔碎流了一地的蜂蜜罐。
芒特迟疑了很久,却还是鼓起勇气,努力克制住发抖的手掌,替他擦掉了脸上的泪。近看之下,这双绿眼睛更美了,芒特只觉得紧张得肚脐贴到了后背上,大气都不敢出。
“他已经走了。”他平时里是个很会说话、有点圆滑、会表现自己的小男孩,此时却紧张得声音都打颤:“请,请别难过。你还愿意吃棒棒糖吗?”
说起来蛮滑稽的,沙德比他大了两岁,反而是芒特像个哥哥似的开车带他回了城里,而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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