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苔禁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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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都不贴信息素阻隔贴的吗?虽然我喷了空气净化剂,但信息素的味道没那么容易散去吧?”入侵者脸色微变。
“看来我猜的没错,你并不是完全没反应嘛。”
黑发雄虫笑容灿烂,歪了歪头,说道:“难道是浓度不够?”
入侵者的嘴唇紧抿,显然他的心没有那么平静。
阿缇厄心想就是嘛,他的信息素怎么可能没有用?
虽然屋内他的信息素的气味已经很淡了,但费利研究过他给的信息素,那时候费利不知道他研究的是他的金主的信息素,实验的时候特别小心,就怕浪费了。刚研究出一点结果他就跑来告诉阿缇厄,表现的非常兴奋,说是他的信息素纯度超高,高出正常未被稀释过的信息素的浓度50倍,而且大部分的雌虫都能接受他的信息素的味道。
费利不会拿这种事情和阿缇厄开玩笑,换言之就是他的信息素可以影响绝大部分的雌虫。
阿缇厄其实并不喜欢用信息素去压制谁,但现在他的精神太亢奋了,他怕用精神力攻击的时候会忍不住弄死对方。
莱茵斯特训练他的时候总是评价他下手没轻没重,是个十足的战斗疯子。
阿缇厄并不想这么轻易地绕过入侵者,死亡太便宜他了。
思考不过几个瞬间,入侵者察觉到了不对,可是阿缇厄这边已经不再试探了,他松开捂着脖子的手,丝毫不在意还在流血的伤口。
黑发的雄虫释放出了信息素,甜到发腻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屋子。入侵者第一次接触到浓度这么高的雄虫信息素,那股甜腻的味道伴随着淡淡的血腥气进入到他的身体里,冰冷的血液开始发烫,一阵接着一阵翻滚上来的滚烫血液激的雌虫差点半路就跪了下来。
阿缇厄冷眼注视,他知道入侵者失败了,从他站不稳的那一刻开始,他就逃不掉了。
入侵者嘴唇泛白,想着要抵抗但他身上的肌肉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可能是要觉醒了,我的脾气会有些暴躁。”
阿缇厄自顾自说了一句,也没管对方听没听到。说完他走过去打开灯,按了一下发现灯没有亮,抬头一看原来是灯被打坏了。
行吧。
阿缇厄耸了耸肩,走到入侵者面前,垂眼。
微弱的灯光下,雌虫的五官看起来更加立体和英俊了,因为打斗而散乱开来的墨绿色卷发被汗水打湿,贴在他裸露在外的脸和脖子上。雄虫肆意打量的时候,雌虫瞪着他,双眼里满是怒火。
野性的美、桀骜的灵魂。这幅模样落在雄虫的眼里,轻而易举就挑起了那股埋在心底的欲。
阿缇厄移开目光,先是伸手按了按跳动的太阳穴,而后又摸了一把流血的脖子。
啧,流了好多血。
阿缇厄看着血淋淋的手,不满地轻哼。本来他是想看看雌虫长什么样子,但现在他不想了。
为什么?因为……疼?好像是这样,受伤了不都会喊疼嘛?
阿缇厄不是圣父,虫族又一向以强者为尊,雄虫更是一个个都不会吃亏的。对方伤了他,害他流了那么多的血,他不该报复吗?
所以啊,要报复。不过入侵的雌虫长得实在太合他的口味,他怕看了会心软,干脆还是不看了。
反正对于伤了他的家伙,阿缇厄是不会放过的。
该怎么做好呢?杀了又可惜。
阿缇厄想了想,试图从回忆里找到解决的办法。该说不说,在惩罚雌虫这方面的知识,雄虫总是记得格外牢固。
手上的血迹已经半干,雄虫看了一眼就重新往脖子上抹了一把,然后在雌虫惊怒的目光里把沾了雄虫血液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口腔。
阿缇厄一只手捏着雌虫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另一只沾血的手伸入雌虫的嘴巴。
四只手指一齐插入,在雌虫的嘴巴里搅了搅。同时释放出的雄虫信息素化作一束攻击了雌虫的后颈,雌虫发出了压抑的痛呼。
信息素犹如剧毒,刺激的雌虫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雄虫手上的动作更是粗鲁,那几乎要插入喉管的手指逼的雌虫几欲作呕。可雌虫一旦有恶心的迹象就会召来雄虫严酷的对待。
阿缇厄冷漠注视,血液混合着唾液被雌虫咽下,还有一些从嘴角流了出来。
与此同时过分甜腻的信息素沾染上了点点潮湿的青苔香,强势地挤入了雌虫的腺体内。
没有爱抚,高浓度的雄虫信息素就是毒素,雌虫只感觉到了痛苦。
从被迫承受到接受,这几分钟对雌虫来说过于漫长了,等他反应过来,这场半强制的临时标记已经完成。
阿缇厄眼睛微眯,临时标记后他体内亢奋的精神力居然平静了下来,真是意外。一边思考着为什么,他一边将手指从雌虫的嘴巴里抽出来。手上沾着唾液,黏糊糊的,阿缇厄直接用他那一头漂亮的明显精心打理过的墨绿色卷发擦了擦手。
好了,现在入侵者浑身上下都是他的信息素的味道。
“有件事忘记和你说了,我的信息素有些特殊,被我标记后你就再也接受不了其他雄虫的标记了。”
即便只是临时标记。
黑发雄虫微微一笑,无视入侵者要杀虫的目光,拽着他的头发就往外屋外走去。入侵者刚接受完临时标记,完全无法抵抗标记他的雄虫。阿缇厄的动作不可谓温柔,拖行的时候入侵者漂亮的卷发都被他拽下来了好几根。
屋外静谧无声,抬头看是璀璨的银河,也许是夜深了,一路上他们都没有遇到其他的虫。阿缇厄把入侵者挂在了飞船的围栏外面,低头就是无尽的深渊。
银色的光在阿缇厄的沾血的脸上浮跃,像是一层浅淡的光晕,朦胧的夜色下此刻他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再见,希望我们还有再见的那一天。”
漂亮的年轻雄虫黑发飞扬,盯着雌虫,微笑着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