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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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娘倒不知这话究竟哪里好听,竟要她一遍又一遍的说。但奈何她这相公力气奇大,她腿和脚都挣不开,只得再次纵容他,又重复:“我要护着相公。”

    生怕他在来一句“再说一遍”,玉娘急忙加一句:“相公,水要凉了。”

    直至此时赵辅周才不再逼她重复,低下头,为她洗脚。

    少有的轻柔,只怕待稀世珍宝也未必有这般轻柔。

    可玉娘却是屏气凝神,不敢乱动,生怕赵辅周今日又折腾她。

    但好在今日的赵辅周格外的老实,二人泡过脚后一同躺下。灼热大掌贴在她小腹上,暖暖的。

    烛火已熄,玉娘这几日都不曾睡好,日日想着留在京城该如何护住夫妻二人,近乎彻夜难眠。此刻躺在他怀里,更觉安心,不多时困意来袭。

    却在似睡非睡时,耳边又传来他低沉嗓音:“玉娘再说一遍可好?”

    玉娘:“……”

    她从未有过如此刻这般,想将他毒哑的念头!

    刹那间,困意全消,玉娘只好撒娇:“相公睡吧,今日实在是困的紧。”

    “只再说一遍。”他仍在坚持。

    玉娘哭笑不得,但也只好再次重复:“日后我定会护着相公。”

    夜色下赵辅周低下头,下颌抵在她肩窝,眼尾染了红。

    父皇厌恶他,母妃恨不能掐死他,黎民百姓惧怕他,朝中大臣和大雩朝那些敌军多的是盼着他能早日下地狱的。最好是被千刀万剐、是被五马分尸,那些人才高兴。

    ??可如今有人愿意护他了。

    他再也不是没人要、没人疼的可怜人了。

    薄唇贴上她细白脖颈,玉娘却道:“相公,再有一日就要去皇长孙的十岁宴了,我可不想再带着风领去了。”

    如此,赵辅周也只好作罢。

    但又难受的紧,只得双臂将她不住地往怀里压。

    可仅仅如此,又哪能纾解欲.火?

    “玉娘,”他嗓音委屈,藏匿着情.欲,“既然为夫不能碰玉娘,不如反过来,玉娘碰为夫如何?”

    “……”这有何差别?

    她这相公果真是没个正经时候!

    可他既然起意,玉娘又哪里是他的对手,终究是被他连哄带骗的引诱深入。难抑的低喘声萦绕在耳边,玉娘只觉双耳发烫,几次试图挣开手,但最终仍旧是身不由己的、肆无忌惮的??

    被、迫、占、尽、他、的、便、宜!

    直到最后他去泡冷水澡,天色已然渐亮。

    玉娘躲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双颊比冬日里汤婆子还要烫。

    等赵辅周躺在她身后,她更是朝着里面挪了挪,却被他长臂一捞直接拉了回来。玉娘简直欲哭无泪,躲无可躲。

    “玉娘这是何意?碰了摸了,就要躲着我?这与那负心汉又有何异?”他还委屈上了。

    玉娘却羞的仍旧躲在衾被下,不愿出来,更不愿应话。

    只是心下觉得:她怕是要跟着赵辅周……学坏了。

    -

    但自这夜过后,玉娘便不愿再去给他送食盒,就连他身上的伤也不再管了,甚至刻意的躲着。好在次日晚上赵辅周留宿营帐,并未回来。

    而玉娘好生歇了一夜后,翌日一早便带着轻霜与曹清前往昌王府,身后跟着四个丫鬟、四个家丁,托着寿礼、牵着马匹。

    远远地就看见昌王府门前站着几人,一侧还停着一辆贵气繁复的马车,而身后恰在此时传来马蹄声,玉娘循声往后看去。

    竟是罗展来了!

    他骑马冲到玉娘的马车边上,缰绳?紧,盯着前方的昌王府,低语:“昨夜运送粮草的兵马入京,殿下今日被召入宫中,只怕是要清算运送粮草一事。”

    “皇长孙十岁宴上,殿下叮嘱,要王妃离昌王妃远些。她有孕在身,难保不会借机害王妃。陛下如今,最重子嗣!”

    他眸光一抬,看向同坐在马车内的轻霜,“殿下有言,轻霜务必贴身跟着王妃。倘若再敢如上次那般,殿下定不饶你。”

    轻霜忙低头应话:“是、是。”

    随着马车驶到昌王府门前,罗展也已然调转马头离开了,只剩曹清跟着。昌王妃见是翊王府的马车,莞尔一笑,牵着朔哥朝马车走了两步。

    轻霜下马车后,扶着玉娘缓缓下来,昌王妃与两步外的女子一同屈膝。二人同时唤:“皇嫂。”

    朔哥亦是恭恭敬敬的冲着她行礼,有气无力道:“皇婶婶。”

    玉娘还之一礼,但看着不远处的女子,好奇问:“这位是……”

    “九公主,是皇室中最小的公主。”

    昌王妃说话时一手有意无意的抚上平坦小腹,“九公主平日里除了烧香拜佛,多是在宫里,皇嫂未曾见过。此次知晓朔哥十岁宴,这才又出宫来。”

    玉娘从未听赵辅周听过此人,但许是常去烧香拜佛,仙姿玉貌中倒也透着几分善。

    “咳咳!!”

    几声低咳将众人的目光尽数拉回,皆是看向了朔哥。

    他面色如同染了胭脂般红,双眸浑浊,像是昏昏沉沉将要晕过去似的。虽是皇室中人,但却瘦的出奇。

    其身上更是透着股药味,像是刚喝过。

    “朔哥自幼体弱多病,太医也来看过,但至今也没能医好。”昌王妃拿起落在朔哥肩头的树叶,双眸不禁红了。

    站在她身侧的丫鬟忙道:“王妃,今日是小殿下的生辰,王妃又有孕在身,不可落泪。”

    闻言昌王妃忙拿着锦帕沾沾眼角,抬眼看向玉娘和九公主,“今日来的宾客多,我与朔哥需得在门前守着,皇嫂与皇妹先进去吧。”

    “等宾客到齐,殿下从宫里回来,到时这宴席便能开始了。”

    昌王也入宫了?

    玉娘更觉今日这事不对劲,但也没敢多问,与九公主一同朝昌王府走去。可思及方才那一幕,又回头看向朔哥。

    不知为何,总觉这位皇长孙怪怪的。

    尤其是昌王妃帮他拿起肩上落叶时,他倒像是……双肩微不可查的缩了下。

    但这二人是母子,朔哥应当不会怕她才是。

    玉娘只以为自己是看错了,眸光敛回,随着九公主一道进了院内。

    但却并未看见,昌王妃在盯着二人的背影进了院子后,眸光骤然一冷,更是将搭在朔哥后背的手收了回来。

    见不远处又有马车前来,她又抬手搭在朔哥后背,倒似是在扶着他、护着他,面上更是扯出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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