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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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御剑飞走了。任初意站在山门处看着她飞走,又转头看了一眼早已等在山门里的谢秋然。
她快步走上去,“陆修竹怎么样了?”
“她不会有事,人被送去了沧溟山。”谢秋然告诉任初意。
“你受伤严重吗?”谢秋然看着任初意脖子上没有擦干净的血迹,已经干涸了。
任初意摇摇头,“只是被划了一下,血已经止住了现在怕是都愈合了。”
“那就好。”谢秋然顿了顿,继续说道:“他们还在等你。”
任初意走到悟道崖边,这里依旧是群山之巅,长风浩荡,洗去了她满心的不甘与愤怒。
绝影双手负背站在山巅之上,眺望这万里群山。
“恨吗?”绝影望着远方,似乎是远方有吸引她目光的东西。
“为什么要恨。”任初意站在和绝影同样的位置迎着长风看着远处的光景。
绝影转过头墨色的瞳孔第一次正面对视着任初意,她今日没戴面具。
那张锋利至极的脸落在任初意眼里,心下意识提了起来。
“既有疑问就当坦诚,又有疑问,又不坦诚,这样靠自己走不远。”
任初意轻笑一声,迎着绝影的目光,“问了会有答案吗?”
长风撩起任初意的长发,张牙舞爪地犹如她的态度。
“看我心情。”绝影转身。
两人一同站在山崖之上,迎着狂风看向远处的万里江山。
落日之时,绝影给任初意丢了一个不显眼的戒指,“奖励。”
任初意拿着冰凉的戒指仔细看了一圈,这就是传说中的储物戒吗?
“发了啊。”任初意透过戒指看着橘红色的夕阳笑道。
她已然明白了绝影的答案,她的猜测是对的。
回到自己的竹院,杜文凯穿着干净的道袍跑来,朝着任初意招手,“老任,来这边。”
任初意:???她什么喜提了老任的称呼!
所有人都聚在富不知道几代的陈屿安院子里,任初意才发现原来人和人之间是不一样的。
陈屿安靠钞能力住到了比她大几倍的宅院里,这里修得非常漂亮,亭台楼阁,还有不少人帮忙布置宴席。
陈屿安举着酒杯环顾一周,大声喊道:“今天晚上我们不醉不归!”
其他人纷纷起哄,开始给陈屿安灌酒,毕竟他们可没有这么大的院子,仇富是一种心态,无关人品!
任初意端着酒杯看着他们闹陈屿安,谢秋然端着酒杯和她碰了一杯,两人一同看着眼前热闹的劫后余生宴会。
“如何?”谢秋然喝下传说中珍贵的灵酒,清雅薄凉的酒液滑入喉咙,醇厚清冽的滋味儿瞬间蔓延在舌尖上。
如同清风扑面,明月高悬,不醉人但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这酒,确实不错,朗月清风,倒是有点这个意思。”谢秋然夸赞道。
“是你想得那样。”任初意仰头喝下了这口酒。
喝得开心的杜文凯见不得有人被落下,拉着宗常伟就来敬酒。
常年爱喝酒的杜文凯,抱着酒坛子开怀畅饮。
许清竹、石乐、刘明心三人酒量不行,已经两眼发亮,眼睛红彤彤地抱着酒杯慢慢喝。
一行人一直喝到了月上梢头,才停下。
任初意脸颊红润,眼睛发亮地回到自己竹屋,推开门,屋里的灯火自动亮起。
她摇摇晃晃地坐在竹榻上,倒了杯清水喝,休息了十几分钟,任初意才起身回了卧室。
一件白色的衣袍落在地上,劲瘦的腰肢上线条分明,结实漂亮的背部下一条长长伤口横贯其中。
狰狞的伤口外翻,虽不再流血了,可是愈合得却不怎么样。
任初意拿着石乐给她的外伤药,打算给自己随便涂抹一下。
一只莹白温润的手陡然落在任初意的背上,薄凉的指尖惊到了任初意,任初意拿起桌上的衣物遮在身前,冷声道:“谁?”
她一转身才看见久未相见的人,呆住了,天上的神女对她轻轻一笑,清泠泠如玉石撞击流水的声音,好听到任初意耳朵率先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