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AA制的起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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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老徐同志和朋友吃饭，不是我请你就是你请我。

    也有鸡贼的，像王金宝，老徐请他三回他都不见得请老徐一回。

    要不老徐钱总是不够花，和王秀兰吵架呢。

    不过那时候下馆子的次数有限，一月能去个一回就算不错。

    徐天这几个铁哥们儿，基本都是一个工厂的子弟，大家从小光着屁股长起来的，有和他一样还在上大学的，也有高中毕业就进了工厂的。

    上大学的，谈论的东西还算正经，顶多就是追女孩的经历，最不正经的一个，也只是说了如何去和女友开房。

    徐天属于最正经的那一个，什么经历也没有，只是听大家聊，偶尔插个言，多是没听明白询问一下，抱着认真学习的态度。

    其实，回顾他整个大学的人生，他的确算是正经人，顶多就是拉过白素萍的手。

    他想不正经也不行啊，有时候想点龌龊的事情，白素萍一个冰冷的眼神，就让他欲火全消，如坠冰窟了。

    进工厂的那两位，就与他们这些学生，有着明显的不同了，首先在语言上，已经粗俗的让其余人震惊。

    在谈论女人上，更是直接具体到那些不可描述的部位，先来个特写，然后给你普及一下使用知识和经验，哪里属于敏感区，一碰就迷魂，如何防止没找到门……确实无法描述。

    所以，大多数时间，是学生们伸直了脖颈，听工人老大哥们传道授业，比上学时快高考了，听老师讲错题分析都聚精会神。

    早有这个精气神，估计哥几个特么的个个都能进985，最次也得211，而且还得是硕本连读！

    大家吃饭的时候，时值下午，太阳已经落山。

    徐天没敢选太好的酒店，而是选了离家不远的一家路边的苍蝇馆子。

    其实，越是这种苍蝇老店，里面的吃食越是正宗，几个炒菜一上，一股浓浓的家乡味道便扑面而来，带来的味道里夹杂着欣喜、伤感与乡愁，心里那股滋味无法形容。

    他们就在离着餐馆门不远的一张桌子上，当大家聚精会神听两个老大哥授业解惑之际，徐天注意到，餐馆里那个穿着浅绿色服务员制服的女孩，正在门外面，扶着一个大叔下台阶。

    餐馆的门是全玻璃的，从里面看外面，看的很清楚。

    没了太阳以后，地面上的水很快结冰，台阶上原来有些水渍，现在估计已经结冰了。

    大叔喝的有些醉了，走路不稳，女孩怕他在台阶上摔倒，追出去扶住了他。

    女孩扶着大叔下了台阶，大叔却抓住了女孩的手不肯松开，女孩在奋力向后挣扎。

    徐天就从坐着的位子上冲了出去。

    直到他走近两个人，大叔还是不肯松手，被徐天给强行掰开了。

    大叔恼羞成怒：“小兔崽子，你敢管老子的闲事，不想活了？”

    大叔说着上来，推了徐天一个趔趄。

    “哟，劲儿还不小。”

    徐天双手插在衣兜里，笑了。

    “都特么五十多了，人家小姑娘喊你爹都喊着了，还这么臭不要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