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06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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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舒白秋的话刚说完,抱着他的人就顿住了。
室内一时无声无言。
虽然舒白秋看不到身后的情形,看不到此时先生的神情。
但两人相贴的衣料软薄,舒白秋很容易能感觉出对方的一瞬身形微顿。
只不过更明显的,却还在尾端下方。
有那么一瞬间,舒白秋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因为本来就很硬的硌度,居然还又近乎夸张地胀满了几分。
只是下一秒,舒白秋就再无心神能去思考。
因为他被捏钳着脸颊转过了头去。
被身后的人近乎凶狠地吻住了。
“……!”
凶野的咬.吻带着灼痛,彻底将少年的呼吸攫掠。
被寸寸侵占的唇齿之间,满溢的尽皆是另一个人的薄凉冷息。
舒白秋还被牢牢地叠抱着,仍是无处能借力,全身的体重都靠倚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凶长的深吻更是将他整个灼化,本就柔软纤细的少年肢体软得愈发薄轻。
就好像舒白秋被整个团成了一团,被兜抱在了对方的手心里。
舒白秋根本不知道他被深吻了多久,他甚至有了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恍惚。
被悬空抱起的姿势,也惹生出了一种近乎飘浮的错觉。
仿若少年浮浮沉沉,早已被无垠的深海浸没了全身。
直到气息难继,终于被放开唇齿得以呼吸。
艰难低喘着的舒白秋才在数秒之后,听清了耳畔的声音。
是先生在叫他。
“舒白秋。”
舒白秋仍被捏着脸颊,抱着他的男人用高挺的鼻梁抵蹭着他,声线沉哑。
“舒白秋。”
傅斯岸在叫他的本名,没用昵称,嗓音宛若告白时一样郑重。
“我想和你做。”
被男人郑重说出口的话也分毫不掺假,有着再鲜明不过的佐证。
灼然的热烈,比方才舒白秋刚被悬空抱起时更盛。
远超少年预想的狰然硌处,现下却被舒白秋如此清晰地贴碰感知着。
“……”
舒白秋张了张唇,却没能发出声音。
被用这种姿势抱着,他也根本没有任何挣扎和拒绝的可能。
唇畔鼻息间还染着另一个人的冷灼,恍惚间,舒白秋甚至感觉。
或许他当真会被这样抱着直接掼按下去。
毫无支撑,寸寸没入。
借着体重,吞纳到内里的最深处。
但就连血管搏跳都贴着少年清晰传递过去的傅斯岸,之后的动作却远比预想中冷静得多。
舒白秋被抱到了床边,下颌上的钳制忽然被松开了。
下一秒,少年的身形就被稳稳地落放在了床铺上。
“……?”
舒白秋怔了怔,他抬眼望过去,却见先生已经走去了一旁。
他才刚看到那个修长的背影,舒展的背阔肌。就见对方利落地披上一件睡袍,走了过来。
旋即重新压覆下来的,仍是带着对方灼热温度的深吻。
水声湿缠,没戴眼镜的男人卸去了最后一层阻隔,亲咬得更为近昵。
也让舒白秋渐渐明晓。
为什么先生的吻,会越来越凶。
原来有太多情绪与不可言说的冲动,都融没在了深吻之中。
唇齿依缠,喘熄的间隙,舒白秋也小声地问出了口。
他说:“那要做吗?()”
这次亲吻是面对面,连眼镜都被摘掉,舒白秋抬眼就能看到对方的神情。
所以他也一眼看到。
因为自己的这句话,先生额角的青筋明显地勃然一跳。
舒白秋顿了顿,霎时消声。
而俯身下来的傅斯岸深深看着他,又在少年唇上不轻不重地烙印了一下,才开口。
“就算你要和葛虹走,我也不需要离别式上床。?()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他的声音依旧很低,哑得像砂石磨砺。
舒白秋听了,却下意识摇头:“没有……”
他还又重复了一遍:“没有。”
少年的眉眼间还有些不自知的迷茫,顿了顿,他才轻声说。
“我还没想好……”
“但应该,也不会和葛姨去南澳。”
舒白秋仍然没能说出决定,傅斯岸沉眸看着他,低头,却又轻缓地吻了吻他的唇。
“没关系。”
男人缓声道:“不急,还有两天时间。”
后天,才是考虑的一周期满。
傅斯岸说得稳声低缓,舒白秋抬眼看他,却望见了先生眼底隐忍晦暗的猩红。
这种时候,男人仍在安抚舒白秋,不想给他过多压力。
明明傅先生或许正是此时最想得知答案的人之一。
可他却只说,不急。
舒白秋鼻尖微涩,舌面泛出薄薄的酸楚。
“不是因为要离开的补偿。”
他说。
“只是,只是简单的帮忙……”
他知道,先生不想要他不由衷甘愿的一时冲动。
所以,舒白秋也说。
“如果先生不想全做的话……那我用手,或者嘴,好不好?”
他的话,并没有立刻得到的回答。
傅斯岸沉眉肃色,一言未发地看着他,
男人还抬过手来,以长指帮舒白秋慢慢梳顺了一下微乱的软发。
四周安静下来,傅斯岸的动作也很轻缓。
但这一刻,却莫名地给了人一种威压甚重的紧张感。
舒白秋长睫轻颤,几秒之后,他才终于听到了傅斯岸的回答。
男人说:“嘴不行。”
舒白秋微怔:“为什
() 么……?”
之前那晚,先生帮他时……也用过了上面。
而傅斯岸的手指仍穿梳在舒白秋的软发之中,直到顺着少年的颊侧慢慢向下,最终才停落在了他的颈间。
傅斯岸的目光也落下来,眼帘微垂,敛去了眸底的深暗。
他说:“因为,我一定会弄伤你。”
舒白秋起初还没能听懂。
直到按在他颈间的指腹微沉,虚虚地扼摁出了一处浅窝。
那修长有力的指节正按在舒白秋的喉结之下、锁骨之间。
停在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微沉的力度终于提醒了舒白秋,让他意识到了落指位置的真正含义。
他仍还有些不敢置信。
会那么……深?
舒白秋甚至恍惚了一瞬。
是要、全部……
对方的话已经打断了他。
“用手吧,嗯?”
傅斯岸俯身下来,轻吻落在了少年的睫尖。
“被烫疼的话,告诉我。”
***
晨光大亮,昨日下过一天寒冷的冻雨,今天的明城却碧空如洗,格外晴朗。
日阳早已升到了天空高处,此刻的时间也已经不早。
主卧内,床上的纤瘦身影却还沉沉地睡着。
直到墙上的时钟分针又走过了大半圈,床上才终于有了微许动静。
窸窣的软被摩擦声中,埋在绒被和软枕里的少年动了动,惺忪地抬起了头来。
唔……天亮了吗?
这一觉睡得太沉,舒白秋甚至恍惚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去看时间。
十点……
少年默念了一遍,微顿。
他倏然睁圆了双眼。
十点?!
一向作息规律,习惯七点睡醒的舒白秋懵了一下,才意识到。
自己完全睡过了头。
他被惊得清醒过来,而睡过头的原因,也同样涌入了大脑。
……睡前,被折腾到太晚了。
舒白秋不由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双手。
才看了一眼,他又下意识挪开视线,收回了手掌。
啊……
舒白秋乱七八糟地想着。
可能是他太菜了。
昨天,连同之前被先生帮过的那一晚。
这两次,舒白秋在第二天都睡过了头。
他总会不自觉地拖慢时间……还要先生来等他平复稍缓。
舒白秋眨了眨眼,他的眼廓也还有些肿。
因为昨晚,也哭了。
还不知哭了多久。
明明是他给先生帮忙来着……
怕自己被烧得更昏热,舒白秋不敢再细想,匆匆爬起来,下了床。
主卧内只有他一个人,舒白秋并没意外。
这个时间,先生早该去工作了。
何况近来,对方还格外忙碌。
简单洗漱之后,舒白秋就去了餐厅。
他的胃不好,不能空腹太久,即使已经十点,也需要找些东西垫一垫。
对此,身为医生的傅斯岸早有命令。舒白秋才刚出卧室,就有人按了叫餐铃。
等舒白秋到了餐厅之后,月榕庄的侍者也很快将餐食送了过来。
临近中午,餐食并没有送来过多,怕客人午饭会吃不下。
餐桌上,只摆了一些香软的甜点。
一份舒芙蕾,和一个酸奶碗。
酸奶碗下方铺的是温水洗过的水果,鲜嫩水灵,还不会太冰。
上层的酸奶也是侍者端来之后,现场倒上去的,分外清甜新鲜。
只是,舒白秋看着覆没了水果的厚厚酸奶,却不禁微顿。
他原本不想去想的,也不该这样胡乱联想。
可是那乳白色的黏稠质地,却让少年不由自主地红了耳朵尖。
舒白秋不自觉地捻了下手指。
昨晚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他的指尖。
而恰在此时,餐桌旁,偏还出现了一个过分熟悉的男人身影。
本就在反省自己胡思乱想的少年不由一惊,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
先、先生?!
舒白秋差点被吓呆了。
他不是去工作了吗?
而刚走进餐厅的傅斯岸,才进入少年的视线,就见对方猛地受惊后撤。
简直像对他退避三舍。
傅斯岸:“……?[()]?『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他扬了下眉梢,开口有些意味深长。
“我这么吓人?”
“没有,”舒白秋下意识否认,“对不起,我……”
只是他“对不起”之后的话,却被人截住了。
“开玩笑的。”傅斯岸已经走到了他的身侧,低眸看他,还道。
“是我该道歉,刚刚出现得太突然。”
男人的目光,还落在了舒白秋的手上。
刚刚舒白秋有摸手指的动作。
他之前拿餐具、碰东西的时候,也很是小心。
似乎又有了之前不敢用手时的表现。
傅斯岸神色未动,心下却皱了皱眉。
他沉声问:“手不舒服?”
少年突然迟缓的动作,更像是有过后遗症的不适。
……不适应被昨夜的黏泞所弄脏惹湿。
舒白秋闻声,却又摇头:“没有。”
少年顿了顿,才继续澄清:“没有不舒服,就是有一点……”
舒白秋不由低下头来,小声说:“有一点烫。”
早上起来时,虽然舒白秋只对着自己摊开的双手看了一眼。
但他也清楚地发现。
自己的指根和掌心,都还有薄浅的红痕。
昨晚,这些艳痕其实更为明显。
() 即使舒白秋那时根本无心、也不敢去看。
可他也能感觉到,他连指缝都被烫红了。
舒白秋的手本就比常人更敏感,鲜少见光的指缝自然细嫩更甚。
但其实他的指根、掌心这些细软的地方也一样。
经不住撞碰,又敏锐异常。
舒白秋甚至能摸出南红和翡石的玉润表面上,那些肉眼难辨的细小纹裂。
对昨晚的握触……他也同样会将所有细节,都纤毫可见。
青筋的凸显,血管的搏跳。粗冠的沟壑,凶狞的廓线。
更关键的,所有这些,都还伴随着灼人的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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