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 08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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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八章

    “是。()”

    傅斯岸颈侧耳后绷起的青筋凸跳,磁冷的声线哑得发喑。

    “我答应过,也一定会实现。?()?[()]『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他身前的少年目光怔怔,眼泪还在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

    将本就模糊的视线彻底洇花。

    舒白秋也没有说话。

    他又慢慢地低下头去,曲起双膝,哭得把自己整个人都蜷了起来。

    细碎的衣物摩挲声响起,傅斯岸在沙发前蹲了下来,抬头去看他。

    少年的难过一眼可见。

    他无声地掉着眼泪,还在反复用两只清瘦的手背擦抹着滴淌下来的泪痕。

    蹭得细嫩眼廓都生显出了洇入皮下的艳红色。

    傅斯岸喉结缓滚,心口酸得发涩。

    他抬腕拉住了舒白秋的手,不让少年再去碰触自己的眼睛。

    接着,下一秒,傅斯岸就抬头吻了上去。

    他在一寸一寸,用亲吻拭去小啾的泪滴。

    傅斯岸也没有说话,他知道,这时候无论说什么都会显得太过苍白。

    犯下的错误,只能用百倍的行动来弥补。

    傅斯岸细细亲吻着濡湿的泪痕,吻着吻着,他便碰到了更温凉柔软的唇。

    少年哭得这样厉害,唇却还是涩的。

    干得好像起了薄皮。

    舒白秋还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身体蜷成单薄很小的一团。

    傅斯岸起身,把蜷缩着的恋人整个圈进了怀里。

    少年侧坐在傅斯岸的腿上,膝盖还弯蜷着,下颌又被捏抬起来,迎上了轻却灼炽的吻。

    傅斯岸钳在人颌侧的力度并不重,甚至比不上他落下的唇。

    但如果小啾挣扎,傅斯岸却不会放开他。

    因为傅斯岸听得出舒白秋哭.喘的气息太过促急,他的身体现在并不适宜太大的情绪波动,不然很容易会过呼吸。

    可是舒白秋并没有动。

    少年消寂沉默,却依然没有推开傅斯岸的吻。

    即使这种时刻,他也没有拒绝傅斯岸。

    这让男人闷滞的胸腔更为酸麻。

    唇齿交腻,气息黏缠。他们已经接吻过太多次,也太过熟悉彼此。

    连哪寸被细致蹭过时会惹起回应,都如此清晰。

    ——只除了今天多出的一分苦意。

    傅斯岸吻得也并不凶,等少年的呼吸稍稍平复了一些,他就放开了怀里的男孩。

    “别哭了。”

    但暂时停下了亲吻的傅斯岸并没有退开,他用前额抵着恋人的额头,轻声说。

    “别哭了,小啾。对不起,当心眼睛痛。”

    舒白秋的睫根湿透,他的长睫很迟缓地眨动了一下,目光却没有落在眼前的人。

    而是向下看了过去。

    少年还弯蜷着双膝,侧坐在傅斯岸的怀里,他的下后

    ()    就贴挨着傅斯岸,此时那纤软的外廓已经被硌出了一片凹陷。

    那里,比刚刚的亲吻更为炙然。

    傅斯岸察觉了舒白秋的目光,他的鼻息低炽,薄唇在少年唇畔很轻地啄吻了一下,正想要开口——

    但傅斯岸的话还未出声,他的下颌却倏然收紧,气息一僵。

    因为舒白秋居然伸手,去往碰到了那里。

    “……小啾?”

    被叫住名字的少年抬眼,水色潮润的眼眸看向了傅斯岸。

    他没有说话,却抬起了另一只手,纤白指尖触及傅斯岸的镜腿,直接就要把好端端架在那里的眼镜给摘下来。

    “……”

    傅斯岸一下握住了那纤瘦微凉的手腕,钳制了对方的动作。

    他的声音比方才更为沉低哑涩。

    “你要做——”

    “什么”两个字还没说完,傅斯岸的话已经被对方打断。

    舒白秋的声线还带着未褪的哭音,可他的语气却好像极为冷静,没有一个字可能被错听——

    “我们做吧。”

    傅斯岸的呼吸忽滞。

    他的第一反应绝非是欣喜,反而一瞬间在脑海内闪过了太多种念头。

    甚至包括最无法接受的那一个。

    否则……为什么会现在说想做?

    那一瞬可能都不足一秒,却如摧心炮烙,烈火煎熬。

    但也是此时,少年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喜欢在睡前帮先生摸手掌,一直都很喜欢。”

    舒白秋长睫很轻地扇颤了一下,有碎细的水珠自他的睫尖溅落。

    “不只是因为,这样能帮到先生。”

    他的腕骨被傅斯岸握着,非但没有挣动,反而更近地贴在了对方的掌心之中。

    “也因为,这种强劲的搏动、生命的旺盛,能让我安心。”

    少年纤卷的长睫又眨了一下,一颗积蓄的眼泪从他纤白的脸颊滚落。

    但舒白秋的话音却格外认真,不带分毫的勉强和委屈。

    “所以我想和你做。”

    “我想更深切地感受先生……多过分都没关系。”

    “这也会让我安心。”

    傅斯岸失声哑然。

    他终于意识到,小啾有多么希望他好好活着。

    ——又有多么爱他。

    那些被傅斯岸以帮忙为借口得来的每一晚的亲触与陪伴,原来自始至终从不是补偿,也不是哄骗。

    而是纯粹全然的喜欢。

    他抱住小啾的时候,小啾也在这样认真地将他感受。

    傅斯岸没有再开口,他只卸下力度,松开了舒白秋的手。

    怀中的少年望着他,自己伸手,把傅斯岸的眼镜摘了下来。

    镜腿叠好,镜片朝上,舒白秋托稳了手心里的眼镜,小心地伸长手臂,把它放到了一旁的安稳位置上。

    他探身去放的时候,腰腹间

    拧出的纤瘦线条生生勾人视线。

    舒白秋做这些事的时候很仔细,他还无意识地吸了吸鼻尖,清软的气息中带着鼻音,听得人更觉有一分可怜。

    可是动作间,他却一点都没让眼镜轻晃或是被弄脏。

    放稳眼镜之后,少年才明显地松了口气。

    他转头望回了他的先生,抱着他的人正沉默地深深看着他,骨节修长的大掌也掐握在了舒白秋的腰侧。

    目光交接,那是一个比刚才凶得狠的深吻。

    唇齿嘶痛,近乎噬咬。

    “……!唔、嗯……”

    汹灼的火势将人转瞬吞没。

    傅斯岸用自己的凶悍动作真切证明。

    他的烙印,会永远锁在舒白秋的腕间。

    再不会缺席一秒一分。

    ***

    起初还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因为开始得太匆忙,室内的灯都还很亮。

    后来舒白秋还被抱到了客厅的落地窗旁,他听见了先生在他耳边低声讲,玻璃是单向,外面不会有任何人看到。

    可是光还是太亮了。

    无论室内,还是窗外的江景和川流长龙的车道。

    等舒白秋堪堪结束过两次之后,他才被抱回了房间。

    甚至在回卧房的路上,抱着他的人还一直都在里面。

    舒白秋万分清晰地感受到了对方的搏跳、旺盛,强悍与凶猛。

    他被过重的力度状得哆嗦抖颤,果白的脚背都在止不住痉孪。

    柔园又在痛,软廓再度被染得通紅。

    但更重的部分却还在更内层。

    舒白秋在落地窗边时就失声地小死过一次。

    回到卧室,似乎在很短的时间里,他更是昏神又被迫清醒过不知几回。

    最后直到傅斯岸都内里过两次,过分凶野的力度才终于稍稍休止。

    平时以往,傅斯岸都不会这么多,他至多是完整地一次,再用其他地方帮忙一回。

    因为两次都在里面的话,小啾会受不住。

    少年里面也很生细,磨碾没几回就会。

    种得厉害了会更窄,也会给接下来带去更甚的回应。

    所以平时才会很少干太多回。

    但是今天傅斯岸完全没有克制,他的力道之凶,可能都将将卡着线。

    只确保了小啾不会真的受伤。

    其余没有分毫收敛。

    第二次,甚至还在被灌的时候,脱力的舒白秋就已经失神昏了过去。

    他着实被累得太狠。

    傅斯岸细细吻着他湿透的眼廓,汗湿的发尖微微垂落下来,和少年柔软的额发相贴粘缠。

    直到气息稍稍平复,空气中的燠热也不再如刚才那般胶黏。

    傅斯岸才伸手,轻轻地抱起了身下昏睡的恋人,准备去浴室。

    但意外的是,已经软得没一点力气的少年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毫无知觉地睡过去。

    傅斯岸刚刚将他抱起来,就见男孩的眼睫艰涩地动了动,忽然睁开了眼。

    “……”

    少年张了张唇,最开始甚至没能咬出字音,只发出了一句气声。

    直到傅斯岸以唇渡给他了一点温水,被润过了喉咙的舒白秋才终于用哭哑的声线说出了一句。

    “不用……”

    不用什么?

    傅斯岸不解,他其实看得出小啾已经累得太狠,放在往日早该沉沉地睡过去。

    但眼下这时,男孩却还握着他的尾指,执意用软哑到虚弱的声音说。

    “不用、洗……先休息……”

    傅斯岸顿了顿,却觉指间传来了一点微弱的力度。

    是小啾在用软得不行的力气,拉过了傅斯岸的指尖。

    而最终被拉过去的位置,居然正是少年自己的小复。

    傅斯岸的手搭在了那紧实纤瘦的皙白上,原本平坦的线条,此时却变得隐约有些鼓圆。

    傅斯岸当然知道自己搭碰的地方是那里,就在他的掌心之下,那白皙的几肤上甚至还有未褪的薄紅和痕印。

    单是今天晚上,傅斯岸就不止一次地用掌根故意按揉过这里。

    这个他全根最深时,会显著撑起的位置。

    少年的准确可能只是无意的巧合,又或者是之前感受太过深刻,被生生烙印下的记得。

    但此时这里的微微弧度,却并不是因为傅斯岸没有撤出。

    而是他之前满灌过的两注。

    傅斯岸刚刚察觉到这一点,深沉的眸光暗了暗,却听终于攒够了力气讲下半句的少年说。

    “不用清里..很深的,在里面、流不出来……”

    “……”

    傅斯岸足足沉默了三声心跳。

    他的喉结在青筋微显的颈间沉沉划过,嗓音也变得比之前更磁喑。

    “不行。”

    傅斯岸拒绝了送到手边的最高诱惑。

    他说。

    “留一整夜在里面,你会不舒服。”

    少年懵懵怔怔,眸光湿漉而茫然,他好像已经累得想不太明白,也没办法真正理解傅斯岸话里的意味。

    但他却还记着自己的唯一的要求,不想再麻烦先生去浴室。

    所以在傅斯岸收回手之前,少年已经自己倾身过去,把温软的弧度更近地送到了对方温热有力的掌心之中。

    “那先生……先生帮我按出来就好了……”

    ……

    这种情况哪里像是能按出来的?

    分明只会被灌得更圆。

    傅斯岸承认自己是真的失控,今天本来他就有着异于平常的情绪波动。

    但面对眼前这种情形,想来哪怕是最理智、最冷静的状态。

    傅斯岸也很难再做出另一种决定。

    他当真沉腕去按住了那一处。

    只是东西还没能真正引出来,却又被反回了更

    里面。()

    傅斯岸按着怀中人,到底是进行了第三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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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时间真的太久了,惹得早已没力气的小啾都极近崩溃,一直在发抖着掉眼泪。

    舒白秋已经完全耗尽了力气,他连想要抓着床单爬开一点都成了完全的奢望,最后只能无处可躲地蜷缩成一团。

    却又更方便了身后的按掼。

    傅斯岸明知道小啾受不了这么噎,第三次的撑填甚至比之前还要满。

    但他的凶深动作却丝毫没有轻缓。

    傅斯岸在用最凶的力度告诉舒白秋。

    他永远不可能松手。

    最后少年已然连破碎的哀叫都无法出声,失焦的瞳孔哆颤上翻,抖得如此可怜。

    直到傅斯岸都已经罐完停下来,却还能感知到怀中的纤瘦男孩溺沉在未褪的余声之中。

    就连已经不再受到任何碰触的时候,舒白秋腿测的痉孪却依然持续了许久。

    他已经说不清是失神,还是已然彻底地昏晕。

    但即使脱力如此,傅斯岸再想将人抱起来去浴室时,少年却还是像被惊醒了似的,发出尾音软哑的轻.喘。

    舒白秋早已完全说不出话来,可他却还是被惊得很不安稳,似乎一点都受不了傅斯岸的离开。

    傅斯岸见状,便只把恋人抱去了侧卧,换到了干净的床铺上休息。

    其他部位的痕迹也简单处理过了,只除了满满的东西还在里面。傅斯岸原本是想等小啾睡熟了,再去帮人清洗。

    但傅斯岸到底也熬了两个通宵,他毕竟不是铁打的。

    所以在圈着恋人等对方睡沉的时候,熟悉的气息和被填满的怀抱,也让傅斯岸彻底地放松了下来。

    他抱着舒白秋,就这样睡了过去。

    ***

    再醒来时,连傅斯岸都不由有些意外。

    他居然睡得这么沉。

    充分休息后的身体神清气爽,精力充沛,还带着饱餐后的餍足感。

    傅斯岸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在彻底放松后的微微酸酥。

    就好像是经历了一场深度按摩后的松快。

    而且傅斯岸还没睁眼,就感觉到了微亮的光线。

    侧卧里还拉着窗帘,显然,他这一觉就睡到了天光大亮。

    生物钟格外自律的傅斯岸鲜少会睡这么久,他也有些时日没睡得这么好了。

    多日的疲劳在彻底的休息后云散烟消,也是这时,傅斯岸清楚地意识到。

    睡前,小啾之所以会那样执意拉着自己,不想让傅斯岸离开,甚至不想让他去清洗。

    就是为了让傅斯岸一起休息。

    小啾不想让他做完再离开去熬夜了。

    少年实在太过纯良。

    连主动想做的原因都这样好心。

    傅斯岸习惯性地收拢手臂,圈紧了怀里的少年,但也是这时,他突然察觉到了不对。

    怀里的触感,并不是小

    ()    啾。

    傅斯岸皱眉微顿,旋即倏然起身。

    室内到底拉着窗帘,光线颇有些昏暗,他这时才看清,自己的怀里只有一条薄薄的被子卷。

    虽然那和纤细单薄的恋人很像,但此时本该和傅斯岸一起休息的舒白秋却并不在床上。

    “……小啾?”

    低哑的唤声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室内依旧很安静。

    傅斯岸微微眯眼聚焦,扫过周遭,他在整个房间内都没有看到熟悉的纤薄身影。

    “……”

    心脏倏然一下怦跳,傅斯岸的胸腔又生出了那种麻到发酸的微痛感。

    小啾去哪儿了?

    但也正是此时这种极致的安静,让傅斯岸听到了细微的水声。

    他抬眼,望向了门边拐角。

    侧卧的构造和主卧不尽相同,浴室的位置会藏得更深一点。

    傅斯岸侧耳细听,确认的确是从浴室传来的水声。

    他便利落下床,几步走去了浴室的方向。

    门没有锁,怦然的胸腔也让傅斯岸没有耽搁一秒,去多问一句里面的人。

    傅斯岸直接推门进去,在氤氲的水雾中,他果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只是这时,傅斯岸却倏然顿了一瞬。

    潮雾中的少年听闻声响,回过头来,不由也僵了一下。

    因为傅斯岸进来的时候,舒白秋正在自己清理。

    甚至就在此时,在傅斯岸的注视之下。

    还有显眼的痕迹从少年纤颀的腿测慢慢淌留下来。

    舒白秋甚至都没能站直,他的一只手还撑着墙,看起来颇有些虚弱的模样。

    回头见到推门的傅斯岸时,少年不由愈发窘迫。

    他抿着被咬仲的唇,开口的嗓音沙哑而磕绊。

    “先生、醒了……?”

    他本来是想趁先生睡醒前做好的,但眼下舒白秋也意识到,自己弄得着实有些久了。

    “我……”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没怎么试过,好像、不太熟练……”

    是不熟练。

    傅斯岸心想。

    可是好涩。

    傅斯岸一眼就望见了少年身后的嫣红,甚至好像比昨晚更艳了一点。

    可能是从未自己尝试过的恋人不得要领,才会用手指把艳泽染得更秾。

    而且。

    傅斯岸抬了抬眉梢,他这时才想起,自己刚刚起来时太过匆忙。

    为了找小啾,都没来得及戴上眼镜。

    于是现下,在舒白秋赧然窘迫的目光中,傅斯岸抬手取下一旁的沐浴凉拖,慢条斯理地屈身换上,旋即便直接朝少年走了过去。

    男人的嗓音也恢复了平日斯文淡然的低磁。

    “我帮你。”

    ***

    舒白秋到底还是白清理了。

    让他好一阵发愁的、根本不知怎么才能探到更深处的尝试,轻易便被

    另一位熟练得多的先生接手。

    一下就试到了最甚。

    只是,接受帮忙可能也会有必须付出的代价。

    尤其昨天,还是舒白秋自己说的不想洗。

    少年甚至完全不知道,自己说的这种话,对他先生所产生的影响究竟会有多么严重。

    于是很快,舒白秋就发现,帮他青里的物什倏然换了另一个。

    温度也换改了。

    汤得灼人。

    舒白秋最终还是又被弄浑了一回,才终于被真的擦理干净。

    他昨天就已经被过度透支过,虽说良好的睡眠让身体休歇过来一点。但破纪录的三次内涉,到底还是留下了深长的余韵。

    这次清洗时,虽然只经历了一次。

    但舒白秋却敏敢得格外过分。

    少年累得发昏,脚趾都无力再蜷紧。

    他脱力的身体也软绵绵的,被彻底耗净了所有气力。

    从浴室被抱回卧室的路上,还没沾到床,舒白秋就已经睡着了。

    等到少年的身体终于休息饱足,真正地睡够清醒的时候。

    窗外的天空都已经黑了下来。

    舒白秋迷茫地眨了眨湿漉的长睫,一时间甚至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时候。

    是凌晨,还是傍晚。

    直到他饥肠辘辘的肚子叫了一声,舒白秋才慢慢动了一下,意识到。

    自己好像睡得太久,把饭点都睡过了。

    空荡荡的胃腹忽然一热,一只温热的大掌伸过来,覆在了舒白秋的胃部,轻缓地帮他暖了一下。

    背脊也被贴暖,纤白的颈侧被身后立挺的鼻梁轻轻蹭了蹭,传来一点微痒的酥感。

    舒白秋愣了愣,回头看去,意外发现地发现自己的身后还躺着一个人。

    此时,他正背靠在对方温暖的怀抱中。

    “……先生?”

    耳廓微微一暖,低磁的哑音在少年刚被吻过的耳畔响起。

    “早。”

    身后的男人好像也在休息,音色中还带着刚醒的沙哑。

    不早了……天都黑了。

    舒白秋这时才瞥见墙上的时钟。

    他意外于自己一觉睡到了晚上,更意外于,先生居然没有去工作。

    而是和他一起睡到了这么晚。

    “饿了?”

    身后的男人又用鼻梁蹭了蹭舒白秋的耳廓,像什么慵懒的大猫似的。

    接着,傅斯岸才起身,还把怀里软绵绵的小啾也抱了起来。

    “起来吃点东西吧。”

    舒白秋的胃不适合空腹太久,傅斯岸是掐着点醒过来的。

    就算这时少年没醒,他也会把小啾叫起来,去吃晚餐。

    舒白秋也确实饿了,便跟着先生下了床。

    只是在站起来的时候,他却不由又有些腿酸。

    ……实在是,太多次了。

    这种感受,和今

    天舒白秋自己爬起来去浴室时的腿软何其相似。()

    少年的动作稍有迟缓,傅斯岸就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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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床边抱臂看着舒白秋起身,看了两秒,就伸手过去,直接将少年打横抱了起来。

    “……?”

    舒白秋怔了怔,他刚想说自己能走,就听见傅斯岸道。

    “我想抱你走。”

    语气淡定,说得格外理所当然。

    舒白秋顿了一下,到底是没能拒绝先生的要求,就这么被抱了出去。

    他完全没发现。

    自己究竟有多么心软

    傅斯岸一路将人抱到了餐桌边,才把舒白秋放在了桌边的餐椅上。

    尽管傅斯岸的动作很轻缓,餐椅上也放了软垫。

    但在挨到软垫的时候,舒白秋还是不由得低嘶了一声。

    “唔……”

    傅斯岸稍顿:“疼?”

    舒白秋抬头看过来,漂亮的眼眸中染了些水色。

    他抬手,轻轻拉了拉傅斯岸的衣襟。

    傅斯岸顺着人低头,下一秒,唇畔就被仰头过来的恋人轻轻贴住了。

    舒白秋亲了亲他,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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