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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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就因为女人天生缺乏那些阳刚之气,所以才会对自身所没有的东西产生好奇与兴趣,进而欣赏了起来。秋水并不特别欣赏那种肌肉纠结得很夸张的男人,只要有挺拔的宽肩,以及小腹中结实的六块肌肉,她还是觉得这样的异性比较有看头。她不自觉地伸出右手,以食指点了点他的胸肌,软软的皮肉下有一种刚硬的内蕴,与女人是完全不同的。
这女人居然在调戏他?白悠远不知道该因此感到光荣还是侮辱,难道她企图再让他冲进浴室泡冷水吗?他忙抓住她的毛手,以低沉略具沙哑的嗓音道:「这一次,我不承担任何后果,有胆你再摸摸看!」
「什么后果?你要拉我奔向离你最近的床吗?」秋水竟不知死活地挑这个时机逼他,只因他的表情看来很严肃。
他绕过桌子抱起她,让她高坐在桌子上,双手环着交握在她腰后,很具威胁性地将脸住她面孔倾近:「男人是禁不得挑弄的,你已经决定要分享我的床了吗?丫头,虽然我是个保守的男人,但是面对美丽未婚妻的引诱,我也会不顾一切的。」
秋水用力吞了口口水,心跳忽地跳得奇快,她试图降低体内炽人的热度,猛吐舌头。这种对话再进行下去,他们若不是去冲冰水,就是冲向大床去了;现在还……不是时候吧!
「白「老师」,您近来的自制力真是退步得让人叹气。」她说着。
「这时候才叫我老师,是要引发我的道德心吗?」他放开她,笑道:「不是你的计策成功,而是我还不愿你现在就尝试婚后才能享有的禁果,你还太小。」
见他走出厨房,她抗议地嘟嚷:「我不小了!临波都已是一个孩子的妈了!」
只见他没什么兴致地挥挥手,迳自去看他的新闻,真是不给一点面子!
秋水嘟着嘴,从窗户玻璃的反射中,看到自己尚称不错的身材。那个有眼无珠的家伙,竟敢嫌她!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看人家康硕多惜福呀!这个白悠远——
唉!
***
秋水一直不明白她的末婚夫兼老师为何会坚持搬来与她同住;不过,日子一天天过去,上下班有人陪,屋中多一个人做伴倒也是挺惬意的事,也就不再天天追问他的目的了。
两个星期来,他们倒也做了不少事。例如:到白家宣布订婚的事,介绍双方家长认识,两人总算正式订下了名分。勤奋教学的秋水也越来越受学生欢迎。在体育组长央求下,她也带了两个运动社团,日子过得多采多姿,却也充实得累人。
先前白悠远强制每晚要恶补防身术的事,每每在一连串笑场中度过;因为她在他的手劲下,不是哀哀叫痛,就是笑得风云变色,全身倒在地上蜷成虾球状。再厉害的老师遇上这种头痛的学生都会决定自动放弃的。每次教学都在他的诅咒与叹息声中结束练习,偶尔两人难得在力道上配合恰好的情形下稍有进度时;但是只消双眼纠缠上,互相狂放电,就难免会有几分钟或数十分钟的课程换成耳鬓磨与亲的喃喃细语了。
总而言之,白悠远这辈子没教过这么笨的学生,他是彻底地放弃了,倒不如说,其实是舍不得她全身跌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是谈情说爱比较符合经济效益。
为什么他非要教她防身术不可呢?秋水不明白,他又死不肯说,只好算了。
这日放学后,她趴在桌上等还在开会的白悠远。原本说五点就可以散会的,此刻时针已不客气地往六点钟方向靠近。等人倒不打紧,但是她肚子好饿哦!让未婚妻死於饥饿也是一种罪过,她的肚子正悲壮地呻吟着……
一秒钟、二秒钟……叁秒钟……
好,决定不等他了!秋水拿起皮包,以残存的力气踢开椅子,决定先到两百公尺外的快餐店吃饭。留下了字条,她有些心虚地走了出去,心想:他一定很不喜欢被「抛弃」的感觉,或者不能接受食物比他重要的残酷事实,但他会明白的。活着的未婚妻才有结婚的价值,死了还有什么戏唱?她可以接受各种死法,但拒绝有人在她墓碑上刻着——此妹因饥饿而死,在食物暴满的年代。
就在她晃出校园还不到两分钟。白悠远抱着一迭参考书进来,看到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不必看纸条也知道那丫头跑去填她的胃了。也许是有点反应过度,他公事包一提即刻冲了出去
「他们」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落单机会,希望他料错,想着想着,他的脚步更加快速地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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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你轻一点!」哀号声不断地传来。
「这样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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