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 梅洛彼得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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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从舟站在门口,认真仔细评估了下自己一个人从那维莱特加上塔伦两个家伙面前开溜的机会,不出意料地得出了零蛋的答案。……想着有塔伦在,那维莱特估计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蒲从舟思索了下,攒出了一个欢快地笑容,笑着说:“嗨各位,好久不见。”
“哎,怎么会呢?”塔伦笑了起来,端着咖啡掩盖了下嘴唇,意味深长地说,“我们昨天才见过面呢。”
……这个倒霉玩意。蒲从舟顿时满头黑线,气得有点一口气喘不上来的感觉。
“确实很久。”那维莱特抱着露露,冷静地分析说,旋即顿了顿,疑惑地看向塔伦,犹豫了下,才问,“你说……你们昨天刚刚见过?”
塔伦的脸色忽然就黑了下去。
“哈哈哈哈叫你嘴贫!”蒲从舟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看着塔伦说。
塔伦无奈地解释说:“……只是对茶叶有点兴趣。恰巧蒲从舟女士来自璃月,便找她说几句话罢了。”
“是吗?整个梅洛彼得堡……每一个去过璃月的商人或者贩夫走卒,你都聊过吗?”那维莱特疑惑地问。
塔伦:……
塔伦再也不乱说话了,彻底闭嘴,瞧着那维莱特确实只是单纯的疑惑没有别的意思,就晃了晃眼神,看向了小露露,笑嘻嘻地说:“哎呀,这小姑娘你们的孩子吗,真可爱啊。叫什么名字呀?”
“克里斯汀妮·那维莱特。”那维莱特很严肃地回答说,像是在审判庭上回答某个控方的辩护律师。
蒲从舟很敏锐地察觉到那维莱特的心情不是特别好,心里也特别知道这种“特别不好”的心情从何而来……蒲从舟悄咪咪往后退了一步,捉摸着找一个时机开溜,就看塔伦不怕死地走到那维莱特身前,笑着说:“克里斯汀妮,好名字啊!能给我抱抱吗?”
“你想的倒是美!”
“可以。”
蒲从舟和那维莱特近乎是同时给了相反的答案,两个人都怔了下,下意识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塔伦忽略了蒲从舟的抗议,从那维莱特怀里把露露抱了过来,放在怀里掂了掂。
露露倒是也不怕生,还咯咯直笑地去伸手抓塔伦的脸。
蒲从舟只能眼睁睁看着塔伦带着露露一边“略略略”地哄逗着她,一边走出办公室,然后——
“砰。”
带上了门。
“……哎你要走别带走我的崽——”蒲从舟后知后觉,刚想跟着冲出办公室,右手手腕忽地被那维莱特拽了一下。
这一下算是用了下力,蒲从舟下意识的挣扎居然没挣开。还没等蒲从舟回过神,甚至来不及生起什么别的情绪,整个人瞬间被那维莱特抵在了墙上。
……蒲从舟懵了一秒钟,刚想出声,一个吻就落下,逼着她把一点点细碎的抗议声尽数吞咽了下去。
“你……”蒲从舟使劲挣扎了两下,
往后退了几厘米却被整个人抵在了墙的更深处。
又是另外的亲吻落了下去(),像是一种近乎索取的渴望。
刚开始的时候蒲从舟还在试图反抗囍()『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后来觉得挣扎也没什么用,反而一点仅剩的力气在被迫一点点抽干……
蒲从舟第一次在那维莱特身上感受到强势的一面。之前不论发生什么事,那维莱特带给蒲从舟的感觉总是温和且柔软的……不对,应该也有——初见的时候,在蒲从舟阻止他去救塔伦的时候——不对,怎么都是塔伦!
蒲从舟的思维越来越混乱,逐渐失去的思维能力。雪白的长发纷纷扬扬落在她的身侧,像是一场浩浩荡荡的雨,又那么柔软缠绵地将蒲从舟包裹……唇吻间也好,空气中也好,都充斥着海风的咸腥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吻轻轻又细密地往下落去,抚摸过脖颈,柔又不容置疑地落在了敏感的锁骨上,蒲从舟急促的呼吸才骤然恢复,连带着被吻得略微缺氧的头脑也恢复了一些清醒。
“你……这里有人,是梅洛彼得堡啊。”蒲从舟喘着气,趁着那维莱特轻轻吻着她锁骨的时候,强撑着小声说。
“嗯。”那维莱特轻轻说,声音中少有的带着一点沙哑的意味,像是一支协奏曲绵绵软软落在蒲从舟的耳边,他顺着咬了下蒲从舟的耳垂,“他们走远了。我听到的。”
“不是你真的……”蒲从舟懵了一瞬,旋即被气笑了,又是使劲一挣扎,却被那维莱特不轻不重抵得更紧了一些,气息骤然有些不稳,咬牙说,“……塔伦这个混账。”
那维莱特又是轻轻“嗯”了一声。
“你这也能答应下来?”蒲从舟脑子又开始昏聩,下一秒自己的衣领略微被剥开了一些,一个柔软潮湿的吻瞬间落在肩颈上,带着点力度,啃得蒲从舟哼了一声,“你……”
蒲从舟一句国粹没骂出来,就听那维莱特很冷静地说:“没有关系,这个位置没有人会看到。”
……
蒲从舟不知道这是她今天第几次被气笑了,说:“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啊?”
亲吻再次往下落在了更脆弱的部位,蒲从舟这下连哼都哼不出
来,强撑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近乎是颤抖地闭上眼睛。
……然后蒲从舟听见那维莱特又是轻轻“嗯”了一声。
不过此时的蒲从舟已经没力气去吐槽了,汗水混杂着一点生理性的泪一同滴落在湿漉漉的发丝上。近乎是下意识的,蒲从舟伸手去紧紧揪住了那维莱特头顶柔软的湛蓝色龙角……难受是吧,来比比谁能让谁更难受。
……输赢不清楚,反正蒲从舟最后是脱力松的手的,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甚至根本站不起来,整个人只能靠那维莱特手臂的力量强撑着悬空。
“……对不起。”蒲从舟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迷迷糊糊只觉得难受,整个人缩了起来,在那维莱特怀里有气无力地说。
“嗯?”那维莱特垂眸,睫毛上也带着点晶莹的水珠。那维莱特停了停,才问,“为何
() ?”
“我……”蒲从舟整个人都感觉碎成了蒲公英花籽,泪水止不住地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小小声地说,“……我不该偷你的外套。”
那维莱特怔了下,才说:“我并未怪你。”
……
蒲从舟真的想骂,这谁信啊。但是此时的蒲从舟骂都骂不出来了,想说话,却只发出一声抽泣。
这下轮到那维莱特有点慌神了,略微了愣了愣,才有些担忧地问:“你……还好吗?”
蒲从舟平复了下紊乱的呼吸,这才咬牙说:“被你这样折腾,能好吗?”
那维莱特停了下,凝视着蒲从舟带着点泪的双眸,小心翼翼亲了下她的眼角,轻轻说:“……抱歉。”
蒲从舟摇摇晃晃自己站起身,气急败坏地调整着气息,顺带调用风元素力将整间办公室诡异的气息全部去了,这才看向那维莱特,有气无力地反问:“这不是你想要的?”
……
那维莱特竟然真的有点儿真诚的惊讶,停了一会,似乎是在思考,才认真地问:“自然不是……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蒲从舟:?
那维莱特:?
……
蒲从舟只觉得十万只若陀龙王在自己的脑子里崩腾而过,喘了好一会,使劲瞪着那维莱特看起来是真的疑惑的神情,判断出那维莱特是真的没往“惩罚”的方面去想。
蒲从舟败下阵来。蒲从舟摆烂了。
蒲从舟任由那维莱特指尖夹杂着一点点的水元素,替她顺着有些打结的长发,一边生无可恋地问:“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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