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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安心思转转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笑哼一句,“放心吧,没别的女人。”他掐着她下巴,嘬她侧脸一口,“以后也不会有。谁能有你好。”

    琬宜手指攥紧他前襟,没说话,谢安又道,“你有个肚兜在我手里。”

    这话无头无尾,琬宜细想好久,才终于回过味儿来。脑中一声惊雷乍响,她唇开合半天,说不出话来,连脖颈都变得粉嫩。

    “害什么羞呢。”谢安笑着把手掌放她颈后,rou捏一下,“要不让你也摸摸我的?”

    琬宜不明所以,但想也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抗拒着谢安握着她的手腕,往后抽。但那点力气实在太小,谢安轻松制伏,带着她不由分说来到下面,声音沉沉,带些戏谑,“有什么感觉?”

    琬宜身子都在颤,狠命往后退,谢安搂住她身子,带着她躺下,牙齿啃咬她下巴,声音含糊,“猫崽儿似的胆子,怕什么。”顿一下,他又说,“怕也躲不过。”

    琬宜皱皱鼻子,往外推他,“……有点重。”

    谢安弯唇,听她话坐起来,随后利落几下扯落衣裳,露出精壮xiong膛,上臂肌肉分明。他笑着拽住琬宜上衣下摆,不等她抗拒,手上便就动作。

    不多会,再没遮掩。

    琬宜手腕被他攥住,只能由他眼神在身上肆无忌惮打量,嗓子里溢出声呜咽。谢安手指往下捏一捏她纤细脚踝,精巧细致,好像一碰就会断。

    他笑着亲她眼睛一下,“太瘦了,怕待会给你折腾断了。”

    琬宜瘪唇看他,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好半天憋出一句,“你轻点……”

    谢安怕她冷,把被子扯过来盖住肚腹,声音沉沉,带些暗哑,“尽量。”

    “……”琬宜欲哭无泪,想躲又躲不得,只能手指掐着他肩膀,胆颤等待。

    ……

    他并不粗鲁,对她耐心温柔,除去开始疼痛,而后便就是说不出的感受。琬宜没有精力去措辞描绘,只看着眼前房顶似是也在晃动。

    红烛被燃尽,屋里只剩淡淡月光。

    他汗滴在她xiong前,灼烫,耳边有粗重喘息。

    朦胧中,琬宜只感觉他含着她耳垂,恨恨说一句,“恨不得把你吞进肚子里。”

    而后事情,她便就一无所知。

    第二天,叫醒她的是院中鸡鸣。晨光熹微,面前是男人的锁骨,下面是大片壮硕肌理,紧贴她的,未着寸缕。肌肤相贴,琬宜知道,一切都不同了。

    以往,别人叫她沈姑娘。以后,她是谢夫人。

    --

    生活照旧,对琬宜来说,只是换了个屋子去住。柴米油盐姜醋茶,琐碎生活,重复照旧,可因为与对的人相伴,并不觉得枯燥无聊。相反,每一天都是享受。

    谢安食髓知味,蓦一开荤根本节制不住,每晚带着她翻来覆去,琬宜第二天早上腿都是软的。他倒好,依旧神清气爽,看的人牙痒痒。

    二月春风,仍带着料峭春寒,却吹开了院里的花儿。

    一切似乎都变的生机勃勃起来。

    这段日子,程四爷一直紧盯着谢安,但陈磬并不在临安,自然不会发生什么事。程四爷以为他就是年轻人一时冲昏头脑,新婚腻歪一阵,以后便就能收住心,并没在意。

    但暗地里,谢安已经把手中权力尽数渡给春东。在一走了之之前,他必须善好后。

    春东最初时百般推拒,后来也接受了这一事实。他不舍,但也知道或许这样对谢安来说,是最好的一条路。他们不一样,谢安有家,有责任。

    家里原来就养着一匹黑马,正值壮年。为方便,谢安又买一匹,送给谢暨。

    琬宜和杨氏知道他心中所想,对要离开之事并不反对。杨氏在这片土地生活一辈子,也曾犹豫一阵,最后还是决定与他们一起。

    本就是一大家子,离开了谁都不完整,谁离开了都是漂泊浮萍。

    ……只差那么几天。

    临安某处,陈磬新宅中,他正半敞衣衫靠在榻上,怀里靠一个柔弱女子,被缚住手腕,在他怀里扭动挣扎。

    他胸前还有伤,被她不知轻重一蹭,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陈磬竖眉,毫不留情将她推下去,冲着左脸就是一巴掌。

    女子倒在地上,脸颊肿起,含着恨意看他。

    陈磬被她眼神激的怒火中烧,冷哼一句,“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要是脑子好使点就好好侍奉老子,给你吃香喝辣,要不然,剁碎了你都没人知道。”

    女子咬牙切齿看他,“卑鄙小人,不得好死!”

    陈磬眯眼,抓起手边酒壶砸在她身边地面,碎瓷溅起,划伤她脖颈皮肤。

    女子破口大骂,无非强抢民女丧尽天良之类,听的陈磬烦躁,冷笑一声,喊人带她下去。随从进来,掐着女子胳膊拖走,快到门口,陈磬忽然想起什么,又唤住他,“听说谢安前段时间娶了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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