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外号起得像骂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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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娇娇又茶又勇狠狠搞钱[70末]》全本免费阅读.cc等周淮樾再回到车厢,秦也已去睡觉。
讲清楚后的第二天,她明显话少了很多,也没先前那么热情,还时不时唉声叹气的。
周父大概猜出什么,安慰秦也总能遇到好的,他儿子性子冷,除了那张脸能看看,其他也没啥好的。
话是这么说,但秦也真是钟情于周淮樾的那张脸,外加特别有边界感的高冷。她偷偷地一看再看,想把他的脸印在脑子里。
火车到站是下午一点钟,周淮樾又帮两个姑娘把行李搬下来,在站台分别时,人家跟他讲再见,他只点头。周初琢在边上对秦也说:“看吧,没啥好的。”
......
身穿白大褂的陈桢桦同往常一样,正在记录显微镜下的一组数据,门被重重地推开,李姨喘了两口粗气,“你家初琢跟淮樾都回来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儿子电话里只说快回来,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陈桢桦是夜夜盼天天等,越是到跟前,越是心急,在实验室找点事情做,总比在家里干等,好受许多。
“真的?”
李姨住隔壁单元,下班时看到陈桢桦家亮着灯,上去敲门一看,盼星星盼月亮的两个人都回来了,激动的她抱着周淮樾就哭,说他怎么这么狠心,不回京城看他们。
哭完,她让父子俩在家休息,自己蹬自行车去叫周母回家。
从遗传所到家属区,骑车十分钟,陈桢桦坐在后面,激动的心快跳出来。
等家门打开,陈桢桦望见满头白发的周初琢,哭着扑到他怀里,两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当晚,在李姨家,炒了满满一大桌子的菜,为周家父子接风。饭桌上他们又是哭又是笑,感叹人生无常、世事无常,谁也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天。
......
再次躺回自己的床上,周淮樾脑子里想得都是怎么开口,他这一趟完全是为了送父亲,可看到母亲满是泪痕的脸,周淮樾实在张不开嘴。
转天,周父平反回城的消息传开,以前的朋友同事都来家里看望他,陆陆续续好多人。周淮樾在家待得心焦,打算去看看狱友,那位爱抽烟的狱友。
在清北大学校门口国营商店,周淮樾买了两条最便宜的大前门,放在自行车前框。
他那位狱友,就喜欢这种便宜的拉嗓子的烈烟。
自行车停在央美家属院内。往里走,是一楼带院子的老单元房。
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裹着长款斜襟蓝棉袄,站在一棵梅花树下,正仰头看红色梅花或者蓝色的天,手中的烟快燃尽时,他递到嘴边猛吸一口后,辗灭在树上挂着的铁皮罐头烟灰缸中。
“老头。”周淮樾像之前在监狱里那般称呼他。
两人同时进去,同时出来,又同时被下放。只不过,周淮樾跟着知青去了云滇,老头被送到大东北。
“淮樾!是你这个狗东西。”监狱室友的昵称,差了四十来年的忘年交,一段奇特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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