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七日丧钟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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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实在太热情了。弹幕疯了一样地滑过眼前。
【?为什么这个男人什么也没露却让我忽然兴奋起来了】
【主播的颜太能打了长发真的好美awsl】
【我算是明白什么叫连看狗都深情的眼神了】
【我就是主播的狗,汪汪汪】
【天哪主播怎么完美做到又帅又纯又欲又涩的呜呜呜呜呜】
【主播声音好好听,主播能叫一声亲爱的吗?】
【别的直播间都有,我们也想听(哭】
【想听主播叫亲爱的呜呜呜呜】
【亲爱的亲爱的真的想听主播叫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观众***打赏了一朵焰火,积分
+100。】
【观众***打赏了一朵焰火积分+100。】
【观众***打赏了一朵礼花积分+50。】
……
看到后面大面积一连刷屏的的弹幕池殊眨了眨眼薄唇抿起似乎在犹豫着。
片刻青年的声音缓缓响起:“嗯……好吧。如果是你们。”
弹幕刷得更凶了。
他的眼睛成色漂亮浅淡的虹膜如同琉璃一旦与它对上就再难移开视线。
池殊随手将沿着侧脸滑落的长发捋到耳后入镜的指骨漂亮而纤长。
而后青年弯起眉眼
“亲爱的。”
弹幕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头一次能有主播让我有心动的感觉主播太会了呜呜呜】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主播真的好涩我疯狂舔舔舔】
【我宣布我就是主播的狗谁也别跟我抢】
【明明主播过副本的时候是个冷静又可靠的帅锅怎么营业起来突然就变那么涩但我好爱啊啊啊】
【刚才那一幕已经保存了打算反复狂舔主播的美貌】
【老婆你好辣斯哈斯哈】
【观众***打赏了一朵焰火积分+100。】
【观众***打赏了一颗礼炮积分+500。】
【观众***打赏了一颗礼炮积分+500。】
……
得到满意的反馈池殊也没了继续留在直播间的必要脸上一面露出微笑手上动作却迅速且无情地关闭了弹幕。
直播间内顿时一片惨嚎。
【啊?不是?这就下了?】
【泪流了下来】
【主播都不多留一会儿真的就营业完就退啊】
【无情的男人呜呜呜呜】
【可恶已经被这个男人狠狠拿捏了】
【主播好心狠但我怎么突然更喜欢他了】
【虽然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给他投礼物的手】
【观众***打赏了一颗礼炮积分+500。】
【观众***打赏了两朵焰火积分+200。】
【观众***打赏了一颗礼炮积分+500。】
……
池殊站起身来顿时感到一阵晕眩他连忙扶住梳妆台不让自己眼前一黑倒
下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
缓了一会儿他点开身份卡看着多出的“特殊状态:失血”一栏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似乎是被上了负面效果。
他低头看向手腕上的纱布中央已经被渗出的血洇成淡粉色伴着若有若无的疼痛。
池殊一圈圈解开了它苍白的皮肤上一道深红的伤痕横在手腕还在不断渗血没有愈合的迹象。
新伤吗……
他把绷带缠了回去发现自己现在所处的房间和进入[特殊场景]前的几乎别无二致看来这里就是塔瑞拉的住房。
简单地搜寻了一番池殊在柜子的最下层找到了一些凌乱的手稿。
它们并没有按时间排序更像是主人临时写下的随笔有的纸页已经残缺字迹也凌乱得难以辨认。
入目的第一句话就令池殊瞳孔微缩。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逐渐清晰地、难以逃避地意识到一个真相哪怕那多么残酷就如同这该死的世界令我深深地无力与痛苦??
我是个男性。】
他连忙往下看去。
【自出生起我的衣柜里便永远堆满了裙子巨大的镜子前全是精致的首饰。
她亲手打理我的头发为它装点上美丽的花不让任何女佣经手它。
她热衷于买入一切她看中的衣物??即使在家中最窘迫的时候??然后把自己关进房间里一件又一件地试穿它们。
也许是那逐渐被岁月侵蚀的容颜与变形的身材打击了她常常地我能听见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伴着歇斯底里的哭泣。
那些她不穿的衣物自然全给了我。她剥光我的衣服亲手为我穿上它们然后将我放在镜子前温柔地抚摸我的脸蛋赞叹着我的美丽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人而是一只廉价的洋娃娃。
每当我想拒绝她就会疯了般地打我将房间里能看到的任何东西砸到我的身上又在之后伏在我的脚边痛哭流涕地忏悔。
几日之后她又会忘了所承诺的一切继续在我的身体上添加伤口。
她那毛骨悚然的执念令我害怕日复一日
这时她会那些腻烦乏味的词句一遍又一遍地夸赞我的美貌如果我的表现好晚上就有了上桌吃饭的权力。
没有为什么这一切只是因为她想要一个女儿。
而在我出生
后她永远丧失了生育的能力。】
【我的家族兰朗家族曾是王室中最为辉煌的一支贵族。
但盛极而衰的命运却在数年前咬住了我们的尾巴它们像蛀虫一样爬上来吃空了里面的果实连那一丁点难啃的核也不放过最后不留体面地撕开了最外面的那层遮羞布。】
【兰朗家族的人都有疯病。
我的父亲在我出生前大笑着在火海中自焚而亡我从未见过他一面自外族嫁来的母亲也变得疯疯癫癫我的哥哥阴晴不定举止喜怒无常他可以上一秒温柔地摸我的头发下一秒把我的头狠狠往墙上撞。
那么我呢?我呢?我也是个疯子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但即使没有我想也离它不远了。】
【它说他叫派克派克神明的侍者侍奉至高无上的??那位只在最古老的禁书里以零星的字句提到的神。
它那巨大的阴影笼罩了我我看到自它的身后伸出无数黑色的触手每一根仿佛都有着独立的生命它们用我无法听懂的尖锐的声音交谈。但我一点也不害怕。
派克以绝望为食人类的痛苦是最美味的佐料。它说很乐于“拯救”像我一样的人。
我问它是否所有人生来注定不幸它发出古怪的、沉闷的笑声仿佛声带的另一头连接着深海。
“并非如此。‘小姐’。”
“命运注定不公而伟大的??会平等地向每一位行于绝望迷域间的人类投以注视只要你承受得起的代价。?会帮助你。”】
【我的哥哥我亲爱的哥哥佩利?兰朗他让我半夜前去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