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第7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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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从集仙殿出来时，凑巧遇到了檀?。

    也不算凑巧，以檀?来集仙殿的频率，撞见他倒也不奇怪。

    洛水之盟虽然让玉澜对檀?生了很大的气，但回洛阳后两人又和好，这次檀?一路妥帖照顾，嘴上不说但实际就是对玉澜服软，玉澜心里明白。是以回洛阳后玉澜若无其事地同他说话，檀?自然而然地回应，之前的冷战就黑不提白不提的过去了，且默契地都不再提洛水之盟前的争吵。

    玉?跟檀?对彼此印象都很不错，他俩见面聊几句也从来不会被玉澜介意。因此在集仙殿外看到对方，都是和善友好的打招呼还寒暄了几句，听玉?说明日就要走，檀?也祝她一路顺风。

    玉?见他和煦微笑的样子，他长得英俊风流，笑起来更是招人喜欢。玉?不知道为什么猛然想起那日在洛阳城外杨宅见到的那一幕。于是在两人分别之际她突然叫住了檀?。

    “檀大人，当初……”玉?想了想，觉得难以启齿，但踌躇一下依旧问出来，“当初你和灵犀，究竟有没有肌肤之亲？”

    檀?闻言一怔。

    玉?和檀?有段情这事儿虽从未摆在明面上，但也不是什么秘密??他倒是未曾把这件事宣之于口，自是他后来青云直上，那时玉?虽已嫁人，想来是有些后悔，在很多场合就把她跟檀?这过往不着痕迹的说了出来。好在跟玉?有这般传言的也不是檀?一个，且檀?当时寒微，日后又从不提起这事，倒也没人敢把这传言说到他脸上。

    檀?微微笑了笑：“我想长公主是不会让公主你问我的，所以这是公主自己好奇？”

    玉?点头。

    她太真诚了，檀?反倒没辙，且回答这问题时他不由得站直身体一脸肃容：“我同灵犀公主那段往事，我无意开脱。但肌肤之亲是没有的，我同她连手都正经没牵过。”

    玉?半听半信，听到“手没正经牵过”，又觉得有点夸张，她不由疑惑反问：“若你俩当时有情，以灵犀心性，不可能同你保持距离循规蹈矩吧？”

    檀?听到这话笑了，反问：“公主为什么觉得会保持距离的是灵犀公主，而不是我呢？”

    玉?一怔，但檀?也未再解释。他这人手段多，男女之事上更是能把关系拿捏到方寸之间，饶是玉澜这般同样精明的人在这方面都玩不转他，更遑论玉?了。

    玉?犹豫问道：“皇姐……皇姐从未问过你这个吗？她……不在意吗？”

    檀?脸上没了笑容，敛眉低声道：“她从不问，她即便好奇，也绝不会因为这种事开口问我。”

    玉?要说什么，檀?突然对她行礼：“还望公主有机会，能同长公主通个气。”

    玉?一怔，倒也答应了。

    而玉澜这个冬天过得不好。

    洛水之盟可以说是一场空手套白狼的行动，用百官话说，能成功靠的都是大殷国运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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