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喜事(2/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了他一眼,淡淡道:“这些虫子本无毒,而且是极易死亡的虫子,五仙族人将它们搜集起来,灵性高的族人负责炼化它们,使他们发生变化,故而带上了毒。”

    “炼化?”叱罗桓不明白什么叫炼化。

    “就是我把你泡到药缸里,你吸了各种各样的药物,然后自己发生了交织的反应,然后你变成了另一种东西,懂了吗?”

    叱罗桓恍然大悟,他自己琢磨了一下,眼中一亮,“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炼一种自己想要的毒蛊呀?”

    风如月的动作顿了一下,而后转向叱罗桓,摇了摇头,“你要是有这灵性就不会中毒了。”

    两人感情日渐熟络,似是性子某些方面是相近的,相处的也还算愉快,说话也不再那么端着,皆是有什么说什么,舒坦即可,故而叱罗桓已经不觉得风如月说起话来有什么让人尴尬的地方了,只是嘿嘿地笑了笑。

    这时门外急匆匆地来了个侍卫,咚地一声撞开院子的竹门,喘着粗气跑了进来,也不行礼,作满面惊恐状,“大人,出事了,侯爷请您过去。”

    风如月吓了一跳,什么事能慌成这样,手里原本拿着一本医书和一个勺子,准备搅拌一下小火炉里熬着的刚提出来的蛊毒,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乱七八糟猜想,随手一扔,撩起衣袍奔了出去。那侯府是他多年的好友,出了什么岔子他亦是会伤心的。

    叱罗桓站在原地,纠结了一下,他暗自给自己打了打气,心想大不了被顾言揍一顿,晚晚姑娘左右会拦着的。侯府里的人救了他的性命,如果自己袖手旁观,那还算什么人呢?他定了定神,也跟着跑了出去。

    风如月摸着黑,绕到竹林里,牵了匹马来,钻出竹林走到路上时,正好撞上了叱罗桓,“你确定你要去?”

    叱罗桓点了点头,视死如归的模样,“晚晚姑娘需要我。”

    风如月迟疑了一下,这异族人被打伤了送来,还是被茶壶砸的,定是伤了人才会如此,顾言再见到他不知会怎么反应。

    可见他毅然决然地态度,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风如月翻上马背,手一伸,道:“上马,别磨蹭。”

    叱罗桓握上风如月的手,踩着马镫一下翻了上去,他抱着风如月的腰,风如月缰绳一拉,两人往侯府奔去。

    报信的侍卫,此时默默跟在后面,偷偷地笑了,因为他知道,此时侯府里,在筹备喜事。

    这一日,侍卫们一大早便在侯府里爬上爬下,忙着把大红的纱帐挂到每一处房檐廊角上,五步一环,十步一幔,清风钻入其中,托起团团红云。

    那院落里枝叶繁茂的风铃木上饰满了红绸花,一张红锦毯卷成柱形搁在了大门的一边,单看大小就知道,这红毯应是能从门口铺进正厅里的,

    晚宁在宴白的小院落里,陪着淳安婉试婚服。金累丝五凤花冠坠着珍珠摆在桌上,旁边的镜中映出了一张娇柔可人的脸,身上金凤鸾鸟的大红婚服上披着织锦坠珠的霞帔,乌发披散,垂在身后,双颊被那嫁衣衬出了微微晕红,此时只是薄施粉黛,已是一副楚楚动人之色。

    “婉儿真好看。”晚宁绕着她转了一圈,觉得宴白是捡了大便宜。

    淳安婉低头轻笑,自己张开双手,左右仔细端详了一番,有些难为情起来,“这衣裳真好,以我的身份,如何穿得这个?”

    晚宁不解,衣裳有钱便能买,怎就还有谁穿得,谁穿不得的说法?买来了,便就可以穿。

    “衣裳而已,只要喜欢,便可穿。”

    “还要谢过大小姐为我打点那么多东西,此生识得大小姐,是我之幸。”

    淳安婉对晚宁交手屈膝行了个礼,晚宁忙不迭地躲到了柜子后面,似有慌乱,“你这是你义父给你备下的嫁衣,且你穿着这个给我行礼做什么,不兴这样儿的,你等王大人来了,再做这动作。”

    淳安婉看着晚宁躲到柜子后面,觉着这大小姐古怪有趣,笑了笑。

    此时门外有人敲了敲门,“夫人,侯爷让您过去。”

    晚宁与淳安婉相互看了看,走过去把门打开,一个侍卫站在门口,看见晚宁开门,把头低了下去。

    “过去?他在哪里?”

    那侍卫似才想起这茬儿,忙答道:“哦,在霁月阁。”

    晚宁转身看向淳安婉,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要过去一下,淳安婉微微一笑,亦眨了眨眼睛,表示明白。

    此时顾言与宴白在霁月阁里翻找着一大堆文书,似是丢了什么东西。

    满地都是文书案卷,零零散散地铺了大片,两个大男人急得额间冒汗,皱着眉头,手里不停的这里翻一下,那里拣一下。

    顾言那月白织银的大袖在四处翻找中已经被灰尘和墨迹蹭得开始发黑,乌发从肩上垂落,他随手一撩,甩到后面,似有烦躁,却继续翻找着。宴白把护腕解了,随手丢在了一边,卷起了袖子蹲在地上扒拉。

    晚宁走进门时站住了脚,不站住脚也没法落脚,她看着里面两个大男人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发现她进来。

    可顾言让侍卫来找她,那必定是有事,于是她踮着脚摇摇晃晃地往里走,生怕踩坏了什么。

    走到顾言身边时脚底已经抽了,生疼,整个人一松,扶在顾言肩上,开始哼唧。

    顾言此时才发现她来了,见她哼唧,忙抱住了她,“怎么了?磕哪儿了?”

    “不是,脚底抽抽。”晚宁拎着自己的脚,用力的握紧,想控制住那一阵阵冲上脑子里的刺痛。

    顾言扶着她坐下,给她脱了鞋袜,把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一下下的揉,“怎么就忽然抽抽了?”

    “我踮着脚走进来的,可能扭了一下。”晚宁尴尬地笑了笑。

    顾言抬起头一看,才看到厅堂里已是满地狼藉,懊恼起来,于是喊道:“宴白!别找了,找人再写一份儿。”

    宴白站起身来,疲惫地看向顾言,犹豫了一下,应了声是,又蹲下开始收拾。

    晚宁不明缘由,问道:“你们在找什么?”

    “婚书。”

    “婚书没了?!”晚宁知道这婚书对出嫁的女儿家来说是极重要的东西,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