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四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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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得着放下自己的身段,去跟你抢一个破烂货吗?!”她这话说得简直高傲又自负,还带着些许胡搅蛮缠似的不讲理,可陆晏时非但不觉得她傲慢,甚至还要觉得她这副模样可爱极了,听得他直想点头附和。
沈菀也叫这话噎的不知如何反驳,话锋一转,继续指责沈望舒道:“到自己的时候就知道想要什么男人都有了,怎么轮到我就只知道找些小门小户的要我嫁?我又比你差多少?你自己去看看,那册子上的男的哪一个是有出息有本事的?!我若是真的能嫁给总督儿子,不比那什么陈修竹、李修竹的强上百倍?!”
“嫁?”沈望舒嗤笑一声,仿佛在嘲笑沈菀的天真与愚蠢似的,“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精明,对正妻的要求一个比一个高,你真觉得他能娶你这个没有半点家族势力的庶女回家做妻?若你人生愿望就是给人做妾,那我无话可说。”
她说这话的时候,面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表情,仿佛沈菀是个不与她相干的路人,可她到底是刀子嘴豆腐心,仍旧在劝慰似的与她说:“我不想说这些门当户对之类的封建屁话,但女子在这个时代本就举步维艰,我能为你和你娘做的已经是这个时代里的极限了,你若是非要像头驴一样叫人家拴在后院里一辈子,将来再生下来一个像你一样,事事都想与嫡子嫡女相争、处处都低人一等的孩子??”
沈望舒抬手一指方才程元裕离去的方向,冷冷地道:“你现在就追上去,我绝不拦你。”
程元裕早就脚底抹油似的跑了没个踪影,如今那条路上空荡荡的,只有悬在廊上的一盏灯笼在深沉的夜色里随风摇曳,散发着明明灭灭的光,无端的有种萧瑟感,让沈菀不禁有些望而却步,仿佛只要她走近那一段夜色里,自己就会被啃食殆尽了一般。
她不敢拔腿去追,可心里又觉得委屈与窝火,被沈望舒几句话说得眼泪都要淌下来,却仍旧执意要与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争一个高低,那模样好似自己如果在这里斗嘴输给她了,自己往后的人生都要一蹶不振一样,因而她愤愤不平地道:“妾又如何?!我娘也是妾,不也已经与正妻无异了吗?!”
沈望舒简直头疼:“那是因为你娘命好,遇到一个正妻早死、懒得管理后院的蠢男人,但凡换一户人家,还能叫你们二人在府里作威作福、享受现在的待遇吗?”
她板着脸问沈菀:“今日知府设宴,旁人都携家带口来了,你跟你娘为什么会被留在府里,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
沈菀却大惊失色:“你怎么敢骂爹蠢!?”
“有什么问题?”沈望舒没想到她抓重点抓到这里,皱着眉应道,“爹若是不蠢,怎么可能放任你们母女二人搓磨我,又怎么可能养出这样蠢的三个儿女?”
她直言沈家三兄妹是蠢货,敌我不分的模样叫在场的两个人都懵了,沈妄姝倒是已经被她骂习惯了,听见她这样一说,也只是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好好的又骂起我来了……”
沈望舒懒得再与她掰扯那么许多,开口问了她一句:“姨娘知道你今日来这里吗?”
沈菀一听她这话,方才还斗志昂扬的模样立刻有些慌乱了,赶忙开口道:“你别告诉我娘!”
“还好,”沈望舒放下心来,“母女俩至少还有一个是有脑子的。”
她今日忙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