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灵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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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你！你身手如此好！”灵心震惊，从未听闻卫家有人会武，而此前卫?也从未表现出来，看着一步步接近的卫?，灵心才反应过来要跑，可她踉跄一下摔倒在地。

    卫?笑着问她：“灵心娘子不是要报仇吗？怎么要跑？”

    灵心坐在地上往后退，听了卫?的话，气的发疯可她什么也不敢说。

    卫?蹲下笑意褪去，看着她道：“你竟有脸寻仇，不若我将你带到那些被你祸害的女娘面前，先让她们算算你们的账如何？你若是能活着出来，我任你报仇，怎么样？”

    灵心就是一言不发，刀俎鱼肉转换，她不得不忍气吞声。

    卫?审问她来鄯州何事，答应她可以考虑饶她一命，灵心为了换取活命的机会言无不尽，极尽讨好姿态低微。

    别看灵心好似任凭打骂的样子，是心有所愧，她不过是为武力所惧，不敢轻举妄动罢了，卫?心里清楚得很，做恶之人心中从无愧疚、公平、天理，只有权势、财富、强势！

    卫?冷笑道：“你不论作何样子，我都知你底细看穿你心中所想，你的罪责不会因为现在趋于弱势、可怜的地步而减少，无辜的我也不会因为‘持强凌弱’而心有恻隐。”

    灵心被激怒：“你毁我容貌，何谈无辜！”

    “你莫不是耳朵聋了，要不要我重新帮你算算账！还是你故意在胡搅蛮缠，以图时机。”卫?话音未落，就见灵心身后的手握着匕首向她刺来，卫?甚至没有用兵器回档，她单手握住灵心的手腕，用力一捏，匕首落在她另一只手上。

    卫?顺势扎进灵心的心脏，面无表情。

    灵心没想到卫?一句话不曾多说，就突然出手“你不是说考虑饶我一命？”

    “你贼心不死想要偷袭我，我何须守信，不过我倒有六成把握，你会偷袭我，你这种人从不会相信别人的善心，唯有自己掌控命运才可靠。”卫?从不对歹人有善心。

    灵心看着心口潺潺流着的血水，突然觉得心口好疼。

    褚珩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躺了一地的‘尸体’，唯有卫?蹲着背对着他，带他走近，卫?才回过神一般，神色紧张，手不住的往身上擦血，往褚珩的身上。

    褚珩轻声问道：“怎么回事？”生怕吓到卫?一般，他探查过了，重鸣和大部分的士兵都是昏死过去了，只有卫?清醒着显然这可能是她干的，他想到自从在祁县，卫?在那两个黑衣人身上搜出迷药之后，卫?似乎身上就没断过这个...

    卫?以为他问的是灵心“你还记得灵心吗？”卫?看他神色像是不记得“她是慈济庵的管事，徐荥的姘头。”褚珩听到姘头皱了下眉，卫?以为他是想起了徐荥。

    “她怎么出现在这里？”

    “她居然也是因为紫河车打上的梅夫人，一直藏在节度使府里为梅夫人做事，各种养颜秘方层出不穷。”灵心做的是皮肉生意，对这方面的保养了解颇多，很对梅夫人的胃口。

    “那日梅夫人的事彻底败露后，她也在茶楼，撞上我的那个戴帷帽女娘也是她，她本来计划离开节度使府，可她看见了我和你，探查了一番你我来鄯州的动向后，她没走回了节度使府向他揭露了你我二人的身份，这才让节度使怀疑上你。”

    “她为何单独带人来捉你？莫非一早就知道你我会分开走？”

    说到这里卫?就恨不得捶重鸣一顿，不对，应是捶褚珩，毕竟是他派重鸣跟着她的，灵心本来在成衣铺已经失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