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夫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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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从少年变成了他，然后他们做着那日她与其他人做的事情。

    不，他们比那还要亲密，两具身体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共赴沉沦。她并不是在昏睡中被动的接受着这些，而是欢愉地睁着眼，眼眸里全是他流汗撞击的样子。

    他爱死了她随之起伏的样子，任由自己完全失去自控。梦里他们如胶似漆，她染着丹蔻的指甲划到哪里，火就被点到哪里。

    取逗他时，她狡黠如狐；被他报复时，她又可怜如兔，哀求着让他放了她。

    两种模样都让他爱不释手，但最让程固安无法抵挡的，是她依偎在怀，情意绵绵的唤着“夫君”时。

    夫君～

    她的声音犹在耳边，程固安梦中惊醒。

    十八岁的程固安躲过了陆氏，而二十六岁的程固安栽了个彻底。

    于是他想尽办法支开了王、张二位先生，说服刘夫子向曹府举荐他，为的只是想离她近一点。

    不知道她看见上门授课之人是他，会是什么反应。

    程固安出神的想着，她上回明确表示了不想要他呢，要是被她知道兜兜转转遇到的还是他，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

    他觉得生气应该不至于，但是多少会心里不舒服，他得想个办法让她发现他的好才行。

    又想他还不知道她的闺名呢，只知道她娘家姓陆，以前总以“陆氏”这样称呼她，现在想来太生疏了些。也不能称呼她为曹夫人，她可以是“夫人”，却不能是曹夫人，听着刺耳的很。

    忽然，程固安想到那个被圈养在曹府的少年就是以“夫人”称呼她的，原来对方与他是一样的用意。

    这个认识让程固安牙齿一酸，浑身气压骤然变低。

    想着想着，马车已经在曹府门口停下，刘夫子夫妇带着他进门，搅乱他三日清梦的女子就站在会客堂里迎接着他们。

    程固安按耐不住笑意，向着陆荞步伐加快，很快便领先刘夫子半身，还是看见陆荞皱眉望着他们时，程固安才反应过来不妥，遂即放慢了脚步。

    两方见礼入座，得知王、张二位不能前来，陆荞显示吃了一惊，听闻他二位是得了邻州通判的青眼，前去为那位通判做幕僚的。陆荞便是再可惜也无法阻止那二位追逐前程。毕竟与给一个寡妇教子侄比起来，给一州通判做幕僚显然前途远大的多。

    蒋夫人尴尬的笑笑，推举程固安说：“这位齐昀先生学问一流，比那二位只有更好的呢。”

    陆荞看向程固安，目光里一片平静：“齐先生的学问我是知道的，有您来教导我那两个侄子，我完全放心。”

    程固安以为她的反应会更大一些，而不是现在这样完全接受的姿态。

    她平静的像燃烬了的死灰，丧失了前两次见面的灵动，逆来顺受的接受着一切推向她的事物。

    而这也是陆荞现在真实的心里写照。那夜哭过闹过之后，她力竭的晕倒在了元哲怀里。

    再次醒来之后，她就变得开始认命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