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52分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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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水里，在一个大泡泡里。

    这是……海底吗？

    菲雅坐起来，伸手摸了摸那个水泡，发现自己的手指可以轻易穿过它。她的手吸引了一只路过的小鱼，那只小鱼亲了亲她的手指，菲雅缩回手，小鱼便跟着呆头呆脑地撞在了泡泡壁上，没能进来。

    这个泡泡看起来像是某种保护魔法。

    菲雅再次伸手往外探，发现自己的手臂能毫无阻碍地穿过泡泡之后，就准备离开泡泡出去看看这里是哪里。

    一条惨白的手臂忽然出现，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道将她捞了回去。

    菲雅猝不及防，吓得浑身一抖。

    “一醒来就要逃跑么？公主陛下。”

    蓝色的头发如同墨水般晕染开来，铺天盖地，如同蛛网密布，牢牢地将菲雅禁锢其中。

    菲雅不得不像捞海带一样，一把一把地捞开海妖的长发，拨开乌云见明月，菲雅看向海妖。

    “我不是公主，”菲雅用力掰海妖的手臂，“对了，我刚刚看到了……”

    菲雅的话说到一半，越老越小声。她有些困惑地眯着眼仔细观察海妖，“你好像发生了点变化……”

    海妖抬着眼看她，任她打量自己。

    菲雅有些脸盲，她不擅长记别人的长相，也无法记住一整张脸。她认人从来都靠力记住那个人的特征，比如说发型发色，身高体型，穿衣风格，说话作风。

    因此她一眼就看出了海妖有些不对。

    “你的肩膀好像变宽了……不对，我感觉你整个都变大了一圈。”菲雅其实想说的是，觉得海妖忽然间变得有些男性化。

    对，男性化。

    一旦想到这个词，菲雅就越看越觉得有道理。

    之前她一直觉得海妖雌雄莫辨，因为它的声音很中性，长相很中性，身材也很中性。它身材纤细平坦，就像还未发育的少年，根本就看不出性别。可是菲雅此刻却觉得海妖一看就是雄性，它的脸好像变得更加轮廓分明，肩膀变宽了，骨架变大了，连声音都多了一丝磁性。

    是她的错觉，还是海妖真的变了？菲雅有些不太确定。难道她的记忆有误，海妖一直长这样，只是她之前没留意？

    听到她的话，海妖的脸色却骤然变得阴沉。

    “你说什么？”

    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异族！菲雅马上换了口风，“我是说，你看起来变得更强大了，强大！”

    它不会是单纯吃胖了吧？自己戳到它的痛处了？

    海妖没想到菲雅这么敏锐，一眼就看出了它的不同。

    是的，它确实发生了变化，它分化出了性别。

    海妖扣着菲雅的腰部，看着努力掰自己手指，试图溜出来的菲雅，手指用力，把她往自己身上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