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憋屈?憋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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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这屋里总算又恢复了宁静,白桦缓缓睁开眼睛,对面的挂钟坠子一左一右,白桦的眼珠也跟着一左一右,他苦啊,难啊!就像白桦说的,他能不认识他那每日都见的老主子吗?关键是认识了又能怎么样?他还能承认了不成?还是把荒夏从棺材里薅出来,问问怎么荀古身上有你的影子?
开玩笑。
白桦现在周身的怨气比地狱的鬼都足,可能怎么办呢?
正愁怨着,门又又被敲响了,门口水青问他:“法典司来人了,你要不要出来?”
白桦生无可恋,苍天啊。
这一次来的不是杜池不是隋宁不是风执官,算算也知道,那五位走失了时序,不见了杜池和隋宁,就只剩下落疾和钱安,这次来的正是开路先锋钱安??人称“笑面虎”“人情世故的老祖宗”。
钱安的开路不用武力,而用一张嘴,他能把死人说活了,活人说飘了,神仙说跪了。
钱安穿着法典司的制服,举手投足之间比杜池和隋宁更要规范许多,他就像是微服私访来的,笑盈盈的慈眉善目。
“白管家,叨扰了。”钱安说。
白桦也只能赔笑:“不打扰不打扰,大人屈尊,所为何事啊?”
钱安抬起手指指指荒夏的棺材:“听闻先生亡故,特来祭拜。”
瞧瞧,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
钱安称其先生,白桦倒不好说别的什么了。
“请。”
钱安让了半步,跟在白桦斜后方半个身子的地方,他行止得体,脸上总有笑意,只是倘若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一双眼睛黝黑深邃,望不见底,不知在看什么,也不知看到了什么。
钱安绕着荒夏的棺材缓缓转一圈,叩头俯首,极是虔诚。罢了,他问白桦:“白管家,我听说这里有位叫做荀古的,不知道我能不能见一见呢?”
白桦笑说:“当然可以。”
白桦心中巴拉巴拉已经堆了一堆。
不想钱安竟还解释了一句:“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听说他见了杜兄,白管家你知道的,杜池和隋宁现在是法典司在找的人,我也是听说了来看看能不能得点线索。”
“是是,只是那荀古出案之后身体不好,我也不知道您能不能见到他人。”
钱安依旧笑着:“那不妨事,不妨事,见不见得着总要去看看,当然是在您和荀先生方便的时候。”
“方便方便。”白桦觉得累,不止心累,哪里都累,这样明着笑暗里刀实在不爽快,笑的他脸都要僵了。
荀古才穿好衣裳,打算靠着被子歇一歇,时序也刚缓过来没多会儿,门“笃笃笃”被敲响。
时序一溜烟就不见了。
荀古无语叹息,起身开门去。
“白管家。”
“啊,荀古啊,荀先生,有上城法典司钱安大人找你有些事,你方便吗?”
荀古心里有盘算,但他没有讲:“方便,请进。”
钱安微笑着:“我就不进了,荀先生,您好,多有打扰,我叫钱安,来自法典司,这不重要。”
荀古也跟着微笑:“您好。”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