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流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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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利刃捅进了心脏而亡。“两个夜里还活生生的人,怎么一个晚上竟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被人夺了性命?”
静安觉得奇怪,许清禾想了想,觉得这也是意料之中。
“他们没能完成取走我性命的任务,自会有人去取走他们的性命。”
完成了任务,便能获得丰厚奖赏。
而若未能完成,留到他们的无论如何都只有死路一条:要么是死在被刺杀者的手上,更多的则是死在雇主手上。
这是为了防止他们“一不小心”走漏风声,给旁人留下把柄,死士所做的便就是这样刀口上舔血的生活。
只是这样,她们便没有证据指正岑家买凶杀人了,昨日之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两人一齐沉默了一阵子,而后静安又道:“今早听说你昨日受了惊,我已经让府医准备着了,便先让她将你的伤处看一看吧。”
许清禾点头,静安公主便命人将府医过来,又将旁人屏退,只留医患二人共处。
片刻后府医出来,向她汇报许清禾的伤情:“回公主,郡主的伤口昨夜虽裂开了,但并不严重,剩下几日一定好好修养便是。”
静安公主放了心,正要进去时却忽然被昨日拨给许清禾的两个侍女拦住。
一个侍女覆在她耳边,同她低声耳语了几句,后来她脸色便登时一变,连忙提起裙子进了房门。
两个侍女昨夜想了一整夜,还是觉得应当将此事告知主子,郡主毕竟是主子的客,而她们作为主子的奴才,应当想主子所想,忧主子所忧。
公主既然如此担忧郡主,她们便该将与郡主有关的都告诉她才是。
静安进房门时,许清禾正在系外杉上的系带。
“皇祖母又罚你了?”
她一进门,就来掀许清禾的裙摆,后者吓了一跳,连忙将她的手按住:“这是做什么?”
看她的焦急神色许清禾便知晓是昨日的两个侍女将她膝上的伤,同她说,遂安抚道:“无妨的,只是小伤,又不是头一回,我受得住。”
静安有些无奈,人人都道她在皇祖母处过得好,却鲜有人知晓内里的实情。
“这次又是什么理由?”
许清禾想了想,道:“前一日我去给她请安时,迟了一刻钟。”
“就因为这个?!”静安公主瞪大了眼睛。
许清禾低头,漫不经心地继续整理自己的衣衫,回道:“兴许还因为,那日魏鸣也在。”
这便说得过去了。
魏鸣是魏太后最看重的侄孙,翻过年后便是春闱,魏太后十分紧张他的学业,如今正是时间宝贵的时候,她那侄孙不辞辛劳进宫来看许清禾,她却让对方白等了一刻钟,以魏太后对魏鸣的疼爱程度,确实也能做出罚跪许清禾的事。
“你以后绝不能嫁入魏家,如今还没嫁过去呢就这样折腾你。只要皇祖母还在,等你成了魏家妇,指不定还要怎么受磋磨。”
她这话让许清禾不由得想起昨夜之事。
卫澈帮他办事,她便允诺如他所愿。
其实嫁给谁,与谁做夫妻如今于她而言并不重要,因为许清禾最想嫁的那个人,早已经死在了五年前。
“还是让府医再来看看你膝盖上的伤吧,冬日寒凉,可别落下什么病根。”
许清禾想了想,静安说的有理,两人便又着人将已经走到半路的府医重新请回来。
等府医保证了不会留伤,她们才真正放了心,一道用过了那迟了许久的早膳。
两刻钟过去,静安一早派去宫里回话的嬷嬷终于也回了府中,同时还带来了魏太后身边的章嬷嬷。
“哎哟我的郡主,昨日太后娘娘可担心死您了,听说郡主被劫走,当即就请陛下派禁军去寻,如今可是找着了。公主派来的人说郡主受了伤,伤得可严重?今早可换过药了?”
昨夜许清禾与静安对过口供,两人决定闭口不提许清禾自己回来一事,而是一口咬定是禁军将她从刺客手中救出来的,以期能堵住些流言蜚语。
此事静安也派可信之人与齐晟通了气,而那些营救郡主有功的禁军,自然便由齐晟亲自安排,他会寻些可靠之人将赏赐领了。
否则一朝郡主被刺客劫走,最后竟自己逃了回来,兴许有人会信她清白无辜,但更多还是对女子恶意的揣测。
章嬷嬷是魏太后自魏家带入宫中的陪嫁,陪着魏太后一道从刚入宫的采女升到后来的四妃之一,最后更是熬成了太后。
是以,她可以说是太后宫中最有头有脸的人物,即便是永顺帝,虽不至于笑脸以对,但到底也多少有几分因太后而给与的尊重。
今日魏太后将人派过来接她,显然也是为了彰显重视。
“让太后劳心伤神,是清禾不孝,昨夜本该入宫去请罪,只是实在被那些刺客吓到,便索性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