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我应该在车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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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毫不留情的力道中想象出杜特现在的冷漠神情,感受到他对于这项工作的不喜。

    到后面,雌虫终于按捺不住憋在喉间许久的喘息。

    “呃!”

    被他自己掐去了冗长颤抖的尾音,变得短促而轻微。

    小雄子眼睁睁地看着他从一开始的沉默,逐渐变得压抑不了既痛苦又像夹杂着别的情绪的呻吟。而他每发出一次声音,杜特就会故意鞭打在之前的位置,饶是虫族的强大□□,也有好几处伤口已经渗血。

    与安德聊过许多的杜特,面对雌虫时惜字如金,判若两人。

    在将近半小时的无情训诫中,他没有开口说过任何一个字。

    “嗯,差不多该收尾了。”体面而美丽的雄虫回首,将长长的鞭子握在手心,“小安德要来试试吗?”

    在他回头的一瞬间,安德看到了杜特从冷然的神情顷刻变化为微笑。

    她连忙摆手:“不用了,我旁观就好。”

    杜特可能对每一个过来寻求躁动期安抚的雌虫都如出一辙,几十年的工作将操使鞭子的能力磨砺得炉火纯青。

    他所说的收尾,不单单指这场鞭打仪式结束。

    信息素如附魔般缠绕上带有淡淡血迹的鞭子,雄虫一甩,它就像条黑蛇似的灵活地围住雌虫的颈部缠绕成圈。被颈环与鞭身双重紧缚,又有浓郁的信息素香味近在咫尺,雌虫如搁浅的鱼般几乎窒息,怎么也压抑不住嘶哑且费力的呼吸,面庞涨得通红。

    但杜特仍不太满意的样子,又握住鞭柄用力扯了一下。

    将鞭子收缩得更紧的同时,雌虫终于承受不住力道,闷哼一声歪倒在地上。在接触到地面的刹那,他还记得不能弄脏地毯,紧急侧过身,让手臂着地支撑。

    杜特不紧不慢地走过去,蹲下,用后柄抬起雌虫的下颌。

    都不用特意开口说些什么,雌虫就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他张开嘴咬住鞭子的柄,承受红酒香气灌入口腔,顺着咽喉直冲身体内部。无法吞咽下去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杜特颇为嫌弃地松开手,结束躁动期的‘安抚’。

    “小安德,来,我们换个地方。”

    任由雌虫倒在地毯上,杜特把沾了些水渍的手套脱了丢在一边,换了一副崭新的穿戴。

    他越过雌虫狼狈不堪的身体,招招手示意安德跟来。

    后者瞟了眼正不自觉痉挛的雌虫,飞快地跟上去离开了酒香浓郁的茶水室,还贴心地把门给他关上。

    “这样就结束了吗?我还以为会有正戏。”

    她不是想看朋友的床戏现场,她真的只是好奇。

    “呵呵,正戏的话……他还不够格。”杜特带安德乘上代步车厢,不大满意地点评刚才的雌虫,“小安德也注意到了对吧,最后他竟然在惩戒鞭的束缚下达到顶峰。因为顾虑到你会不会觉得无聊,今天我特意缩减了时间,结果居然还……真是方便的身体,哼。”

    雄虫不由自主地皱起眉,但很快就有意抚平下去。

    “至少要再坚持一个小时,他才有得到正戏的资格。在我这里,越容易得到满足的人,越不会得到更多。”他卷起耳边的卷曲的侧发,讥讽似地笑起来,“而且你知道,我们走出房间之后会发生什么吗?”

    “会发生什么……?”

    安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雄虫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坏心情,放开卷着的发丝,整个人陷在座位里。

    “鞭子、手套,有我信息素残留的东西还在茶水室里。他们很擅长用这些玩意让自己获得快乐……像野兽一样。”

    他轻轻说着,从口袋中拿出了遥控器。

    看到这个安德才想起来,刚刚确实没见到杜特把遥控器也还给雌虫。她凑过去近距离观察几眼,包括起始的零,它上面一共有五个刻度,现在是第三格。正当她以为杜特要关掉它的时候,雄虫漫不经心地将按钮又推上去整整两格。

    二档就已经令人感到窒息,最高的四档真的不会把雌虫掐死吗?

    对雌虫的身体强度还没有清晰认知的安德,不由得如此担心。

    正暗自咋舌时,杜特竟将满刻度的遥控器放到了安德手里,饶有兴致地说:“没什么意外的话,那家伙刚刚应该又抵达了一次顶峰。小安德对亲密行为是享受派,对不对?那么这个遥控器给你玩,作为无聊之际打发时间的活动,还算不错。”

    “我?”

    万万没想到这个烫手山芋传到了自己手里,她顿时不动也不是,动也不是。

    “是啊。小安德不喜欢鞭子这种有点暴力、血腥的玩法,我看得出来。那么这种控制系,你可以尝试一下。”杜特托着下巴,笑眯眯地说,“而且虽然我个人不喜欢看他们扭来扭去的样子,但是呢,这个束缚器是有监控设备的,你可以在通讯环上实时查看他们的情况。甚至还能通过发热的方式,将你‘正在注视’这一信息实时反馈给他们??喏,只要设置一下就好。”

    他手把手地教安德如何对这套设备根据喜好进行设置,被迫接收相关知识的小雄子无语凝噎之余,也觉得好像、似乎真的可以活学活用,毕竟只有窒息和束缚,还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

    而那位雌虫到底是杜特的人,安德以试试就逝世的心理打开实时监控,没把热度提醒也一并开启。

    只能说,杜特不愧常年接收去不了维托瑞和崔格那里的雌虫,对手下这些仰仗他度过躁动期的人了解得很彻底。

    投屏上显示出的影像十分少儿不宜,在他们出来时倒在地上的雌虫,正半趴在杜特坐过的矮椅边自给自足。被鞭子打成布条的上衣没去管,雌虫还半脱下了完好的下装,用来抽打雌虫的鞭子被他从柄部使用,幅度非常大,安德几乎能确定,后柄的最前端肯定抵达了腔体最深处。

    但鞭子那么长,总有□□成垂在外头,看上去活像他身后生了条蛇尾巴,还在不住地晃动。而杜特脱下的手套则叠在一块儿,蒙在雌虫的脸上,他仿佛在吸氧似的,大口大口地从手套里呼吸过滤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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