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过去的信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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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哪里可以让大量麻瓜聚集在一起呢?”我把地图摆在他面前,然后手指向一个地方。
“教堂。”
科隆大教堂,耗时近六个世纪才完工的教堂。在这个时局动荡的年代,那里每天的人流量几乎是一个天文数字。毕竟是号称“离上帝最近的地方”,那里是欧洲教徒最喜欢去的地方。
当然,隐藏在黑暗中的黑巫师不介意直接把那些落单的麻瓜直接送到上帝身边。
在孤儿院的时候,科尔太太就是一个很虔诚的教徒,她要求我们背诵的经文我到现在还记得。
但是可惜汤姆?里德尔从来不关心这些,所以他几乎就住在禁闭室里,因为他在传教的过程中总是跟科尔太太对着干。
他可真是个装货。当然,善解人意的我只会在心里骂他。
我们来到了这个十分宏伟的哥特建筑外,在略显拥挤而仓促的人群中,我们两个就显得不那么虔诚了。
教堂的四周弥漫着淡淡的雾气,每个人都穿着深色的衣服快步行走。
我们躲在不远处的一个黑暗的巷子里,人来人往的广场上,我们耐心地等待着。
他们对我们的存在浑然不觉,两双眼睛就这么在上帝的眼皮子底下窥视着。
我拍拍一旁站着的汤姆?里德尔,示意他看向人群边缘的一个身穿斗篷的人。他四处环视,好像在找什么。
汤姆?里德尔快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本子,里面贴满了各种我们从《预言家日报》上裁剪下来的照片。
他点点头,随即解除幻身咒,我跟在他身后一起离开了小巷。
在四周低声念着祷词的人中,那个人显得如此突兀,但是并没有人关心他的去向,除了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我们。
突然,他一个侧身拐进一旁的巷子,我和汤姆?里德尔放慢脚步,然后悄无声息地使用了铁甲咒。
“沙菲克?”
一道声音冷不丁地在暗处响起,但是这个声音并没有让我感觉哪怕一点熟悉。
他摘下兜帽从黑暗里走出,我在看了他的脸以后更加确定我不认识他。
这是一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男巫,皮肤黑黑的,眼中是无尽的疲惫。
“换个地方说话。”
我和汤姆?里德尔对视一眼,还是跟上了他的脚步。
至少现在可以肯定的两件事是,这个人一定是一个巫师,而且他确实是我们要找的人。
他带着我们七拐八拐,最后来到了一处破旧的铁门前。
我们跟着他进入狭小潮湿的楼道,刺鼻的霉味让我们都不禁皱了皱眉。
自从离开孤儿院后,我已经很久没有闻过这种味道了。
顺着狭窄的楼道来到顶楼,他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为我们让出一条路。
进屋以后,我环视四周,发现这里的布局就是普通的公寓,除了普通的家具以外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可以看出房屋的主人行事匆忙,屋里的摆件十分凌乱。我看着连灰烬也没有的壁炉,可以判断这里并不是他长期居住的地方。
我们坐在屋子中间的椅子上,他看了一眼门外确定没有人跟来,然后才关上了门,再从口袋里拿出魔杖给房屋施加静音咒。
“福克斯跟我说了你们要来的事。”
他立刻坐在我们对面,从破旧的外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
我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把那张纸翻开,放在我和汤姆?里德尔的中间。
“这上面是英国魔法部近期捉拿的黑巫师,他们还没有被定罪。如果你们想要更多黑巫师的支持,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我和汤姆?里德尔对视一眼,很显然英国魔法部突然调走我并不只是为了德国的动荡。
这下问题可就严重了,如果英国魔法部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那么我的一举一动恐怕早已被人知悉。
塔夫特的儿子虽然和我们是一伙的,但是这个威尔米娜看上去就不像一个纯血论的支持者。
她对黑巫师的忌惮和打击这么多年我都看在眼里,如果贸然去拉拢她,很有可能会打草惊蛇。
毕竟她还是魔法部部长,如果塔夫特对我失去信任,我们就很难再控制魔法部了。
幸好我近些年除了调取信息以外就再没有做过什么,不然我们现在的处境就很危险了。
“你们赶紧离开吧。”
他着急地看向窗外,我和汤姆?里德尔这才把视线从那张纸上移开。
“德国魔法部法律执行司换了一个新的司长,他怕是不会轻易听你的话。”
“一周后我们会来找你。”
我自知不宜久留,便和汤姆?里德尔一起离开了。
“我劝你们换个地方住,魔法部最近在彻查较大的府邸,你们很有可能已经被盯上了。”
那扇木门缓缓关上,黑暗的楼道里再也没有了光。
我和汤姆?里德尔在原地站了很久。
福克斯的消息很关键,如果我们贸然动手,德国魔法部很有可能就以此直接把我们逮捕,甚至通缉我们。到那个时候,扎特也会被停职调查。
“先回去再说。”
回到瑞特庄园的时候,我们的神情都很凝重。
瑞特庄园是建立在森林里的,只要魔法部一查就能看到当年建造时候的登记表,历史再久远也能查得到。
这意味着瑞特庄园也不再安全了,此时茂密的森林已经无法阻挡魔法部想要铲除黑巫师的决心。
“我们不能再住在这了。”
被调查事小,重要的是我们寄出去的信件很有可能会被拦截。
这才是我真正担心的地方,那张名单中的每一个人现在都在魔法部的问审中,要想救出他们绝非易事。
我先要写信探查一下魔法部的内部决策,然后再写信给权力俱乐部的其他人,让他们帮忙打通关系。
官员之间收受贿赂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魔法部找不到证据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但是我从这里寄出去的每一封信件都是实打实的铁证,我想不管如何加密,只要魔法部想,他们都可以完整地破译。
我不能让魔法部铲除我们的势力,所以隐蔽起来才是头等要事。
在出发前我在犹豫要不要换下身上崭新且昂贵的衣服。
“别想了,你那些衣服都像是去奔丧的,不会引起怀疑的。”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穿得是正装外套和长裙,深蓝色的当然。
我们走在多特蒙德的街头,这个地区有着很多的煤炭产业,烟雾终年笼罩在城市上方。
我终于和他有意见统一的时刻了,因为我的穿搭很明显已经跟这个环境融为一体了。
我们两个穿得都很正式,诡异的正式。就如他所说的,我们像是去奔丧的。
最终我们来到了街角的一处小旅馆。老板娘是一个消瘦的中年女人,看见我们的衣着便谄媚地迎上来询问。
他在柜台前登记,我则是在观察这里的环境。
怎么感觉这里的建筑风格都大差不差的,一样的老旧,一样地散发着一股霉味,混杂着淡淡的烟草气息。
跟我们在伍氏孤儿院的环境很相似,我突然有些感慨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还能住进这样的房子。
我们只定了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