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要被卖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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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只是眼前总是漆黑一片,让她感到极为不安。眼盲后的世界一切都只能靠触碰来感受,不论将头转向哪个方向,周围都是黑洞洞的,除了身下的床褥,她感受不到任何东西的存在,像是这个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她和这张床,没有墙壁,没有边界。
她记得李戈的话,听出其间意思是她的眼盲只是暂时的,但眼盲的时限李戈并未点明,或长或短,她只得先行适应一番。
程初荷摸索着下了床,脚尖踩着的土地算得上平坦,但还是与砖块铺地的触感不同,应是夯实了的土地。
她尝试着向前走了走,因着手边没有任何东西,她每一步都走得小心极了,不过几步她便停了脚。
用手探着身前分明没有墙壁,可走的时候却总觉得马上就要撞上墙了心里升起股不安。
她想着要不要就此回床边坐下,等着临承将她送回谢安竹身边,或许那时她的眼睛便可以恢复了,念头一出,程初荷便立即将其甩开,又是吃惊她何时对谢安竹生出了依赖感,又是有些唾弃自己就要成了童话里靠等待他人来救的公主。
伸出手在身前小心地探着,她再次抬脚向前走,这次无论心里那面墙离她靠得多近,程初荷都没有停脚,直至手指与木门相碰。
而后她又开始沿着墙边走,时而快时而慢,逐渐适应在黑暗中行走,走到墙角时她摸到了根木棍,不粗不细,她抓握在手里刚好能探到前方落脚处,程初荷便借着这根棍子在房间各处走了遍。
刚想歇下,忽听门外铁锁响动,似乎是有人在开锁,难不成是临承回来了?
程初荷停下脚下动作,静心听屋外声响。
她离门近得很,鼻尖便闻到了浓浓的酒气,夹杂着汗臭一齐朝她扑来,又听那人咳嗽几声将喉间浓痰重重地吐到了地上,那声音与临承的声音并不相同。
想到临承出门前让她不要发出任何响动,程初荷便噤了声,连呼吸也放缓了不少。
屋外临大酒醒后记起这几年在临承手底下舔着脸过活的苦日子,想着不如偷了临承这些年的积蓄再逃去别处快活,想法在脑海里转了几圈,临大越想越觉得可行,爬起身就来到临承门前摆弄门锁。
他摆弄了半天都没打开,便趴在地上往门缝里望,谁知却看见了个女人!
临承这小子,真是事事都瞒着他啊!连什么时候弄来个女人也没对他放一声屁。
临大心中愤愤地想着。
又想着房间里有着临承攒着的钱,他心痒得紧,目光在程初荷身上打了几个转后出了门,他要赶紧去找个锁匠来。
因怕临承回来,临大手脚快得很,一双脚走得飞快,脸上黑痣上挂着的一根长毛也舞得勤快。
人很快就来了,锁匠因着怕临承寻事,本不想来,但有钱能使鬼推磨,临大哄他说会将临承的积蓄分些给他,他立即就提溜着工具跟着临大跑了来。
锁并不难开,可能临承也没想到临大居然会大着胆子去撬他的锁。
门开了临大便迫不及待地将门一把推开,木门重重地撞到墙上后便不甘心的弹回,发出抗议的吱呀声。
门内果然有个女人,临大泛着黄的眼珠在眼眶里不住打转,在程初荷身上贪婪地滑过,黏腻的眼神像是一条满是口水的舌头,隔着空气也能挨到人的身上,留下条条粘稠湿滑的水迹。
程初荷虽看不见眼前是谁,但却依旧感受到了那强烈得无可忽视的眼神,她刚才听到了撬锁的声音,自然知道来者并非临承,她略有些局促地捏紧了手中的木棍。
临大看了会便收回了眼神,他急着去翻临承的东西,就将程初荷给放在了一边并没有去管,反倒是那个锁匠,自看了程初荷一眼就没挪开过眼神,头脸整齐的姑娘他也是见过的,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