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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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毕竟她眼里容不得沙子,嚼她舌根的人同时又打不过她,就是想去偷些她做的菜来吃也被迟水一刀阻断。迟水琢磨着这萧王爷府的厨娘是志在必得,改日便去谢府拿了毒,下在菜里,待萧鸣涧一命呜呼,她便能与谢燎琰拜堂成亲,属实松快美哉。
正想着,手里动作却不停,一道一道菜被盛起,摆在一旁,五颜六色的,统统写满一个“色香味俱全”。
最后的一碟菜被盛起,迟水的肩膀和手臂传来阵阵酸涩。
她在心里忍不住骂道:“这姓萧的一人用膳,竟叫我做了这少说也将近四十碟菜了,真是好一个铺张浪费的人物。”
萧鸣涧眉眼和嘴角都染了淡淡的笑,一边招呼着大家预备用午膳,一边离了膳房,快步迈向膳厅去了。
丫头和小厮一齐在膳厅摆桌、上菜,迟水收拾好厨房来到膳厅时,一切已然准备就绪。
待到迟水走至门口时,屋里已经乌泱泱一大片人头,全是下人装扮,女子一边站着,男子另一边站着,中间围了个萧鸣涧。
迟水心中疑惑,正当她犹豫着不敢向前时,身后传来一位妇人的声音:“姑娘,我们哥儿救的人就是你吧。别光杵着了,快快进去吃饭吧。”
语毕,一位身着暗花黛紫色长锦衣的妇人便含着笑堪堪入了迟水的眸子。
她头上盘了个髻子,插着个木制的竹纹梳篦,瞧起来竟是萧鸣涧母妃的年纪,皮肤却不算白皙光滑,有些许皱纹刻在嘴角、眼尾处,模样却是端庄,比那些丫头看起来高贵不少。
她倒也如萧鸣涧似的,五官总浸在笑里,给人一种亲切感。
她身旁还站了个穿着铅色绸面圆领袍、手中提着个双层木匣子的男人,他人中处蓄着乌黑的胡子,同样是弯着眉眼看迟水。
从他二人的举动间,不难看出是一对夫妻。
迟水忆起谢廉安给的竹简上写过,萧鸣涧的母妃自北疆来,随身便带了一个丫鬟和一个小厮,那丫鬟和小厮后来就配了婚,自姜贵妃薨于冷宫后,他们二人也是待萧鸣涧如己出,随着他辗转北疆与皇都。
这时,迟水见他二人衣裳面料和款式在平实中又带了华丽,心下便明了这二人的来历。
迟水眼睛瞥向膳厅,“这是在作甚?”
男人轻轻笑道:“姑娘,莫怕,随我们进去吧。”
屋里头,萧鸣涧也看见了他们仨,忙出来迎:“邹叔,孔妈妈,迟姑娘,快快进来吧。”
三人入屋,只见这膳厅着实是大,正中心摆了张檀木六仙桌,搭配五张六足圆凳。旁的又有三张更大些的圆桌,搭配了十几二十张圆凳不等。
迟水适才分装在各碗各碟的菜如今就分开摆在各桌上,各桌的菜色皆是一致的。
“邹叔,有劳了。”
萧鸣涧的话音落下,那叫邹槐的男人便打开他手中的木匣子,取出银针等各类用具,依次试过桌上的各碗菜肴,确认无毒药的反应后,又起了筷,一碗一碗地各夹了一筷子送入嘴里,各自品味后,方才收好了用具,启唇道:“涧哥儿,无毒,可以叫大家伙用膳了。”
萧鸣涧扭头向两旁站着的下人们说道:“既如此,大家伙快好生坐下吃吧。”
闻言,那乌泱泱的人群齐齐回了声“好”后,便自觉地分散开坐下了。
萧鸣涧等人也在中心那六仙桌坐下,见迟水狐疑的神色,萧鸣涧开口道:“迟姑娘莫见怪,邹叔常忧心本王,才每每遇上用膳,都会行此一事,以免有心之人在菜中下毒。”
“这害了本王倒不要紧,关键是怕连累了在本王府上干活的大家。所以迟姑娘可莫要多心,这并非是本王对你不信任。”
邹槐接过话头,继续说道:“姑娘也莫紧着我的身体,我自幼便是个百毒不侵的,或许也是‘久病成医’似的道理,各般毒药害不了我,我却能一口尝出各般毒药来。所以即便这菜里有毒,我也是能无恙的。”
迟水若有所思地点头,说道:“原是这般,我倒是从未见过哪家主子与下人同吃的,可见王爷着实亲善。那王爷,快请尝尝民女的手艺吧。”
“嗯,嗯!”萧鸣涧一边将一筷子菜送入嘴里,一边说道,“本王在北疆驻守,与那些将士也是同吃同住,这既回了京,和府上的家里人日日同吃,也是应当。”
迟水心下惊奇,还未来得及再对萧鸣涧溜须拍马一番,便有四周对她所做饭菜的称赞声不绝。
孔妈妈抢着说:“迟姑娘,你这手艺真真是让人惊叹,这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