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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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的护军,调些,去烟散城吧。朕,再派,一京中大臣,随你,回去。”萧鸣涧:“‘远水解不了近渴’,不如直接从烟散城周边的城池调兵,一则京城离烟散路途遥远,解不了燃眉之急,二则减少人力的消耗,兵马跟着郑大人去毅州,怕也是要费上不少粮草。至于使臣,只需让郑大人带个手谕回去,从烟散城派人前往。”
皇帝只垂着头,自顾自顺着气不说话,旁的三人倒是赞许地点点头。
“就按皇弟说得办吧。”
“渊儿,替朕,拟手谕。此事,诸位还需,保密。莫,引起恐慌。”
众人齐答:“是。”
萧鸣涧当即就想抬腿离了览书殿,奈何扶着皇帝缓缓起身动步的萧鸣渊对他挤眉弄眼,示意他休要无礼,他也只好暗自呼出几口无奈的气,将眼睛直盯着地下,不耐地等着。
几人好容易随着皇帝出了殿门,远远就听见一声娇唤:“陛下??”
众人不约而同的回头,唯独萧鸣涧默默白了一眼,他无须回眸都可知这声音的主人是那妖孽似的谢淑妃。
果不其然,身旁皆响起“淑妃娘娘”的请安声。
萧鸣渊在众人衣袂的掩盖扯了几下萧鸣涧,又对他挤了几下眼睛,萧鸣涧才懒懒地抬手,蚊子叫声般的喊了句:“淑妃娘娘”。
谢淑妃虽已年过三十,面上却少有皱纹,肌肤依旧如牛乳般,再涂脂抹粉,偏喜深色的衣裳,却更显无尽的娇嫩。
她脸上堆着笑,急促却不失仪态的走向皇帝一行人,至众人跟前,客气道:“二位殿下、大人可辛苦了,陛下就由臣妾陪着回宫吧。”
说着,她便略过众人,往皇帝身边走去。萧鸣渊早已识相地松了手,站到萧鸣涧身边去了。
谢淑妃的手柔柔地搭上皇帝的手臂,不住地嘘寒问暖,扯天说地。
皇帝挥挥手,示意萧鸣涧一行人自行退去后,就借着谢淑妃的力,拖着脚往后宫去了。
萧鸣涧这下才终于松快了身子,笑意也重新攀上他的眼角和嘴角。
郑玄舟和谢廉安道别后,萧鸣涧和萧鸣渊一同往顺瑞宫里走。
二人同皇后请了安,扯了些家长里短,便与皇后拜别,预备各自散了。
两皇子从顺瑞宫信步至敬华宫,其中难免路遇一座枯枝败叶缠身的废殿。
萧鸣渊在这条道上迈出步子时心内就暗觉不妙,奈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此刻叫停萧鸣涧,只怕更惹他的忧伤。
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和萧鸣涧继续向前。
萧鸣涧没觉皇兄的异常,可行至那废殿前,他果然不由得停下脚,怔怔地望着那破屋。
萧鸣渊在一旁,把呼吸放轻放缓,这一刹那也不知该做何态来安抚萧鸣涧,只好由得他眼里起了雾气,陪他钉在原地。
这殿从前禁着姜贵妃时,并非这破烂状。
那年亦是冬日,不过是寒冬。
姜贵妃因与皇后宫里新来的侍卫衣冠不整同躺在一张床上事发后,她被摔入这殿里。
这殿原就是宫里拿来置放扫帚等物的屋子,胡乱把扫洒的器物搬出后,就送进了姜贵妃和孔妈妈。当时的邹槐因男子身份,不得与她二人同住,便被打入大牢。
十岁的萧鸣涧日日到这殿前哭,到皇后和皇帝跟前哭,可殿里的人逃不出来。皇帝从那时起便彻底疏远萧鸣涧,皇后只能抱着萧鸣涧一齐落泪也无法开了那扇门。
“涧儿莫哭。母妃一切都好,往后的路,莫回头,大步走。有机会便替母妃回禁州瞧瞧吧。”
朱红的门后,母妃铿锵有力的声音似乎还在回响。那时,离她归西不过几日。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