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拜托一件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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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盛忘忽感脖子凉凉的,还有些湿润。
许元熵再不忍着,嚎啕大哭起来,“你不知道我有多怕狗,我,我以为又要被吃了……我不想在这……”
盛忘轻轻拍着许元熵的背,哄孩子般,嘴里轻轻说着,“没事了,不想在这我就带你回去。”
“没事了。”
屋中几只‘恶犬’收起了它们的獠牙,有的舔爪子,有的跑出去,还有的把自己圈起来睡觉。
盛忘在出来之前,脱下自己挡雨水的披风盖在许元熵头上,走的是无人问津的小道。
细雨绵绵,路上泥泞,盛忘欲加快脚步,恐惊了不安之人,小心问道,“你还好吗。”
“不好。”许元熵把脸埋起来,声音沙哑。
“我以为我要死了,它们添我的脸还冲我叫。”许元熵吸着鼻涕,她不想哭。
可是眼泪不听话,源源不断从眼眶里淌出来。
“抱歉……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盛忘:“现在还管什么衣服啊。你人怎么样,被咬了哪。”
“……没被咬,就是舔我…我怕狗。”许元熵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勾着盛忘的双手攥起了拳头。
“是谁干的。”许元熵看不见盛忘的表情,就听这严肃的询问,脸色肯定不好看。
“许慎宁。”许元熵不记得什么时候无条件相信这个陌生人,她承认自己是个赌徒,还是没什么脑子的赌徒。
“你怎么想的?”盛忘思量一番,又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太没用了。”许元熵咬着自己的下唇,无能之感压在她胸前,她快喘不上来气。
盛忘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要是需要帮忙,可以找我。”
“这也是报恩吗。”许元熵微微启齿。
“是。”盛忘回她。
许元熵:“可你早就还清了。”
“不用怀疑我,你要记着一句话,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在你回应我的时候,就不该怀疑我。”盛忘像是看穿了躲在斗篷下的许元熵,于是这样说道。
“或许,我们可以做朋友?”许元熵说的很没底气,她不想听到拒绝的话。
恩人这个身份,她实在担不起,不过是一点剩菜。
“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盛忘先是一愣,随后开口。
“我是女子,你拿我做朋友。”许元熵眼角还挂着泪,她睁大了眼睛,眼里满是惊喜。
“我不能和女子做朋友吗?你不喜欢?”显然,盛忘的重点与许元熵不同。
许元熵:“没有,不是。”
她冷静一下,接着说,“你难道没有听说我的那些事情吗。”
盛忘想了想,问,“什么事?吴严忠那小子的事?那关你什么事?”
许元熵犹豫想要问的事情,现在被盛忘轻描淡写的拿出来说。
“……不关我事。”许元熵有点懵。
“那不就好了。”盛忘回道。
许元熵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对啊,她本来就没错。
“四姑娘,没事别妄自菲薄,人哪有说生来就差劲的。”盛忘细细回味,意识到许元熵那句话的意思。
“我并非妄自菲薄,只是受了太多不公……心生胆怯罢了。”许元熵眉头的距离慢慢靠近,莫名想起来怀安的那段日子,因女儿身受的那些话语。
盛忘安静下来,轻轻拍着许元熵的背,这是他现在能给的唯一一点安慰。
许元熵喉咙酸酸的,靠在这个陌生的肩膀上竟然会感到安心,真是荒唐。
荒唐也不管了,许元熵就想要此刻的安心,就当是做了一场美梦。梦里的人会永远陪着她。
回到厢房时,已过了子时,盛忘摸着黑把许元熵带回屋子里。
刚要把人放下来,却发现许元熵早已睡着。
盛忘无奈地轻叹,打量着床要怎么把人放上去还不会把人吵醒。
好不容易把许元熵放下来,盛忘给她盖上被子,指尖不小心触碰到她的脸,一股热意从指尖扩散。
盛忘忍不住皱眉,用手背去探她的额头??温度高的吓人,却没有一滴汗附着。
这下可麻烦了,盛忘取了冷水给许元熵擦脸擦手,碍于男女身份,实在是不好近身。
盛忘坐在床边地上,眼眸深邃,凝视着床榻上呼吸平缓的许元熵。
她这幅样子回了相府,还能活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