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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刚才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他难过,要是我们冲了出去,他还得考虑我们两个,太累了,他应该放松一会。”
“我知道,你是对的,我很庆幸跟我一起来的是你而不是别人,否则现在这里一定乱成一锅粥了。”
“没想到人生关键时刻我居然当了逃兵。”
别这样想,梁桓宇两腿一伸,脑袋仰着天花板,不高,站起来伸手就碰得到。
“你在他心里还是那个有勇有谋的枫晓女侠,一直都是。”
在我心里也是。
不过朋友间也就不说这种肉麻的话了,梁桓宇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苦笑,真是,他的两位好友,挚友,怎么一个比一个妖孽啊。
后来他们两个还是没跟陈漾见面,把果篮交给了护士站值班的姐姐,麻烦她帮忙送到病房。
枫晓在里面夹了封信件,流光若梦烫金系列的信封和信纸,是她晚上写完作业后熬夜准备,专门给陈漾的,她修修改改,总觉得字写得别别扭扭,要么就是多写了一个字或少写了个字,措辞千百遍,信纸浪费了一大把,最后在信封上写着“陈漾收”三个”大字才算圆满完成。
陈漾返校那天距离冬令营结束已经过去一周。
周三这天,康兴锋和李巾帼分别找他谈了话,内容大家都猜得到,无非就是为了保送、加降分优惠或自主招生考虑要不要再来一年竞赛。
天色微凉,枫晓和江柳从厕所出来,洗完手冻得两手直发抖。
“学校要是什么时候能供应热水就好了,太冷了,你看我手都红了。”
“我怎么发现你手好像肿了一些?热胀冷缩的话冬天不应该更细吗?”
江柳说:“你是想说我胖了吗?”
枫晓脑筋一转,急忙找补:“我的意思是要注意防寒,尤其是冬天,别生冻疮了。”
两个人笑着回教室,刚踏进门,发现教室此时异常地热闹。
“怎么了这是?平时死气沉沉的,今天都嚷嚷着在做什么呀?”枫晓好奇地凑了过去。
黑秋吧说:“我们在替陈漾捐款呢,你要不要来点?也算献爱心了。”
“捐款?”枫晓眉头立即皱了起来,“搞什么?”
她声音陡然严厉起来,把黑秋吧吓了一大跳,眼神忽闪着,哆哆嗦嗦道:“就、就邓子凯不是说陈漾家里出事了吗,我想着大家都是同学,也算尽点同门之宜,表示一下关心啊。”
“说什么了?你们这样大张旗鼓的是想要告诉全世界你们在做好事,给你买颁个奖吗?”
教室里早就乱成了一壶浆糊,有人听了就不太乐意了,“喂,我们是听邓子凯说陈漾他妈妈去世了,他家那边都不要他,他现在无家可归,平时大家也算和睦相处,我们做同学的不能做什么,只能捐点零花钱,枫晓你这样说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枫晓二话不说,冲上去把募捐箱一把从黑秋吧怀里夺了过来,黑秋吧还想说什么,一个一米八的大高个却被枫晓一个眼神把所有到嘴边的狡辩硬生生的都被逼回了肚子里。
江柳担心地说:“枫晓,那个其实大家都是好心,你别闹了,大不了就把钱都还回去嘛。”
却见枫晓严声厉色道:“好心?如果好心办坏事那就不是好心!要是有人以你们妈妈死了为理由给你们捐款你们乐意吗?你们能心安理得地收下捐款然后还要感动地给所有人道谢,你们乐意吗?你们笑得出来吗?!”
“你咒谁啊,谁妈妈死了,枫晓你这话是不是太过了?”
“我谁也没咒,我只是问你们,你们乐不乐意,开不开心?我们班所有人都在全校前一百,每个人作文都会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们告诫所有人不受嗟来之食,写了一万遍的万能作文语句难道就从来没有进过各位的心里吗?”
枫晓想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很恐怖,因为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
一直以来她都以文静和温柔示人,就算偶尔严肃,也只会用冷淡的语气告知对方,“你过界了”,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大动干戈,咄咄逼人地质问对方,如果用相同的行为报复在他们身上,他们会如何应对。
周围议论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只留只言片语,也能化作不痛不痒的雪花落在身上很快就忽略过去。
她冷静了两秒钟,脚下带风,目标不移直朝邓子凯的座位走去,把募捐箱“啪”地一下丢到邓子凯面前,语气冷得像结了冰。
“又是你?你很缺钱吗?上次恶意污蔑陈漾考试作弊,劝我看清真相,结果呢,我看清了,你的确不如他,这次又用这种方式想做什么?彰显你的伟大?邓子凯,你是不是人?”
邓子凯额头上冒出丝丝密汗,抬起头,对上那双闪烁着犀利寒光的眸子,明明文秀可人,就像向日葵那样阳光毫无攻击力,可这一刻却直逼人不敢去看她纯净的眼睛。
嘴角强行扯出一抹逞强的微笑,说:“我哪知道会这样,就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随口一说,谁知道柴才良他就管不住嘴到处都跟人说了。”
“嘿我个暴脾气,是老子到处说的吗,不特么是你说要带班干部带动全班献爱心吗?邓子凯你个傻叉坑我是不是?!”黑秋吧顿时怒火中烧,也顾不得什么文明礼仪挥着拳头就上来就要干架。
好在江天明及时站出来,“住手!忘记上次康老师怎么训话的了?还想要挨批评是不是?!”
邓子凯梗着脖子笑,干脆破罐子破摔,就跟疯了似的,说:“枫晓,你那句好心办坏事就不是好心我并不认同,就因为好心办坏事你就否认了我最初的好意么?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枫晓冷哼,“你真的是好心吗?”
“我是。”
“那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