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一叶障目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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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力完成这些案子。”白芷兰分析道:
“他说他去年在铁匠铺学艺被赶出来,那数十把刀和飞镖都是当时偷打的。且不论如此数量的铁器若被盗,铁匠铺怎会不报官?更何况他的武器分明崭新,应当是今年所制。
“再说,他住在离京的商人废宅,可他如何知晓那宅无人,不怕主人突然归来?还有屋内舆图旁的朱笔,他分明是左撇子。
“最重要的是,第一起案件中齐小姐被盗的黄金臂钏,第二起案件柳娘子的琴谱,至今下落不明,他又支支吾吾,说不出去了何处。”
白芷兰用筷子拨了拨那碗‘套四宝’,醇香扑鼻的全鸭浮于汤中,戳开鸭腹,露出里头色泽光亮的全鸡。
她缓缓道:“这案情复杂,如同这一层套一层的四禽佳肴。那黑衣人的供词实在太过牵强,他背后,或许还有一只我们看不见的手,在推动一切。”
阿沅见她忧心,眉宇间也多了几分凝重,问:“你想继续查下去?”
白芷兰无奈一笑,“我想查又能如何?此案已结。”
“都怪我。”阿沅黯然道。
“怪你做什么?”白芷兰不解。
“那天我若是在柜中早些醒来,也许能阻止齐小姐被杀,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一切了。”
白芷兰心中一暖,劝慰道:“你也是受害人,怎能怪你?要怪就怪那凶手。”
阿沅仍是闷闷不乐:“我不愿见你如此忧心,我想帮你,可我太笨了……早知如此,那日我就不吃那女人递来的包子了。”
提起阿沅那日被迷晕藏进柜中之事,白芷兰不由想起那名面生的带路丫鬟。
她与迷晕阿沅的是同一人吗?她是否参与谋杀齐小姐?她后来去了哪里?
白芷兰百思不得其解,索性继续进食。
恰逢此时,酒楼内的说书先生登上高台,摇头晃脑,绘声绘色地讲述其京城里最近这起奇案。
他手持一把折扇,不时拍打桌子,声音抑扬顿挫:
“这五行邪教,旧时在宁州盘踞于威阳山上,其俗是在山下村中,选定几位八字符合五行属性的女教徒,令其持五行属性宝物,自愿投身火炉,以成祭祀,残忍至极。
“而此次逃窜至京城的贼人,或许只是邪教中的低级弟子,虽然杀人如麻,却只学得些皮毛,只是简单地选择名字中带有五行之字的女子……”
说到此处,他停顿片刻,扫视一圈听众,见众人屏息凝神,继续说道:
“学了点皮毛就闹得满城风波、人心惶惶,若真得其全术,岂不是天下大乱?大家想想,活人投火炉啊!”
酒楼内一片哗然,众人纷纷议论。白芷兰若有所思,低声对阿沅说:
“我一直觉得奇怪,凶手知晓那五名女子的姓氏并不难,但为何能知她们拥有五行属性的珍宝?
“若说齐小姐的黄金臂钏是他入室行窃时无意发现,柳娘子的琴艺和琴谱在京城颇有名气,汪姑娘的净瓶观音也因她爹娘爱炫耀而广为人知,可剩下两位姑娘呢?她们的珍宝我至今不知,凶手又从何得知?”
阿沅听着她娓娓道来,默默放下筷子,眼神停在她脸上,呆呆地望着她,眸光澄澈如秋水,眉目间透出几分柔情。
白芷兰说完,低头用膳,偶尔抬眼看到阿沅这般模样,不禁轻笑出声。阿沅被她发现,微微一愣,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迅速低下头,埋头吃饭。
白芷兰笑道:“好啊,我在认真分析案情,你却在发呆?还说想帮我?”
又见他脸颊和耳根都红透,白芷兰忽然想起早晨阿沅烧坏脑子时说的那些“负责”和“以身相许”的话,心里莫名其妙地闪过一个念头??这小子不会对自己有意思吧?
白芷兰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