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授受不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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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想起“成大器”总忍不住笑出来,这回还想起了自己给夏元璐起的绰号“抠门路”,愈发促狭。察言观色的夏元璐见段曦宁隐隐透着笑意,便觉着自己举荐对了人,不由地心下一喜。
意识到被他盯着看,段曦宁觉着此刻毕竟在议正事,便以拳抵唇干咳了一声,抿着唇努力隐去笑意,摆出正经脸色:“他似乎还没去过河北道,就他了。若是能将此事料理好,朕就调他回京,若办不好,你陪他滚回老家放羊。”
夏元璐听了喜笑颜开,赶忙领命:“臣等必不负陛下所望!”
承明殿内,沈渊午后喝了药颇有些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混乱的梦中仍是一片血色与刀兵之声。
再睁开眼时,屋内昏暗的光让他有些恍惚,一时辨不清今夕何夕。
先前浑噩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望着床帐,他渐渐想起,今早醒来时见过段曦宁的事,以及他说过的话。
他忽然意识到,似乎每次与她说过的话他都记得格外清楚,言犹在耳。
静静地躺了好一会儿,他并没有急着出声叫人,反倒望着眼神放空,思绪游离。
还是进来察看他醒来与否的商陆出声,才叫他回过神来,从飘忽的境界落回凡尘。
“公子,药熬好了,可要现在趁热喝?”
“好。”他应了一声,一手撑着身子,勉力坐了起来。
都说病来如山倒,就这么短短两日,他竟有了山岳崩颓,病骨支离之感,连起身都是如此的费劲。
“把药端来,我自己喝。”
他并不想自己这个年纪就躺在病床上做废人,靠着软枕缓了缓,恢复了些力气,便自己端着药碗一饮而尽。
那药苦得很,他却只是微微皱眉,仿佛并不在意。
从小他便体弱,母后病逝之后更是年年冬日都要大病一场,缠绵病榻许久。
喝了药,商陆本想让他躺下歇着,被他拒绝了,只让商陆将书案上未看完的书给他拿来。
段曦宁便是这时来的,丝毫不见外地就闯进了床帐中,见他起来有些诧异:“可是好些了?”
抬眸见是她来,那沾染了病气有几分黯淡的眸子亮了一些:“陛下怎的过来了?”
说完似乎是觉得这话听起来不太客气,像是在赶客,他赶紧又补了一句:“陛下政事不忙吗?”
“朕来看看你好些了没。”段曦宁不客气地一挥衣袖坐在了床边,“感觉如何?”
看他手上拿了本书,她翻过来看了看,竟是本《甘石星经》,调侃道:“看来是好了,还有心思看天象之学。”
避开她轻咳了几声,沈渊才道:“随意看看,打发功夫。自太傅府上借的书,看完了须得还回去的。”
段曦宁颇有些嫌弃地看了看这书,轻笑:“太傅府上政论通史那么多,怎的就偏偏挑中这些书了?”
沈渊没有接话,将书合上放到了一旁,这才问:“陛下,可是忧心我的病情?”
“朕从来没见一个人一下子病成这样。”打量着他仍旧惨白的脸色,段曦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