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小道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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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接着装了?”

    江陆被王载用力扣住肩膀,身体疼到颤栗却无法动弹,他死死盯着王光恒手里的刀,颈侧青筋突起,脊骨紧绷,眼里黑得骇人。

    但现在除了拖时间等警察来,他没有别的办法。

    “既然你说我得不到想要的?”王载用刀尖拨开孟柯的衣领,然后他低头,鼻尖贴近孟柯锁骨,姿态猥琐地嗅了嗅,故意挑衅他:“那我是不是应该图点别的什么?”

    见状王载也昂起脑袋,眼睛直往孟柯衣服里头钻,轻佻地吹声口哨,后头两个壮汉同样跟着笑出来,翘起二郎腿看戏。

    而孟柯睡颜安宁,无声无息的像是飓风中央的风眼,虽静谧,却被包裹在无尽危险当中。

    江陆奋力挣扎想要挣脱身后钳制,可才挪动几寸,就被王载往后一拖摁在地上,另一大汉拿着绳索过来,几下反捆他的手腕,动作迅速而粗鲁,没给江陆任何反抗余地。

    “王光恒!你不就是要钱吗!”江陆用尽全身力气吼他,眼眶通红,嗓音撕心裂肺,“你想拿钱就别动她!”

    就在江陆理智尽失的前一秒,王光恒突然停下动作,转眸看他,眼底是愚弄后的玩味:“小子,我知道你打小就聪明,但今天你可真是猜错了。”

    此话一出,不仅是江陆,甚至是王载也跟着一愣。

    王光恒收起刀,在掌心拍几下,他嗤讽:“老子根本就不认识你说的什么后妈后爹。”

    江陆半跪在地,脸色发白,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仰着头看他。

    四周光线明暗参半,王光恒视线自下而上,近乎赤裸地打量着江陆,湿漉漉的白色校服熨贴在他尚未成熟的身体,微微起伏的呼吸下,薄肌轻廓若隐若现,看得王光恒心潮澎湃。

    他弯下腰,两人身体距离瞬间拉近,几乎能够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王光恒眼里眸光转而暗昧,升起一抹不明不白的觊觎。

    他刀尖一点,轻飘飘指向江陆身体:“她走可以,你留下。”

    -

    孟柯渐渐转醒时,感觉有人在她身上胡乱摸索,沙粝触感让她肌肤刺痛,粗重而急切的喘.息从下方传来,伴着时不时的咒骂声。

    她慢慢睁开眼,毫无预兆看见王载那张五官恶臭的脸,顿时被吓得身体直抖,她尖叫着推开王载令人作呕的触碰,然后想要转身向外爬。

    王载发现她醒过来,莫名觉得更加刺激,他压住孟柯挣扎的双腿,然后揪住孟柯衣服往起一掀,女孩子的白.嫩.柔.软的细腰看得他口干舌燥:“我说什么来着,老子迟早要上.了你。”

    孟柯用力掰他手掌.脖子,举起手指去抠他眼珠,争斗间,杂草泥泞糊了两人满身,全部落在孟柯身上脸上,原本白皙的脸颊变得灰黑一片。

    她挥起手臂,指甲在他脸上重重挠了一把,顿时王载脸上现出几道血痕,王载吃痛,暴怒之下一拳砸下孟柯脸颊。

    孟柯疼到发蒙,视线听力都变得模糊不清,满眼空洞地看着深黑的天空。

    王载一手捂着脸,一手连着抽了孟柯几个耳光泄愤,然后他停下,紧紧捏着孟柯的脸颊,恼羞成怒道:“叫啊!你他妈再叫啊。”

    望着孟柯失神却漂亮的脸庞,王载心中的暴戾再次翻腾汹涌。

    他跪坐在孟柯身上,急不可耐地脱掉自己上衣,嘴里恶狠狠骂:“让你们狂!不是狂吗!?敢他妈打老子!”

    王载伏下身,手掌在孟柯身上放肆,他像一个丑陋的怪物一样,在猎物身上汲取垂涎已久的一切,又要不计手段地将她彻底摧毁。

    王载动作愈加放肆疯狂,就在他伸手去拽孟柯的裤子时,骤然后脑狠震一下。

    他瞳孔巨张,身体突地僵住,直愣愣地摔倒在孟柯身上。

    孟柯连忙推开他坐起来,王载身体仰躺在凌乱的草地上,他眼睛发直口吐白沫,四肢在不断地抽搐。

    即便王载不再对她造成威胁,孟柯也不敢大意,手里死死抓着那个带血的石头,仓皇失措地观察所在的环境。

    她努力回想过去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却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越想越痛越想越胀,可她就是觉得,自己错过了非常重要的东西。

    孟柯在荆棘丛里找到手机,看见好多未接来电,她想解锁回拨,可随着空白越来越大,没声没响的黑暗也在淹没她的身体,可怕的回忆侵蚀而来,惊惧交加之下,她怎么都想不起来手机密码。

    身体抖,手也抖,呼吸抖得近乎大脑缺氧,心底隐藏的眦裂一触即发,孟柯知道自己是犯病了,正因如此,她意识全部瘫痪,连最基本的报警号码都不知道该怎么拨。

    山野里就只剩下她和王载。

    丛林深处,乌鸦发出阴悚的啼叫,一声比一声凄厉,叫声漫过整片山谷,激起更多的不安和绝望。

    “卧槽太恶心了!”

    听见男人的声音,孟柯惊恐回头,看见黑夜里逐渐靠近的两个身影,她手心紧张地沁出汗,用力抓起手中的石头。

    俩人边走边说话,骂骂咧咧的不知道在说谁,但语气都很震惊,还有来自本能的恶心与反感。

    一人抖下嗓子,厌弃道:“跟男的都能做那事,真他妈变态!”

    “王光恒就是一神经病!”另一人附和,“一开始说得好好的,结果搞这一出!”

    “不过看那小孩儿校服,是东浔中学的?”

    “就那年级第一!前几天说保送那个!毁了毁了。”

    听到“保送”两个字,孟柯感觉那些错过的东西,化作一记闷棍猛得敲在她的后脑。

    她想也不想地从草堆里冲出来,身上被荆棘倒刺刮伤也顾不上,三两步就跑到两人面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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