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裙裾上的重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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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要哭出来了:“姑娘,奴婢终于找到你了。”唐袅衣乍然看见夏笑出现在这里,先是一怔,然后脸上露出欣喜。
“夏笑,你怎么在这里?”
夏笑抱着她好一顿哭,然后再上下地打量她。
见姑娘身子倒是被养得甚好,没有什么落魄感,夏笑哭道:“姑娘一个人怎么在这里待着不回来?可让奴婢好找。”
见她问起,唐袅衣犹豫顷刻,道:“其实……这段时日我都与季则尘住在这里。”
闻言,夏笑拍着胸脯,松口气:“有人照顾姑娘便好。”
还不待这口气完全下去,她陡然震惊道:“少、少师!”
姑娘有多不喜欢少师,没有谁比她更了解,而且还多次作弄过少师,虽然少师可能还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计较。
但前不久姑娘爱慕少师的秘密刚暴露,眼下就与少师孤男寡女,在这个地方待了这般
久。
夏笑有些头晕了。
唐袅衣颔首:“我与他一同流落在这里,他暂且失去了记忆,以为与我是夫妻。”
“少师竟然以为你们是夫妻!”
夏笑捂着额头,更晕了。
姑娘这是趁人失忆,将少师的身子得手了?
夏笑赶紧牵着她的手左右看:“姑娘失踪这么久,一直在荒郊野外与男子当夫妻,可有与少师把夫妻关系做实了!”
唐袅衣面呈犹豫,不知道还需要做得多实?
亲过,摸过算不算实?
见姑娘双颊微红地犹豫,夏笑登时只觉得天降响雷。
少师可不是一般人,这件事若是暴露出来,远比姑娘因爱慕少师,派人陷害要严重得多。
而且少师说不定恢复记忆,第一件事就是惩戒姑娘。
夏笑牵着唐袅衣便要往外面走:“姑娘还没有出阁,一些事不懂得,近来可有避孕?我们得快回去找大夫!先毁尸灭迹……”
“不对!”
夏笑又转了回来,认真地提议:“既然少师受伤失忆了,不如趁着神不知鬼不觉,我们把他做掉!这样就没有人知晓,姑娘这些时日与少师在做夫妻了。”
‘做掉’两字咬得分外有力道。
夏笑比她更适合恶毒女配,第一反应是着乘人不备给季则尘添一刀。
但……怎就从有孕到杀人了!
唐袅衣震惊,忙将人拉住:“夏笑,没有,我与他没有关系。”
好说歹说这才解释清楚。
夏笑听完才算是松口气,扶着胸口:“吓死奴婢了。”
缓了片刻,夏笑又不解地转头:“姑娘既还记得,为何不让少师回来?”
“难道是因为姑娘实在爱慕少师,所以借此机会……”
海棠宴上发生的事众所周知,连她都亲耳听闻姑娘对少师情根深种,而不是对二公子。
还有这小半月她都与少师在一起,少师又生成那般祸水的模样,寻常女子难免会芳心暗许。
夏笑自以为知道了什么,捂着唇。
唐袅衣听见夏笑的猜测,暗道不好。
不能让夏笑以为,她是因为喜欢季则尘而留在这里的,必须是季玉山。
“不是!”唐袅衣摇头。
夏笑疑惑地看去。
唐袅衣抿唇道:“其实是因为过段时日,二表哥就要顶替少师成为大祭司,所以我在想办法将他暂时拖一段时间……”
夏笑没听懂。
唐袅
衣见她满脸迷茫肯定道:“我不会喜欢他的我只喜欢二表哥。”
夏笑见姑娘眼神清明满脸认真的模样心中将信将疑。
“姑娘现在怎么办?你怎么回去?”夏笑关心她现在应该如何回季府。
话都已经说到此处了唐袅衣也无奈怎么回去她也还没有想到。
为维持爱慕季玉山她道:“过段时日二表哥就要顶替季则尘他决不能在此时出现抢走属于二表哥的所以我再想办法将他暂时拖一段时间你就当没有遇见我知道吗?”
再过一月多便是春尝祭祀此时原定代替帝王的通神祭师迟迟不见踪迹多半会暂且换成了季玉山。
倘若季则尘回去
其实唐袅衣是想离开这里的偏生还要在夏笑维持一心为季玉山着想的模样。
她强压下心酸让夏笑先回去“你先回去等我些时日等到二表哥得到祭师之位我便回来。”
等夏笑离开她得想出不留痕迹的办法偷偷离开。
这里有一条出去的小路只是前些日子她腿不便而且也不能突然抛弃季则尘跑了便想着借着机会与季则尘一起出去等到了热闹街道就伪装成不小心走散了先一步悄然回季府。
到时候哪怕是季则尘恢复记忆再与她在季府相遇她也能有说辞咬死自己当时也失忆了后来才想起来。
季则尘是名门望族世代簪缨的清贵人想必也不会太计较。
她原本就已经在寻找机会偷跑了谁知道夏笑先寻来了。
夏笑不舍离去唐袅衣再三保证她这才同意离开。
待到夏笑离开后唐袅衣折身进院中坐在木桩上继续撑着下巴等季则尘回来。
下晌的金乌探出直至黄昏赤练红的夕阳挂在山尖下天地都被蒙上一层暗色。
季则尘从外归来推门便看见蹲在门口的少女。
一见他她葡黑的明眸中霎时绚烂若彩霞欢喜地扬起手挥动一截嫩腻如雪的皓腕晃得招眼。
“夫君。”
因为蹲得久她站起来时身子还有些歪歪斜斜勉强扶住门框才站稳身形。
季则尘上前空出手扶她往屋内行去。
唐袅衣察觉他今日回来很安静不由得侧首看他。
暗影洒在他玉白若瓷的面上勾勒出半隐晦半慈悲的光。
他问:“为何不进屋。”
“
我一人无聊所以想着在这里等你回来就能第一眼就看见你了。”
唐袅衣轻弯秋水眼儿雪白的脸上晕出红似满心满眼都是他。
她好像格外喜欢蹲在门口等他回来。
每每只要看见他明亮的眼眸便会弯成月牙荡着天真的明媚。
但她今日身上沾了别人的味道。
季则尘扶着她转过头不经意地问:“有谁来过吗?”
唐袅衣先是一怔摇头:“没有人。”
甚至为了表示自己的话是真实的刻意睁着水漉漉的眼睛无辜得让人不忍心产生怀疑。
“夫君为何会这样问?”少女的语气藏着不易察觉的紧张试探呼吸也变轻了不少。
季则尘淡道:“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