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溺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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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微弱的暗光,窗外的树上的雀鸟点头跳脚地发出空灵的声音,刺破青空的一缕光透过窗洒进五楼,混合着尘土颗粒飘在空中。

    满地的狼藉,雪月白与杨妃色的衣裙四处散着,可见昨夜所经历何事。

    少女身着不合身的雪月长袍,安静阖着眸躺铺上雪白狐皮簟上,无害的眉眼似有娇艳的媚态。

    阳光愈发炙热,缓刺在她单薄的眼皮上,鸦黑睫羽轻轻地颤着。

    很难受,如同一夜宿醉。

    唐袅衣连抬起眼皮都极其困难,四肢传来阵阵酸痛,还有腿间的不适感格外明显。

    她的意识归拢,掀开眸,黑眸被金灿灿的光洇出眼眶边沿的淡金色,眼眸微转。

    典雅沉重的书架,还有周围被推得到处都是的书,以及散落在地上被撕得成条的衣裙。

    空气中更是弥漫着奇怪的腥麝气息,沉闷又晦涩。

    昨夜她好像给季则尘下错了药,然后她也吃了。

    再然后……

    唐袅衣看见不远处,那几本书上沾着的水痕,有瞬间她脑中是空白的,随后有一道声音,疯狂在耳中发出翁鸣。

    她昨夜和季则尘做什么了?!

    好像最初是打算用的腿,可后面两人都失智了,她更是可怜,一次又一次的被叩住手腕压过头顶,连骨缝都被他占据了。

    唐袅衣呆滞地坐起身,想起昨夜那些疯狂的场景,身子还若有所感地颤栗。

    一切都感受都在告诉她,是真的,不是梦!

    她的脸上血色尽褪,颤着眼睫环顾四周。

    没有看见周围有季则尘的身影,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趁着他不在,唐袅衣扶着小榻,动作慌忙地脚尖落地,想要先一步逃走。

    还没有站起身,她的双膝骤然一软,没有一丝力气地跌落在地上。

    她无力地坐在地上,红痕斑驳的雪臂趴在软垫上,低垂头喘气,凌乱的青丝落下,挡住她那张又红又虚的脸。

    因刚才的动作,她还察觉到隐约有东西,???地顺着腿滑下,垫在下面的衣袍好似被浸湿了。

    他怎么弄这么多!

    唐袅衣红着脸缓和后撑起身,低头就看着身上的衣裳。

    不是她的,是季则尘的。

    长袍里面什么也没有,从敞开的衣襟中能看见白腻的肌肤上,布满暧昧的红痕,尤其是绛红樱桃的周围还有齿印。

    唐袅衣看了一眼,伸手捏住衣襟,脸上布满了红霞,抿着发红的唇。

    她再次尝试站起身,软腿勉强走到门口,汩汩水痕已经蜿蜒地顺着滑落在了脚踝上,又被玉足底不经意地踩上。

    她极力地忽视那种古怪的感觉,面色绯红地伸手去拉门,想要出去。

    门却纹丝不动。

    唐袅衣手一顿,以为是自己的力道不够,所以又用力拽了拽。

    还是打不开……

    她不信,继续往后拉,直到气喘吁吁地跌坐在地上,门都没有被打开。

    唐袅衣仰头瞪着眼前的门,眸中浮起不解。

    门像是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季则尘锁的吗?

    无端的,一种失控的惶恐蔓延。

    她出不去便又转身回去,在落地窗前往下看,刚想要按下机关的手顿住。

    外面很多人,全是这次要随着圣人,一起前往南江的那些人。

    她甚至还看见了季则尘。

    雪月长袍的年轻人身长玉立,漱冰濯雪地坐在下方,晨曦如碎裂的琼花,乞求怜爱地落在他俊美的轮廓上,有浮翠流丹的?丽。

    他若有所感地掀开眸,视线落在五楼,似透过看不见的琉璃窗户,看见了里面的女人。

    他殷红的唇瓣微扬,然后漫不经心地垂下眸。

    唐袅衣蓦然坐下,转头去看墙上的机关,是开启的,外面按理说应该看不见。

    她不知道他刚才那一眼,究竟有没有看见她,还是恰好与她对视上,总之下方的其他人都没有看见她。

    或许只是不经意的一眼。

    唐袅衣抿唇宽慰自己,搭在膝盖上的手指微颤,心跳凌乱得毫无规律。

    季则尘就在下面,门却打不开

    ,周围封闭,且楼下都是人,只要出去就会被发现。

    他是故意将她锁在这里,等下上来报仇,还是有其他的打算,她一概不知。

    甚至不知道,他是忘记了这里有一扇窗,只要打开外面的人,就会发现她在上面,还是笃定她不会打开。

    亦或是恶劣地想要看她,究竟会不会冒着被发现风险,打开这扇藏着私情的窗,让这些人发现昨夜的事。

    唐袅衣不敢去想。

    经过昨夜,她隐约察觉到这位看似玉洁松贞,被世人称赞的慈悲人,是恶劣的,甚至坏进骨子里。

    她泄气地坐在窗边,看着底下的那群人。

    书阁底下,季家主对着众人训诫规矩。

    此次是第一次与圣人前往外地祭祀,单是前往便要花上好几日。

    虽如今山河晏清,但也免不了有心怀不轨之人,所以在此前圣人就已经先一步,与柳贵妃前往了南江。

    可圣人虽不同行,但跟随一路还有不少的贵人,小太子、各地藩王,各方权贵,一样不能随意对待。

    季家主道了几句,轻咳嗽几声,身旁的下人忙不迭地奉上清茶。

    他润完嗓子,将茶杯轻搁至一旁,转首挑眼觑身旁的青年半敛眉眼,周身的温慈得单是坐在一旁,都有天生矜持的贵气。

    季家主看和眼前与那位越来越像的脸,眉心蹙起,开口道:“时奴,此次随行你身边也得带个侍奉的人,听说你是要了个人。”

    后宅的事,他一向不爱管,但对那姑娘还有些记忆。

    她因为出自南江,这次想要回去,便特地求到了季则尘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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