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佛经上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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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求死。她想,哪能让他们这么便宜就去死。
梁温叫狱卒将他们的嘴堵上,叫他们只能呜咽发声。
“急什么?”梁温收回匕首,微微耸眉:“你们知道怎么死才更痛苦吗?”
梁温看向常瞑河和苏瞿白,笑意盈盈,只是不达眼底。
常瞑河最爱接这话:“还真不知道,梁县令说说?”
梁温抬起手只想旁边滴答滴答的水桶:“一刀剜了心窝就是一会儿的事,用刑具鞭笞伤的也只是皮肉筋骨。而这样就不一样了,蒙上眼,在手腕上划上一刀,血坠在地上,再准备个漏了的水桶,两者皆坠在地上,声音混在一块儿,时间久了,谁能分辨的出那滴答声到底是血流还是水滴。”
常瞑河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直起身,脸上的神情与苏瞿白一般无二,都有些发厉。
他将梁温的话在心里过一圈,越琢磨越觉得有意思:“好一招攻心之计。”
时间久了,心中的弦绷得紧,那滴答声就告诉他们可能下一秒就死了。
无限的恐惧蔓延,最终冲破那根弦,这人是死是活不清楚,但一定会疯。
常瞑河不得不重新审视梁温,他以前只觉得梁温是个有些小聪明,被苏瞿白护在身后的小玩意。
但此刻,他承认,这个人是有些疯在身上的。
梁温听见常瞑河的话只是莞尔一笑:“只不过是一些小手段,上不得台面。”
身后那十一人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有点待不住,开始磨蹭。
梁温就这样看着,欣赏着,他们的丑态。
“别急,慢慢来,咱们有的是时间。”
梁温收了笑,眼睛黑沉,过去含着两分笑意或是平淡无波的眼如今只能从里面窥视出冰冷、麻木。
苏瞿白看不下去了,拉着梁温的手腕就往狱外走去,对常瞑河留下一句:“你先看着。”
大狱中的气味儿很怪,沉闷的腐朽气息,陈年的血腥气和令人作呕的泔水味儿,掺杂在一起发酵翻滚,进去一趟,不洗个两遍去不掉那味儿。
才出大狱的门,扑面的清新冷气,叫人浑身都舒坦了。
苏瞿白顿住,松开她的手腕,对上她的眼:“梁温,冷静点。”
梁温看他俊逸的眉眼,凑近,伸手抹平他眉宇间的褶皱:“别皱眉,不好看呢。”
苏瞿白顺势抓住她的手:“你在想什么?”
梁温垂下眸,收回手:“什么都没想。”
她没说假话,确实什么都没想。
准确来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梁温抬起眼:“苏瞿白,我的祖母没了,梁府没了。”
她有点难过:“什么都没了。”
苏瞿白看她,梁温突然笑得有些恣意,这一展颜,眉眼竟透出邪来。
梁温去寻他的手,凑近他:“苏瞿白,我想发一次疯。”
“但不能只有我疯。”梁温虚虚抬起他的手落在自己脸上,“他们得陪我一块疯。”
苏瞿白觉得自己也快疯了,心被捅了个稀烂,嘴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想应着她。
掌心下的皮肤细腻光滑,她的脸很小,眨眼时睫羽划过他的指腹会有些痒。
“我陪你。”他应了。
解决完他们,梁温便将自己关在屋内,谁也不见。
若不是她一日三餐都用着,苏瞿白真想闯进去将她拉出来。
苏瞿白一直都关注着大狱的消息,每一得信便要去梁温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