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玫瑰庄园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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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具后面沉默了会儿，才道：“除了这四幅画，难道还有其他值得我问是否美丽的作品？”

    面具青年语气危险了起来，诡异的森然感突然将东方?包围住。

    “那确实没有。”东方?垂眸，真诚道，“至少，在这四幅画上我感受到了情感。”

    青年视线移动到画的方向，他缓缓走了过去，青白色的手抚上了雨夜哭泣的那副画：“真实又真挚的情感的确比虚假的情感能够打动人心，至少她此刻表现出来的情感是真实的。”

    东方?奇怪的看向青年：“你在说什么啊，我说的情感，不是指画里的洁丝。”

    诡异的笑脸转了过来，隔着面具，东方?都能感受到青年的疑惑。

    “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斯麦尔吧？”东方?对着黑洞洞的眼眶，“能够自由出入和使用三楼的，应该只有斯麦尔本人，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还挺年轻的。”

    黑发青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依旧一言不发。

    东方?也不尴尬，指着他白色衬衣上的几道油彩：“这里的画应该都是你画的，我刚刚说的情感也并非指画里的洁丝，而是指画画的人。”

    画室内安静得可怕，直到画布上出现一层白色的霜，东方?才惊觉室内温度已经降低到一个能冻死人的地步。

    对方生气了，证明东方?猜对了，她继续用言语刺激渗透：“只有作画者本身感情浓烈，才会令欣赏画作的人共情，你说对吗，斯麦尔？”

    “你为什么没事？”面具青年问道。

    东方?一愣：“什么没事？我要有什么事？”

    青年开始向东方?缓慢移动，他围着对方转了一圈，又问了一遍：“普通人已经和那边那些雕像一样了。”

    东方?闻言看了过去，发现另一边的雕塑已经变成了冰雕，呐喊和扭曲的表情宛若陷入深渊的恶/魔。

    “可能我皮糙肉厚？”东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这件事。

    话音刚落，一座雕塑直接冻碎了。紧接着，其他雕塑也传来了‘噼啪’声，上面产生了裂痕。

    “你也别拿自己作品撒气呀！”东方?有点儿可惜，“那些怪异的就算了，那些好的不留着吗？”

    “怪异？”噼啪声停止了，青年转过头面具对着东方?，声音不知是兴奋还是压抑着什么情绪有些颤抖，“你说它们怪异？”

    东方?皱起眉头，察觉到自己应该是说了什么，正好触及眼前青年的危险条件。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怪异？什么是正常？”青年平静的问。

    屋子里已经冷出了雾气，东方?呼出的水汽更是直接在空气中结成了冰。

    这次东方?没有随便接话，她在思考青年的话，如果眼前这人真的是斯麦尔，那么他问题的答案，肯定和之前发现的那些信息有联系。

    她下次的回答如果不能保证必定答对，那么也必须具有引导性，才能引出裹挟这个世界的执念是什么。

    “别人做了自认为对你有利的事情，你就应该开心并且感恩戴德，这就是正常吗？”青年语速开始加快，“一旦别人自以为是的做了事情，令你感到为难了，甚至不喜欢了，表现出愤怒或者失望了，就是怪异，是吗？”

    “你刚刚在奇怪我为什么没事，对吗？”东方?没有做任何回答，而是反问对方，“你确实在奇怪，因为你说了，普通人已经像那些雕像一样了。”

    这次轮到青年没有说话，而是等着东方?下文。

    东方?见状又问了一个问题：“那你说，我这样算怪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