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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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惩戒,望他好自为之罢了;只是吓了一通,用了点迷药,绝对没有性命之忧。”华书低头越发用力地搓着衣角,“我知自己行事不端,将军要罚也请私下来,什么刑罚我都受得,但是还请放过鹊枝和方桦。鹊枝生父抵御匈奴而亡,生母不慈,又无兄弟姊妹帮衬,已是受尽苦楚,还请将军可怜,不要让她到万劫不复之境。”雁守疆本也不喜李广利作风,身为武将,不专心练兵,却与边郡官员私相授受,强抢良女的行径更是让他不齿,此时也不禁偏向了华书:“既有前因......”雁守疆本想就此放过他们,但话音刚出,便看到华书双眼亮了起来,显然猜到他要揭过此事,再一想这小郎君心思狡黠,偏偏出身不凡,若轻纵了他,以后不知道要惹出多少祸事来,便转了口,“若真如你所言,方桦姑娘可以走,但是你不行,此间事毕当罚万钱,再......入营随训一月,以作惩戒。”
让他学学规矩,吃吃苦头,才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华书惊诧道:“你要我入军营?你准许我入军营?”
见雁守疆点头,华书急忙开口:“你,你不许反悔!便是我阿兄找你,你也不许反悔!”
雁守疆瞧见她双目放光,恨不能跳起来的模样不禁后退半步:他怎么好似还有些兴奋?
这时,阿莫终于过来了。
身为医者,阿莫深谙养生之道,今日早早便入睡,骤然被人从床上拉起来,当真是一肚子火气。要医治病人还臭气熏天,一伙人看着,没一个愿意靠近帮忙的。
偏偏雁守疆也在旁边看着,阿莫不敢甩手就走,只能扯出两块帕子,一边捂着嘴,一边垫着手给两人简单看了诊。随后从袖袋中翻出一瓶药,凑到李广利与骆奉鼻端让人嗅了嗅。
华书在后方勾着脑袋瞧,她用的蒙汗药可不简单,是从太医令手上抢来的,本意是想着万一北行途中遇到危险可以拿来防身,这次正好用上了。
但看这巫医阿莫,好像对这蒙汗药不以为意,要不是这两人吵闹之下也不见醒转,她都要以为自己被太医令骗了。
“阿嚏!”
李广利本是撞晕的,不似骆奉被蒙汗药袭面,吸入不多,率先醒来了。
“谁?是谁?鬼!鬼啊啊啊啊啊啊。”李广利张牙舞爪地爬了起来。
阿莫离得最近,险些被他扑到身上,那一股难言的臭气袭面,还被叫作鬼,气得她一脚踹了过去。
李广利立时被掀翻在地,正正地砸在了快要醒转地骆奉身上,两人缠在一起,惊恐之下竟打了起来。
耳边‘扑哧’一声,雁守疆皱着眉偏头看过去,华书赶紧捂住嘴,见雁守疆狭长的双目微眯,连忙小声告饶,还做了个封口的手势。
雁守疆无奈回头,向前几步:“李将军,骆太守。”
偏两人惊恐慌乱之下没有听到,还在尖叫个不停。
雁守疆一挥手,本意是着人上前拉开,可这两人浑身恶臭,刚刚把他们抬出来的兵士呕了半天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