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谁是猎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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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而现在，红头罩闻起来就像是这样一块被人使用过的香皂，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些许痕迹，沾染了硝烟的气息并再也回不到过去。

    但就是这样的气息令阿利亚产生了某种错觉，仿佛她面前所站着的并不是现如今令哥谭民众或者是哥谭罪犯所忌惮所恐惧的危险分子，只是一个有所迷失的原本纯净的青年，甚至他那些恶劣挑衅的言论都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反叛与个性。

    即使对方有力强悍的手掌依然卡在她的脖颈之间，微微收紧，只给她留下些许呼吸的空隙，阿利亚却产生了如此不合时宜的想法，这何尝不是某种色令智昏呢？

    阿利亚一直游离的视线终于有了焦点，她被迫地与对方对视着，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眼瞳微颤，表情显得诚恳而脆弱，“实际上，我也想要这些问题的答案。”

    这个家伙没说实话，红头罩对此非常确信，起码她一定知道某些事情。

    红头罩微微眯起了眼睛，湛蓝的眼眸中露出一点审视的意味，偏偏对面的这个家伙还一无所觉。

    她依然仰着自己脆弱细嫩的脖颈，缀在苍白脸庞上的那双深黑眼瞳带着些天然的纯真和无害，并适时地表现出些许对他的恐惧，甚至带着些微弱的颤抖，仿佛自己所说的话语也像她的神情所表现得那样诚实。

    她就是这样一贯用着如此纯然的表情欺骗那些猎物的吗？

    红头罩恶意揣测道，可惜他不是那些蠢货。

    还有她闻起来一直都这么…奇怪吗？

    红头罩不想承认此刻的阿利亚闻起来的确具有异常的吸引性，她闻起来很干净很纯粹，像是一颗新鲜的美妙的橙子，而这种意象在犯罪巷附近实在是有点过于难得了。

    这甚至不应该属于一个来自阿卡姆的逃犯。

    恍惚之间，他几乎联想到这颗橙子的多汁，于是在不留神的时候，他的视线已经在阿利亚被他掐出红痕的脖颈上停留了够久，隔着手套的指腹敏感地感触到她不断加速的脉搏，他开始对她的脉搏到底能跳多快感到了好奇。

    那么他还可以做些什么事情刺激她的心跳还有脉搏，语言威胁还是暴力恐吓？这个想法让他诡异的有点兴奋。

    直到他注意到，对方的皮肤因为过度紧张已经开始变得粘腻潮湿，那股柑橘类的香气就被蒸腾的更加厉害了。

    而那双像是蒙了一层雾气一般不算真切的黑瞳更是让他近乎迷失，他感觉自己的思绪开始变得迟钝，而柑橘类的香气更为浓郁了。

    该死，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红头罩神思不属地想着，但理智就像是困在欲望的躯壳之中，另一种更加清晰且潮湿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

    不知不觉间，他的脸竟然变得离阿利亚如此之近，不久前那个倒霉猎物差点被对方吞噬殆尽的可怕景象再度浮现在他的眼前，但开始变得迟滞的理智让他就像是身处一个毫无逻辑的恐怖片之中，他就是那个死到临头还毫无察觉到的倒霉主演，他的意识和肢体并不能完美同频。

    阿利亚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