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2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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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配当什么太子妃呀?”沈若瑜自嘲一笑,“张叔还是叫我若若为好,别生了分。”光阴仿佛回到了过去在扬州的那段日子,沈若瑜总是活蹦乱跳地寻秦恪,那时便是张叔相迎。
张叔慈爱地笑着,沈若瑜也笑着,如今好似一切都变了,但却又像是没变。
就在此刻,一道温和清隽的嗓音霎时响起,在茫茫夜色里竟显得额外空灵,“不可!礼不可废!草民拜见太子妃娘娘!”
此人不正是秦恪又是谁,秦恪依旧如往日那般,他身着一件象牙白的云纹衫,头戴玉冠,挺拔如松,他虽为商人,但身上却又有着几分书卷之气,举止温文尔雅。
张叔非常有眼力见地在此刻退下,如今,莫大的宅院里只剩下沈若瑜和秦恪二人。
沈若瑜叹了口气道:“阿兄这是在怨我么?何必同我如此生分。”
秦恪虽同她无半点血缘之亲,但他待她却如长兄一般亲厚,是以沈若瑜亲昵地唤秦恪一声“阿兄”。
“草民不敢。”秦恪客气地说道。
“你先起来,在我面前不必拘谨。”沈若瑜走到秦恪跟前,将他扶了起来,撒娇道,“阿兄,你若执意同我生分,那我在京都便没有能说话的亲人了。”
沈若瑜说这话时还不忘用衣袖遮掩面容,从喉咙间极力憋出一丝哭腔。
果真,话音刚落,秦恪便紧攥住了她纤弱的玉腕,许是意识到了失态,秦恪又立即放开了他。
秦恪垂下眼眸,喉结微动:“若若,可是他欺负你了?”
这个他指的是谁,两人皆心照不宣。
沈若瑜轻咬红唇,淡淡地“嗯”了一声,她今日来,不正是找秦恪抱怨谢怀璋的么?
秦恪将沈若瑜带入花厅内,扶着她坐了下来,沈若瑜便滔滔不绝地从刺杀时讲起,到她和谢怀璋又是如何阴差阳错地成亲,再到洞房花烛时两人相看两厌地大吵大闹,最后又到书院时被谢怀璋罚跪,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其间,沈若瑜还不忘将谢怀璋的一些恶劣的行径添油加醋一番。
“阿兄,你不知道太子他对我有多么厌恶!如今我的双膝上的大片淤青,皆拜他所赐!今日他恰巧不在东宫,我便找准机会来寻了你,我真的快要在东宫待不下去了!”沈若瑜哭诉道,她平日里不算是一个情绪外露之人,可这一刻,在阿兄面前,她卸下了所有防备,将心中的积怨尽数宣泄了出来,登时畅快不少。
而秦恪听到沈若瑜所讲,他的脸色却越发沉重起来,他的手紧攥着一白瓷杯盏,指骨发白。
他忽然有些丧气,闷闷地说道:“若若,是阿兄不好,让你受苦了。”
沈若瑜一愣:“阿兄此话怎讲?”
秦恪苦笑一声:“若当初,我执意......”
话未尽,秦恪却说不下去了,他轻叹一声,将杯盏中的凉茶一饮而尽。
此刻秦恪微垂着眼,他那修长的眼睫垂下,掩住了眼底无尽的心疼和悔恨。
沈若瑜见秦恪沉默不语,怕秦恪忧心于她,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