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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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确实得出发去看看,艾尔德可不希望自己的原液出什么差错,徒增麻烦。车很快到了。
艾尔德从车上冷着脸下来,科波特正在路边等着,明明是大晴天,却拿着一把黑色雨伞,笑容满面,春风得意。
“走吧,老板?”也许是被成功冲昏了头脑,此刻的科波特竟然没有注意到艾尔德的情绪的不对劲。
他带着艾尔德走进旁边一个简陋的厂房,开始滔滔不绝的介绍起来。
“这个厂房是附近最好的一个了,完全可以满足您对于灌装和封装的要求,并且绝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艾尔德四下环顾,生锈的机器,落灰的产台,以及看起来摇摇欲坠的灯泡。
但对这一切,艾尔德什么也没有说,怒火逐渐积攒,他脸上却是越发的平静。
听到一半,他突然打断了科波特的演讲,冷不丁的抛出一个问题,
“你找好采购商了吗?”
“当然,我正要说,”科波特对于艾尔德打断他精彩的发言有些不满,但是还是回答了下去。
“我打算将第一批货全部出给黑面具,这场房也是他提供给我们的。”
“我记得你说过,你之前的老大是菲什?她不是黑面具的对头法尔科内手底下的吗?”
三天的时间足够艾尔德粗略的了解本地黑-帮的构成了。
“你背叛了她?”
“菲什没有容人的度量,如果我们想找庇护伞的话,还是从黑面具身上下手比较合适。”科波特模棱两可地回答着。
艾尔德停住了脚步。
他怒火中烧,终于忍不下去了。
他揪起了科波特的领子,将他抵在墙上。
“科波特,如果你继续把我当傻子糊弄的话,我不介意提前终止我们的雇佣关系。”
以一方意外死亡的形式。
“你拿着雨伞从法尔科内的私宅中出来,而现在你又告诉我黑面具是你预定的保护伞?”
科波特高举起手,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恐惧。
“我绝无戏弄您的意愿,老板。”他声音怯懦。
“站在黑面具庇护下的是斯塔克公司,但得到这把雨伞的是科波特。”
艾尔德没空在这儿与科波特打哑迷。
“说清楚点。”他不耐烦地催促。
科波特立刻开始解释,
“尽管黑面具帮作风强硬,但是他们的势力要比法尔科内弱小些,而且近些年越发不带脑子,如果我们完全站在他那边,它能否为我们遮风挡雨还两说。”
“更关键的是,无论是哪一边,相对而言,我们都太弱小了,他们随时拥有毁约的底气,我们却没有自卫的手段。”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两头通吃,”科波特声音放轻,“我们并不将筹码放在一张赌桌上,这样才最稳妥。”
艾尔德轻哼了一声,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松开了一点揪住科波特领子的手。
尽管他仍不满意,但至少这个方案说明科波特不是蠢的无可救药,
两头通吃这句话说出来很轻易,但是想也知道,能在两头都混开有多困难。
“你对法尔克内宣誓效忠,又请别人去黑面具那儿兜售商品?”
“不,恰恰相反,”科波特眼底的得意一闪而过,苍白的脸上流露出一些病态的红晕,“我去黑面具那立下誓言,又将商品带到法尔科内那儿。”
“在老教父法尔科内那,我告诉他我得到了这药物的独家渠道,希望以此来作为代价脱离帮派,因为我受不了菲什连续不断的虐待。”
“而在黑面具那,我找到他并向他介绍了斯塔克公司,告诉他这种药不可思议的效果,但同样告知他这种药会以更快的速度缩减人的寿命,询问他是否愿意让我带着这种药去到老教父那。”
“我可以帮助他,成为那个唯一站在顶峰的人。”
科波特的嘴角神经质地抽动着,看起来像个无药可救的精神病人。
但随着科波特的讲述,此刻艾尔德的眼前仿佛浮现了一个巨大的天平,法尔科内和黑面具坐在天平两端,天平摇摇晃晃,似乎随时准备着倾向哪一边。
“继续讲下去。”艾尔德的脸平静了下来。
“老教父并不愿意我因为这样的理由离开,他找来菲什,勒令她向我道歉。”
“道歉,哈哈,我没有让她道歉,我痛苦地,万分痛苦地告诉老教父,菲什杀死了我的母亲。”
在科波特讲着这些时,艾尔德喊出了麦斯,同步的为他刷新着资料。
小企鹅的母亲死于三天前,艾尔德注意到了这个时间,真是太巧妙了。
“我不能原谅她,但我留下了,因为老教父的诚意。”
“老教父是聪明人,留下你是对的,但他不会信任你的。”
艾尔德不认为这种过于明显的蹊跷,在哥谭本土黑-帮之顶呆了这么久的法尔科内会看不出来。
“这像是一场精美的戏剧,环环相扣,但是并不真实。”
科波特笑了,笑得浑身都在颤抖。
“没错,老教父不信任我,”
“但是黑面具同样也不信任我,来得太轻易的东西是没人珍惜的。”
“信任是平衡,怀疑难道不是吗?”
像只企鹅一样昂首挺胸的科波特俯下身去,用手托起天平,只是轻轻一口气,两边的小人就被尽数吹去,天平空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