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挡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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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童还没来得及动,就看到陵阳先一步把手放在郁南口中。郁南意识混沌,也没看最里面是什么,接连不断的疼痛传来让他下意识便咬下去,不留半分力道。
“这。”老太医心中骇然,却看见陵阳并没有制止的意思,小太监端来了止疼的麻沸散,让郁南喝了下去,陵阳的手便拿了出来,只见虎口周围出现一道深可见血的齿痕,太医没敢再看,但陵阳不站在那,总算松了一口气,沉下心专注的进行缝针。
即便用了药,郁南昏迷中仍是痛到不住呜咽,就像是下雨天湿漉漉的小猫,可怜巴巴的叫喊。
莫名,陵阳突兀的开了口:“轻点。”
太医心中一惊,手下的动作更慢,本来一柱香就可以解决硬是花了一个时辰,在陵阳目光注视下,冷汗频频落下,后背塌透。
“好了,殿下。”太医俯身行礼,然后告退下去给郁南开了药方,船舱内一时只剩下郁南和陵阳两个人。
陵阳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凝视着郁南,一动不动,直到天色昏暗,才动了动僵硬的步伐,转身离开吩咐厨娘留下来照看。
陵阳来的地方,是一处暗舱,船舱木板围的密实,透不进一点外头的光,不大的地方便显得幽深可怖,里面只点着几根微弱的蜡烛,不时明灭的烛火映在脸上形成长而?人的阴影。
舱板常年居于海上,积了潮气,夜里温度下降,不时有水珠“啪”一声砸在地上。
陵阳坐在唯一的一把海棠花红木椅,气势幽暗逼甚,一时间落针可闻,像是在挑战人的极限,连呼吸的频率都变得压抑。
几个水匪被鞭打的合不上嘴巴,涎水淌落。
“继续。”不轻不重的两个字却如同地狱里烈锅滚油,灼烧着他们的恐惧。
“是。”士兵听令,手中长鞭带动风声,狠狠地落在几人身上,一时间惨叫再度响起。
“吵。”单单一个字,立刻便有人堵上了他们的嘴巴,正要再来,陵阳却不耐烦了。
“怎么,你们就这点手段吗?”
骤冷的声音如同恶魔般响起,下一刻,盐粒被人捏着狠狠拍向其中一人血淋淋的伤口,疼痛加剧排山倒海席卷,水匪疼得四肢紧绷,却无法发出一声叫喊,再晕厥中反复徘徊,可没等他晕过去,就看到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出现在眼前,尾端像是弯曲的银针铸成,正在勾起他破裂的皮肤表层。
“在刑罚中,有一个极刑,叫做凌迟,我今日想尝试一下剥皮。”
“用铁钩勾起,然后用刀一点、一点的剥,为了不让你流血破坏这副画面,我会在你身上开一个洞,”
水匪听得怕的四肢毛孔倒竖,不住的点头,眼见硬生生逼出泪来。
士兵回头请示,在陵阳点头之后才拔掉了塞进去的破布。
“不好,他咬舌自尽了!”
“呵。”陵阳薄唇一勾露出浅浅的笑容,在这种地方简直如同夺命的阎罗,阴森可怖到了极点。
“既然不想招。”陵阳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