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一百零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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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骆苕的聘礼了结在他的手上。泡在温水中汲取温热的骆苕含糊地点着头,小声嘟囔:“我想画千年王八。”
在这一刻,凌文袤对于骆苕不直面回应的敷衍腾起恼意,放开人:“自己去拿笔。”
骆苕察觉凌文袤骤然的不悦,她不想破坏他今日的心情,?去拿笔,不着痕迹地奉承:“凌文袤,人最大的魅力在于解决事情的能力,昨夜你出奇制胜立下奇功,这就是你的魅力所在,寻常犒赏实在称不上你的魅力,若可行,我定当封你为万户……侯……”
话音未落,正在拂水?去拿笔的人,手腕一把被扣住,拖回了凌文袤的身前,霎时,温汤四溅,后仰脑袋的发髻猛烈摇晃。
二人脸颊水光潋滟,目光交错,一人镇定,一人惊慌。
“长公主真是冥顽不灵,我无遗余力地在表心意,你却轻描淡写地想敷衍而过。”镇定的凌文袤压制住心底的恼意,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双掌指腹按上骆苕脖颈双侧残留的墨迹,迫使她抬头,柔声道:“看着我。”
骆苕抬眸,视线撞进广阔无垠的眼底,那里面无声地在向她述说不容逃避的心事。
片刻之后,凌文袤吐出长气,缓缓将自己的额头顶上骆苕的额头,声音低沉缱绻又正式:“我的心交给了你,这一辈子便再也收不回了。”
曾经他狂妄自大地想抵抗她的诱惑,但很快发现,放弃反抗才是最佳的选择,他的心不允许自己受到违心的折磨。
他直接吐露真诚,不惨半分虚假,“我很想和你有个家。”
抛却身份,一个完整的家。
骆苕咽喉诡异地收紧,打颤的呼吸出卖她的紧张。
他说的是家么?
不同以往的虚表??宅院和昏礼。
家这个温暖的字很诱人,不断叩击她的心门,撬动高铸的壁垒。
又听见他轻问,“那你呢?你的心在何处?飘荡了那么久,是时候给你的心安个家了。”
长久的等待,回应他的依旧是无声嗡动的唇齿。
几句掏家底似的深情言语让见惯凌文袤油腔滑调的骆苕开始混乱。
凌文袤再次吁气,放下双手,紧绷的肩胛稍稍松懈,额头脱离,迅速恢复一贯不羁的腔调:“骆苕,我凌文袤就是告知你一声,我的心已被你掏走,在你那边被你搓裂揉碎之前你最好好好珍惜。”
骆苕沉浸在怔愣之中,久久难以纾解他循序善进的攻心。
前几月凌文袤说过,他的这副完整的身躯要好好珍惜,现在轮到他的这颗心也得好好珍惜。
凌文袤的真诚,太过直白。
在骆苕的无声中凌文袤自我下定义:“沉默便是代表你知道了。”
接下来他已容不下骆苕的沉默,掐住温汤中的腰,将人擎起,先前无欲的目光沾上出水的芙蓉顷刻间变得肆无忌惮,他眉心跳跃,将一切压制的不满化作身体力行,意味深长道:“既已知道,你得明白什么叫知行合一。”
骆苕惊悸地伸出双手,甲尖不知不觉扣进他肩头。
细密的碰触接踵而至,无拘无束的举止让一池香汤四溢,骆苕神魂抽离,紧锁在咽喉的声音跌跌撞撞冲出牙关。
骆苕扬起脖颈,竟不合时宜地想嗷上一嗓,如同狼呼唤同伴。
她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