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永远在一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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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映雪不想给仅有的好朋友带去负能量,渐渐减少联络。直到研学旅行后,她托人把没能合照成功的物品送回七中,就再没敢打开过和他们聊天的社交软件。
李闻蝉说,他前段时间去位于P大医学院内部的研究室观摩,和教授在电梯里聊天时提到了池映雪的名字,这才被同一大学、正好来这边找人的裴景听见。
池映雪不在,裴景和许苹安联系也少。还是这回他主动拦住李闻蝉请求看望,才一起来了几次。池映雪醒后他们也来了,李闻蝉摆足了好丈夫的雍容和仪态,忙前忙后招呼。
待二人走后,撞见某人期期盼盼的眼神,池映雪无奈地笑着说:“我什么时候有机会,见见你的朋友?”
李闻蝉喜笑颜开,说安排就安排。
池映雪出院后,回到南城的家,在新年里终于与万苏瑶等人正式结识。
听说这几位朋友在她住院时就照顾颇多,池映雪腼腆地道谢,被万苏瑶泪汪汪地抱住:“你能醒就最好了,我跟你讲,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你………”
李闻蝉用刚做好的热红酒美式把二人分开,喂着池映雪喝。
胡挚笑话万苏瑶:“就说人小夫妻恩爱,你凑什么热闹,讨人嫌不咯。”
万苏瑶:“好啊你个臭虎子!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游泳池被填平,取而代之的果园里,草木都还没到丰收的季节。
冬日的霜雪覆在枝头上,不薄不厚,松松软软。莹白从摇曳的细枝头扑哧而下,抖落点点雪花。
秋怡据说是当年五班的班长,比他们稳妥些,对池映雪解释:“虎子是胡挚的谐音,万苏瑶就是瑶瑶。对了,你也可以叫我椅子,叫章子健毽子。”
还挺好记。池映雪点点头,顺着她的话看向章子健,是个戴着眼镜很儒雅斯文的男生。对方朝她友善的挥挥手。
池映雪也举起手挥动,视线在热热闹闹的院子里环绕一圈,落回不远处的李闻蝉身上。
藏青色的围巾,今天刚好也穿了黑色大衣。
细细密密的雪拂过李闻蝉的侧脸,漂亮锋利的眉眼在成熟沉稳的气质里褪去不少青涩,愈发有种柔和的意味。
唯独朝暮相处的池映雪能看见沉淀下面敛藏起来的轻狂,幼稚,黏人,还有一点点痞气。
李闻蝉正在和多年未见的穆雨阳说话。池映雪前不久才听说他们之间的事,说来也巧,李闻蝉为了让她打开心扉那段时间,共同出席了不少慈善活动,也捐助或救济各种爱心组织,其中就包括流浪动物。
穆雨阳的妈妈丢了狗,正好被他们的爱心组织从狗贩子手里救下,又在机缘巧合下与穆妈妈重遇。她感激又愧疚,终于告诉穆雨阳当年错怪李闻蝉、怕他带坏穆雨阳从而主动找到五班,以家长身份逼退李闻蝉,警告他不要再和穆雨阳来往的事。
穆雨阳在对李闻蝉衷心感谢和致歉,李闻蝉看着池映雪慢慢走近,勾唇道:“没事,都过去了。”
“蝉哥……”
李闻蝉往前探去,牵上池映雪的手,懒洋洋地衔着笑:“来一起吃饭吧。”
穆雨阳瞳孔骤亮,水光闪动:“??好!”
池映雪捏捏李闻蝉的手心,没有讲话。
李闻蝉停下脚步,抹掉她鼻尖的一小撮雪:“怎么了?”
手心的温暖一如既往。池映雪鼻头红红的:“………你明明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不想要别人,那么冤枉你。
李闻蝉读懂她睫毛下的闪烁,偏过头看了眼远处已经架起来的BBQ前亮堂堂的火光。
他轻轻抱住池映雪:“我又不在乎那些。说真的,只要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够了吗?”
“嗯。”
尾音上扬,一声,像把小钩子。
池映雪从他胸膛前探出头,眼眸亮晶晶的:“……真的够了吗?”
李闻蝉:“?”
“其实你可以贪心一点。”
池映雪踮起脚尖,主动地深吻住李闻蝉。
雪花落下。
火星飘逸。
簌簌密密的声音里,李闻蝉抱住他的整个世界:“我贪心啊。”
“我想要和池映雪的朝朝,暮暮。”
“艹。”胡挚刚烤好一串牛油,准备叫东道主先尝尝,一抬眼呲牙咧嘴,“我真服了,他俩怎么那么黏糊?”
章子健:“可不黏糊么,没看你蝉哥等了多少年。”
“那也是。”胡挚叹了口气。
而且他莫名有种学渣的直觉。
总觉得蝉哥等的,不止这三年呢?
胡挚拿起手机拍照:“不能我一个人被闪瞎眼,得给韩潇发过去。”
“嘿嘿!这货还天天自称什么昔日浪子、情场高手,不信什么联姻有真情,看我不用事实狠狠打他的脸!”
章子健好笑地摇了摇头,给烤串翻面。
他忽然想到什么,音量提高了些:“要不拉个群吧?下次还出来玩。”
胡挚:“诶,这个好啊!我来建!”
秋怡:“那群名称叫什么?”
“我数数,我们123……7个人。”
“万苏瑶来取?你不是咱南城电视台冉冉升起的文艺界新星么,是你发挥才华的时候了。”
“拜托毽老师,您不是D国留学回来的理科大神么,你自己听听这有什么逻辑关系吗?”
万苏瑶看着愈走愈近的池映雪和李闻蝉。新年的白雪落在他们周身,像一滴一滴的月光,安宁而温柔地将璧人笼罩。
万苏瑶:“那……”
“煽情点。永远在一(7),怎么样?”
???
池映雪醒来后,外界对夫妻关系的揣测与流言不攻自破。
李闻蝉每天上班都春风满面,盛池上下准点到准点退。业务重心倒还没有转回来,因为池映雪顺利考入P大读书了,算是圆个梦。
房子就是之前李闻蝉等池映雪醒来时住的那套,他们把苏醒的泰泰也接了过来。它没保留成为系统时说话识字的能力,又变回一只小猫。
只是更聪明些,总是和李闻蝉争池映雪的怀抱,把李闻蝉气得够呛。
小群里的人时常聚餐,也会有其他朋友来探访。有一天,一个好久不见的人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找到了池映雪。
沈星桥一身白色风衣,很有优雅的英伦风。他也没有长变多少,依旧清隽温润,言行举止却比高中的时候多了些人情味,不再像一尊刻板微笑的雕塑。来的时候,还带了一束鲜花问好。
李闻蝉那脸板着,就没好看过。
尤其沈星桥还说,有些话想单独和池映雪说。
眼看着李闻蝉要赶人,池映雪咳了咳。
李闻蝉瞠目咋舌、不可置信、五雷轰顶,最后气哼哼哀怨怨地挪出专门用来接待生客的会客室。
门还没掩上呢,沈星桥背后花瓶上的小红点就亮起来了。
池映雪垂下睫毛,捧杯喝水遮掩唇角。
沈星桥从手提袋中取出一个文件夹。
“你当时休学后,一直没有人来清理桌面。到了下学期换座位,我去帮齐老师收拾教室,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