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鼓掌求收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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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干什么,小薇你不是都知道么?”他掐着她小脸看向周围飘起的水泡里,那囫囵一气、乱乱糟糟的记忆片断,她真恨不能当场失忆算了,愈发气恼叫嚷开来。
“这都是你硬塞给我的,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薇喜欢么?”
“不喜欢。”她红着额心,红着眼角,红鼻子,扭头硬扛。
他偏不如她意,硬将小脸端回来直视自己的双眼,一字一句,“若然不喜,何以能留下这许多记忆回溯之海?!”
“什么记忆回溯之海,那,那肯定是你的妖法!”
“若是我的妖法,那小薇可还记得当日所见的幻境?可显出来让为夫看看?”
“幻境?”
姚诗薇懵了一下,瞳仁蓦然放大,与此同时在他们脚下迅速升起了一大团水泡儿,水泡里正重溯着当日她所见画面,那里黑妖刀斩下的是戴着面具的韩家傀儡老祖,并不是萧澜辰。
黑白皮伸手将水泡托至掌心,侧目看完整个过程,其实也不过是一柱香的时间发通过的打斗。他自己很清楚,那时候姑娘被幻境蒙避,劈砍的都是自己。
“当时傀儡逃逸时撒下的幻毒是为了蒙避我们所有围捕者,给他的逃逸争取更多时间。但当时在场的萧家子弟都是进过大毒坳的,对于毒坳中的毒素已有相当的抵抗能力,中毒不深,也很快清醒,救了大家。”
“我曾中的剧毒让我完全不受那幻毒的影响,但小薇你不同,当日你被我护在袖中结界,并未有接触毒坳中的毒素,是以受心魔所累,中毒颇深。这些并非你之本意,事过便不必记挂于心。”
说话间,他五掌一收,黑色水泡哗啦一下碎裂化灰,消失于空间。
她看着那飘散的水花,怔怔地看着他,眼泪再次滚出。
“小薇,命中注定的是眼前的你和我,不是过去,也不是所谓的预言未来。”
她摇头轻颤着,脚下的灵海里汩汩汩地升起一个又一个黑色水泡,那里回溯的画面是从他一次又一次,拼尽血脉,冰火崩解时的画面,在仙坊里,在月试台上,在大毒蚣的嘴里……
太多的可怕回忆,难堪重负。
“小薇??”
他大喝一声,整个人瞬间变成了全黑皮,浑身汩汩的魔息澎湃张扬如爪,一爪就抓爆掉一个回忆的水泡儿,那股狠执的气势像是要把她心里所有的畏惧都消灭掉。
与此同时,萧四叔来到医修馆要见二人,才到门口就见众医修紧张地朝两人所居处奔走,淡淡的魔息之气从那屋中溢散而出,还有小医修不堪魔力侵袭,被震了出来。
柳医修大叫着,叫所有人退避。
萧四叔逆行而上,冲进屋中,就看到几个修为高的医修正全力压制着萧澜辰身上的魔气,萧澜辰怀中紧紧抱着姚诗薇,小姑娘面上也是黑气缭绕,表情痛苦。
“澜辰,你做什么?快停下,小薇会受不了的。澜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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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意外平息两日后,萧家的星舟便启程回大东洲。
临行时,送行的人真不少,不仅有原来获救过的散仙们,还有这次被解救的仙口。因为萧家人分配到的任务就是搞后勤策应,负责接应被救人员。众人听说萧三少中了毒,要回大东洲治疗,也纷纷献上各自的解毒丹,解毒法器。
萧四叔代表回应了众人的感谢,只收了些蔬菜瓜果,说是侄媳妇儿爱吃,刹时整个星舟都被散仙们空投灵食,把一个个道兵都砸傻眼儿了。
一场欢送结束,众人可谓是真正的满载而归。
上路前,柳医修仍叮嘱萧四叔,“萧三公子的魔气必须除掉,否则很容易走火入魔。你们可去中州城,到巡天鉴总部寻我大师姐柏芽,求取除魔之法。”
然而,当星舟行过厄流沙海时,萧澜辰和姚诗薇突然失踪,只留下了字句说有事要独行,让他们先行回萧家,这可把萧四叔气得够呛。
厄流沙海
早前来时只在沙海外围的仙镇停留过,远远看这方沙海只觉得是一片茫茫黄沙,但当他们驾着飞梭靠近后才看清,这黄沙不是平整落地的黄沙,而是全方位立体化呼啸不停漫天飞舞的巨大沙雾。
刚进入时,巨大的沙雾气流让飞梭不断震动轰响,像是随时要散架了似的。
姚诗薇还在跟萧澜辰斗嘴,突然被震动抛进了男人怀里,还以为是萧澜辰故意使坏。
“萧澜辰,你这样有意思嘛你!”
“有意思。”
萧澜辰也不解释,顺势将小美人抱在怀中,软软绵绵的一团儿,当真是男人的偏爱享受。他现在深刻体验到了大哥二哥他们的乐趣,但只有怀中的这个小人儿才能激起他的兴致。
这一来二上的磨蹭踢腾,很快从嘴皮子功夫又扩展到了身体力行上。
越是靠近风暴中心时,飞梭的震颤越厉害,且有更加巨大的沙砂击打在窗舷之上,啪啪啪的像是随时要将飞梭打散了架。
姚诗薇被吻得心颤,红着眼挣扎出小嘴儿叫起来,“停,停一下。这,这个飞船,会不会散掉。要是散掉了,我们……”
萧澜辰勾着小人儿亲住,半晌才道,“飞梭用料极为坚硬,便是元婴之力也难击溃。曲曲黄沙,不足为惧。”他抬手放出一股灵力,飞梭获得了新的灵力之后,很快将力量放在了防震动的灵阵中,震动很快就消失了,平稳一出刚出发时。
姚诗薇很快明白了,“萧澜辰,你就是故意的!”
萧澜辰拉起身,慢慢抻平衣领,摆好衣角,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板正冷淡的表情,俊峭的面部曲线带着股峰锐冷意,神色间的情动之色只余眼角微红一抹。他状态恢复得太快了,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反衬得她衣裙散乱,春光外露,像被狠狠蹂躏过的娇花,就……
好不爽啊!
小鸡胆儿一抖,受不了一直被压的命运,翻身就扑上去,一屁股坐到男人上腰腹,伸手刚好够到他的脑袋,他以为这小丫头又想拧自己的脸、扭他的耳朵,最近两日床上床下没少折腾,便偏头去躲,未想这回她倒是换了新招儿,往他头上一挠,直接把他的头冠给摘了,一头黑发扑漱漱落下散了一榻。
事实上,大概由于他头比她大,故而满头发丝落下时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