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花枝蔓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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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也跟着进去。

    护士麻利地收拾被子,拢了拢,抱在怀里。

    以防血污粘到干净处,她将血迹那面露在外头。

    谢母无意间看了眼,觑见白色被单上染红一大片,再联想起在女孩里厨房看到的奶粉和奶瓶,她登时脚步不稳踉跄一步。

    谢宴洲及时握紧她双肩,剑眉聚拢,“妈,怎么了?”

    在阳台洗漱的晏知愉听到声响,立马赶了过来,却见谢母的脸色肉眼可见变白,嘴唇抖颤问她,“是不是孩子没了?”

    “孩子,什么孩子?”晏知愉一脸懵逼。

    “哎呀,那床单,怎么那么多血。”

    李姨不愧跟了谢母三十年,很清楚她的言下之意。

    “我来亲戚啊。”晏知愉听懂了,还不忘纠正,“这个亲戚是姨妈,不是孩子。”

    三个女人一台戏,谢宴洲根本没有插话的余地。

    他将食盒交给晏知愉,自己扶母亲到旁边坐会。

    谢母平稳情绪,后知后觉羞恼,差点闹笑话。

    转眼看到两床合并,她脸色又变得很难看,罪魁祸首回来了,她不会再为难小雀儿,直接找儿子算账!

    谢母怒火中烧,却见儿子和小雀儿安静吃早餐。

    她忍了忍,就让他们再温存片刻。

    晏知愉和谢宴洲挤在床上的小桌前,一人坐一边,吃着红豆花生黑米粥。

    “阿姨手艺真好。”她边吹热气边夸。

    谢宴洲嘴角弯出浅弧,“那你待会当面和她说。”

    “我不,”她吞下吹凉的粥,喉咙滚落,“阿姨不喜欢我,你代为转达。”

    谢宴洲抬眼看她满脸落寞,敛起嘴角,“你们有误会,证人快到了,等下给你洗白。”

    “不用洗白。”晏知愉想到快到手的分手费就这样不翼而飞,她僵滞半秒,勺子悬在半空,残存粥液的嘴唇抿了抿,“我就是觉得亏大发了。”

    怎么突然又是要哭不哭?

    谢宴洲这会儿已经明晰小兔子的脑回路异于常人,便顺着她的角度思考问题,少顷,他的脸色逐渐阴沉。

    “你该不会是伤心没把我卖个好价格?”他歪着头质问。

    晏知愉诚实地点头,“五百万就这么飞了。”

    他才值五百万?谢宴洲气笑了,放下汤勺,平顺下心绪。

    看来得多给她零花钱,不然她穷到为了那点蝇头小利就能把他卖了。

    远远观察他们的谢母看到这一幕,缓慢陷入深思,儿子很久没有这样鲜活的表情了。

    吃完早餐,四人拉过椅子分成两组,面对面商谈上次未解决的问题。

    证人未到,气氛已经火药味浓烈。

    谢母打算探下他们的虚实,她优先开口,“你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无进展,一星期前我们刚重逢,五天前我们才签了合同。”谢宴洲挡下火力。

    李姨目光放在双人床上,转头嗤笑,“少爷,不好意思,我想问下,你们难不成盖被子聊天吗?”

    晏知愉抢下话柄,“那不然呢?”

    她一脸纯真追问下去,“阿姨,不然我们要做什么?”

    “况且,”晏知愉回想昨晚谢宴洲从未回应,她抬眸向谢母坦白,“只有我单聊,谢先生从来不回我。”

    谢宴洲听着她告状的语气,眸光定在原地,转瞬斜睨过去。

    要说不说,这小兔子还真记仇。

    她的这番说法,落在谢母耳里,却是上位者对金丝雀的虐待。

    自己这个儿子,当真越来越不像话!

    于是,谢母下定判断:女孩应该还很小,是宴洲诱拐她,还不负责。

    心下了然,她侧头与李姨耳语。

    两位长辈暂时停战,谢宴洲趁空挡,侧身到小兔子耳边低语,“告状?”

    晏知愉嗅到危险气息,想挪远椅子,谢宴洲却伸出半截长臂搂住她腰窝。

    “别想跑。”他滚烫的吐息再度倾下她耳畔。

    晏知愉惊得脊背挺直,轻声嘀咕,“不是告状,是实话实说。”

    侧头相望,对上男人不满的眼神,她交颈咬耳朵,“你是不是被夺舍了?弟弟不会对我这么凶。”

    谢母私聊完,抬头看见对面两人眉来眼去。

    她按捺想翻白眼的冲动,轻咳一声。

    谢宴洲暂停和小兔子计较,回归话题,“妈,麻烦您和李姨向知愉道歉。”

    “少爷,一只雀儿,您还要夫人道歉?”李姨不满地拧眉。

    还在状况外的那只雀儿一脸懵,开口矫正自己的称呼,“我叫晏知愉,不叫雀儿。”

    “我说你要装傻充愣到什么时候,说你是金丝雀呢,离开金主就活不了的小鸟,懂了吗?”李姨起身劈头盖脸指责,谢母觉得大庭广众留点面子,遂即拉她回原位。

    晏知愉想起谢母说的“不道德关系”,加上李姨的“金丝雀”比喻,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

    她默默拿出手机,打算让对方多骂一次好算名誉损害赔偿,还没动手,就听见谢宴洲语气冰冷到极致,“有你们这么造黄谣的吗?”

    房内气氛瞬息比倒春寒还凉,无人搭话。

    半晌,谢母忍不下去,手指着晏知愉,奉劝儿子,“若不是她叫你去韩国玩,怎么会遇到那么危险的事?妈就是迷信,她肯定克你,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趁现在尽早分。”

    “是呀,少爷,她和你在韩国时,那位不就克死了。”李姨再接再厉。

    谢宴洲下颔绷得很硬,倏地扯唇冷笑,“那也是他该死!”

    “宴洲,他是你生父,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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