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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活着的,唯一作用。”谢知珩摆摆袖,让羽林卫将皇帝拖回艳阳宫的寝殿里,妃嫔也不再跪着,在淑妃贴身宫女的拉扯下,揉着膝盖站起来。
如出一辙的凤眸,皇帝眼里只有对他无尽的恐惧。
谢知珩却疲累得很,路过被仗杀宫人的尸体时,对血与死人没有任何惊恐,平静的留不住一点痕迹。
踏出艳阳宫,羽林卫再次把艳阳宫重重包围起来,阻拦任何想外踏一步的妃嫔宫人。
藏在内里的隐卫,不放过半只传信的飞鸽,连细小的蝇虫,都碾死在鞋底。
皇宫的道路上游走的宫人不少,谢知珩撑着欲睡的脑袋,要闭不闭,模糊注视每一位弯下腰膝的宫人,垂首站在墙角,等待太子辇座的离开。
以前也曾瞧见这情景,但那时,谢知珩是待在阿耶怀里,扯着还没染白的鬓发,闹着与阿耶玩。
帝王的辇座很大,足够他们一家三口乘坐。
阿娘一旁轻笑,拍了拍谢知珩的手背,微微严肃地说:“不可扯阿耶的头发,阿耶会痛的。”
“是吗?”谢知珩不解,攀上阿耶的肩膀,仰头凑近阿耶鬓角,呼呼:“珩儿吹吹,吹吹阿耶就不疼了。”
“哈哈哈……”
帝王摸了摸谢知珩柔软的发顶,笑说:“好,珩儿吹吹,阿耶就不疼了!”
记忆太美好,那时阿娘还未操劳过多,精神枯竭,害病而死。
他的阿耶,盛朝的熹始帝,还没出事。
作为熹始帝唯一的嫡子,又是最爱的妻子诞育,谢知珩出生伴随熹始帝的登基。
那日,熹始帝高居太极殿,为还未出生的孩子,立下立储诏书。
群臣具惊,为这可称千古的明君仅此一次的出轨。
群臣皆在劝说阿耶,就连谢知珩外祖镇远大将军也跪爬至陛下,求熹始帝收回旨意。
任人来劝,熹始帝都不肯,抓着立储诏书,同群臣,同宗室,同公爵对抗。
“朕,一定要立阿芝的孩子为太子!”
不容抗拒,熹始帝勇于面对群臣百官,连宗室琅琊王叔的劝骂也不听。
好在谢知珩紧随其后的诞生,才解救了这场登基大典。
“阿耶…”
“阿娘…”
早春的风还是有些冷,哪怕处在辇座里,谢知珩也紧紧抱住自己,蜷缩着缩在里面,柔软的虎皮吸了掉落的泪水。
服侍谢知珩许久,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李公公,站在辇座旁,无声叹息。
为过世的天后叹息,为前后不一的熹始帝,也为孤身一人支撑诺大王朝的谢知珩叹息。
“殿下……”
李公公缓缓出声,到了东宫,辇座内仍未传来动静,他便让人抬起辇座去寝殿。
落轿的声响不算小,哪怕宫人再怎么小心,也惊动了谢知珩。
揉了揉泛着水的眼眸,谢知珩靠着扶手,借助小太监的力,下了辇座。
“去政事堂。”
谢知珩转身背靠寝殿,往政事堂方向走。
李公公垂眸,跟了上去。
谢知珩自小长在熹始帝膝下,养在德阳殿,自是学了熹始帝夙夜处理朝物的习惯,任由天后怎么管,也改不了。
“处理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