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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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出了丑,那可是扬名官场,啥都能改,可就是改不了初印象。环视花楼,一楼大厅,二楼雅间,凭栏倚靠的人群中,可不少是官员,将来的上司或同僚。
用心惨恶啊。
晏城揉抚爆痛的太阳穴,走动时腹中似有酒液晃动,晃得他可劲不舒服。
“郎君可是需要休息。”
眸眼迷蒙,晏城勉强认出眼前人的衣着与陪候的妓子相似,官家子多着男装,很易区分。
晏城:“劳烦您了!”
“?”女子似有不解,但困于人之貌美,轻笑着不在意。
走过这高楼,望后院去,月牙似的湖水被众多二楼阁拥簇。
古代难出高楼,大多以二楼为主,它们不敢高,具都低伏于北部的皇宫。
月牙湖筑有舞台,丝竹声不断,纤纤脚掌踏鼓而起,红纱飞扬,拂过欣赏者的眼目。
惊呼声,玉佩金步摇投掷,跌落湖水里,为起舞者溅起无数水花,湿了她将裹未遮的薄裙。
晏城不为舞蹈欢呼,只为那些价值不低的玉佩步摇,可值钱了,这些玩意。
但细细察看时,湖水里有善泳的鱼者,拾取这些贵人们的恩赐。
仅一处,可叹盛世繁华,也可耻为最后的宏光。
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舞。①
“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舞。”
谢知珩在心里细细思索这句诗。
鼙鼓,古代骑兵用的小鼓。
动地来鼓声之大,使得地面也震动不已,可见骑兵队伍之大。
能有如此多的骑兵,只有战争。
“渔阳,我瞧过各地奉上来的奏折,可不见得有渔阳此地。”
李公公低声说,偏头令懂唇语的宫人再探再听,定要探出晏城的身份。
也没霓裳羽衣舞,谢知珩想,他的身份存疑。
他侧撑脑袋,眸眼低垂,看着晏城随人走进胭脂粉味浓的小院楼。风声在颤动,扰得枝叶不安。
起身,宫人为他推门,抛弃越发惊艳的新出舞曲,谢知珩也走进那阁楼里。
只是,以此地为聚点的妓子会嬉笑同旁人打闹。面对谢知珩,他们只会弯身,对至高无上的皇权而低伏。
不曾出现的妈妈也迎客,垂眸与谢知珩道声“殿下”。
李公公:“状元郎是那个房间吗?”
被引入二楼长廊尽处的晏城,高悬的灯具灼热,照得眼前路也热,传染至晏城,同热。
妈妈也瞧出不对劲,忙拉个人,去阻止这种行为。
“啊?我走错了?”
突袭上来的茶壶拉着晏城,晏城不解,可仰头去看,指引他的女子已不见。不知走到哪去了,晏城没太注意,他满心都沉浸在自己思绪里。
茶壶:“郎君,你休息的房间是这儿。”
门被推开,扑鼻来的熏香古雅,点得整个屋子与周边亲昵的有情儿不同。晏城扫了几眼,确认无碍后,才走进。
越走近,熏香的味散了点,吸引晏城的是满桌的佳肴,旁白瓷茶壶里,是姜味浓的醒酒汤。
虽极其不爱姜,可为了自个身体,晏城捏着鼻无奈饮下。
“嘶!真不喜欢这姜味。”
晏城吐吐舌头,似乎如此便能驱赶满腔的辛辣味,拾起玉箸细细品尝来。
“嗯还可以,菜品还行,就是种类太少,太注重食材的本味。”
香料此刻还作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