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同助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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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多认识一下,没什么坏处。他不喜欢同人攀谈,尤其不喜同时与多人攀谈,想也没想便拒了。
此后段云丰就没再与他提义社,只在第二回邀他吃酒的时候,与他夸了几句新认识的举子十分有才之类的话。
段云丰通过照显义社新结识了不少人,那日在藕香榭的画舫里同桌吃酒的谢浩田和高贵贤乃至杨举民都是义社中的人。
想到这些,他便去照显义社走了一遭。
照显义社的社院位于一间茶肆之后,与茶肆的后院只以一道门墙相隔,比起小而难寻的社院正门,大多人都是从茶肆这头进去的。
他依着段云丰曾与自己提过的方位一路找过去,先找到的就是那间茶肆。
而后他又绕到了茶肆后头找到了社院正门,奈何那门没开,叩门也无人理,最终只得又转回茶肆,从茶肆入了社院。
正如段云丰所说,义社院内有乾坤,里头分有好几处小院,地方也宽敞,栽种有不同的草木,环境宜人得很。来自天南地北的人聚在一处侃侃而谈,乍一看,还真颇有一番热闹。
不过这样的热闹并非杨径所喜,若不是为了解惑,他也不会主动去到这样的地方。
走在义社院里,他没有报出段云丰或者陆时佑的名字找人,更没有提出要找谢浩田或者高贵贤,只沉默着将每个能走的院落都走了一遍,也从聚在不同亭台里侃侃而谈的人群外走过。
有人见他面生,主动叫住他与他攀谈,得知他是第一回进义社竟好奇地问他因何而来。他不欲对外人透露自己的身份,便只说自己是听得友人提过此处,心生好奇便来看看。
他的回答本是个极其寻常的回答,却惹得近处的几人笑而不语,向他提问的那人便也没有再问什么。
正常说来,义社的环境如此之好,里头的人也都是进京应考的有才之士,大家谈古论今品诗论词该是无比地畅快豁达才是,但他行在其间观其神色,一天下来只觉奇怪。
说不出具体哪里奇怪,却又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当夜回到寺院,杨径将白日的经历在脑中又过了一遍,却不得其解。
本想着待次日天明再去义社走一走,但次日天色才蒙蒙亮,解禁鼓声才响了没多久,范霄霄就出现在了眼前。
范霄霄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段云丰不见了。
此前他虽心有疑惑,却没有想过要去找段云丰询问什么,因为凭他对段云丰的了解,晓得依照段云丰眼下的状态,不仅问不出什么,反而有可能将人逼得做出旁的举动。
所谓旁的举动里,就包括了一走了之。
段云丰应该是在画舫酒桌上听到或察觉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那事情与陆时佑以及谢浩田等三人有关,又或许,其牵涉的人还不止这些。
或许正是因为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段云丰内心才深受震撼或打击,所以,后来即便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随他一道去书楼,仍是难掩饰心中惊惶。
出于自我保护的意识,人在面对重大事情的第一反应都是避开危险。
正因如此,段云丰才会在酒醒之后下意识地便想着要避开陆时佑不再与其来往。甚至于,还给杨径写下了那样一封信。
段云丰本以为避开了陆时佑就可避开危险,奈何这时跑出来一个莽撞懵懂的范霄霄。
范霄霄不管不顾地一通询问,让避居于室的段云丰再次感知到了危险,心中惊慌更甚,所以他终于选择了更深一层的躲避之策,逃离。
也就有了范霄霄说的,段云丰不见了。
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如何会不见?
不过是躲了起来,想借此逃离此前所察觉出的危险罢了。
杨径猜到了这些,所以让范霄霄别派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