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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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头。”闻言,苏劲松向衙卫冷声道:
“告诉她,最近冒名顶替沈容端的人不止她一个。我抱恙,没空再出去和她纠缠。让她赶紧走,不要在此妨害公务。”
“啊?可、可是,最近根本没有……”
“没有令牌,你怎么知道她是谁?要是有人冒充锦衣卫,让你放进来了,你可担待得起?”
低头听着苏劲松的声调愈发严厉,衙卫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诺诺称是,退了出去。
待衙卫领命出去后,苏劲松又吩咐身旁的仆从:
“去一趟官驿,和他们说进出都要严查官员令牌。没有的,统统不准留宿。”
之后,又一改和下人说话时疾言厉色的样子,对与自己对弈的年轻男子和气地笑了笑:
“看样子,这赵秉清是已经跑了。好,真好。原本以为这赵秉清只是个说话讨人嫌的文弱书生,倒没想到,他还是有几分本事。”
听见赵秉清的名字,男子嫌恶地皱了皱眉:
“是啊,论溜须拍马的本事,谁能及得过他?这个赵秉清无情无义,沽名钓誉,煞是讨厌。原本以为大家有同年[1]之谊,能在官场相互照应;没想到,他一朝得势,倒要帮着顾君祥那个老东西一起收拾起我来了。”
苏劲松也嗤笑一声:
“竖子大抵如此,里子越是龌龊不堪,面子就越要装得人模狗样、光风霁月。纪大人,您实在不必为此等宵小烦心。”
“苏大人,您这样称呼下官,实在是折煞了,下官担待不起啊。论官位,您是正三品的锦衣卫指挥使,我不过是个小小的知府罢了。
不过,你我二人年纪相仿,父亲也是至交好友,只是碍于此前分隔两地,无法亲近;如今终于有缘一同做事,如若苏大人不嫌弃,咱们倒不若直接以兄弟相称,您直呼小弟崇玉便是。”
这名叫纪崇玉的年轻男子微笑着,一枚黑玉棋子在他骨节分明的指尖捻着,和他眼角的一滴泪痣相映成辉。
闻言,苏劲松也十分高兴,连连点头:“正有此意、正有此意!只是,惭愧我虚长你一岁……”
闻言,纪崇玉先行一礼,止住了他:“苏大哥,不必再谦。都是自家人,小弟不同您这位大哥客气,您也不要当小弟是外人。”
沈容端被衙卫小心翼翼地说了一通话拒之门外后,倒也不气不恼。
说实话,想起自己之前和苏劲松的接触,结合自己的师父挽澜那天和她说的话,她本来也没指望苏劲松能帮自己,不过是来碰碰运气罢了。
几年前,锦衣卫大比试,既有文比,也有武比。
文比,她不占优势,表现平平。
武比,她却是个中好手。
比到最后,剩下四人,结了两对。
因听说届时皇帝钟焱也来观看,大家都摩拳擦掌,希望在圣上面前留个好印象。
沈容端恰好和苏劲松一组。比试前一夜,他带了许多银两来找她,希望沈容端能放放水,让他赢。
沈容端当然是没有收他的东西,也没有答应他。
倒不是因为沈容端想赢,或者是想在皇帝面前搏出位。
她当时冷着脸,说了一句很真诚,同时又很欠揍的话:
“我没学过放水,我不会。”
苏劲松铁青着脸走了。
第二天比试,苏劲松不仅发挥一般,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踉跄,摔了个屁股墩,惹得钟焱哈哈大笑。
好了,这下皇帝倒是记住了他,只不过是以他最不想的方式记住的。
苏劲松也记住了沈容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