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茶水间的小炮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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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鹤心上。

    祁鹤攥着纸页的手微紧,纸张捏出几道细纹来。

    --

    来到茶水间,陆泽很快在咖啡机前倒好了咖啡。只是他记得祁鹤习惯往美式里放两块方糖,但现在装方糖的纸盒里空了。

    于是他在周围翻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哪里有备用的。

    正俯身翻找之际,茶水间里有另一人进来了。

    陆泽弯腰起身时险些撞到了他,回过神后忙道:

    “不好意思啊……”

    结果下一刻,一道略微尖锐的男声传到自己耳旁:

    “哟,这不是祁总身边的那个小助理吗?”

    陆泽一听这话,身体里的炮灰雷达动了,瞬间脸不红了,气不喘了,身体上的低烧buff也莫名减轻了许多。

    如果不是怕崩人设,他都可以拉着那家伙好好唠一唠炮灰配角的自我守则。

    陆泽在心里轻“啧”一声道:

    “我现在被炮灰找上门了,这是什么待遇……

    “这往往只有??”

    【主角受?】系统挠挠脑袋回答。

    陆泽的“主角”二字梗在咽喉。

    把那个“受”字去掉,不会死的。

    但表面上他还是十分敬业,站稳身体后抿着唇退后半步,还想到对方看不见他的脸,于是“贴心地”垂下他优越的睫毛,低声道:

    “嗯……是我,那个……”

    他刚想询问对方知不知道哪里有方糖,没想到对面就很给面子地“接他的戏”道:

    “我劝你不要整天动那些歪心思,用妖媚的狐狸手段勾引祁总,这样得来的东西不会长久??”

    说着,他的目光又上下扫过陆泽的身体,像高高在上地打量一件商品般,冷嗤一声道,

    “呵,抱歉啊……我忘了,就你这种人,如果不用这些下作手段,估计连我们公司的门都进不来吧。”

    陆泽听罢,似有不满的气郁结在胸膛,抬起眸,准备说些什么,最后又堪堪闭上,落寞地垂下脑袋。

    将委屈不堪的可怜模样发挥到了极致。

    内心却在和系统唠:

    “不是吧,他没有资本吃软饭,难道还不让别人有资本的吃这口软饭了?”

    没错,陆泽刚刚表面欲言又止,实则淡淡瞥了他一眼。

    普通的长相,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炮灰。

    陆泽扮演的渣攻角色起码兼顾“可以泡到主角受”+“浪荡花丛,帅气多金”两个重要方面,所以外貌条件是极其优越的。

    不过说他连祁氏集团的大门都进不去的话就太冤枉他了。

    陆氏虽比不得祁氏,但也算是规模庞大的公司了。

    原主是自幼就被当成陆氏继承人培养的,商业金融领域也称得上优秀。

    不过陆泽现在面上还是装着委屈,低着眸一言不发。

    对面的青年见他不吭声了,认为对方自觉丢脸,于是讥讽的声音更大,什么恶毒词汇都出来了。

    听着那一连串“床上功夫好”,“用屁股伺候人”,“不过是随便玩玩”等词汇……陆泽鼻腔一酸,眼眶轻颤,不住落泪。

    他想要把咖啡拿走,逃离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地方,却被青年瞧出他的意图,刻意拦住他的去路,而后随手拿起他摆在桌面的咖啡,全部倒在地面。

    还有不少溅上了他的裤腿。

    青年却装作不好意思地微笑道:

    “抱歉啊,你的咖啡不小心被我碰倒了,你能稍微帮我收拾一下吗……”

    陆泽立在那里,垂在身侧的手臂微微颤抖,攥紧拳头,最后却还是妥协,拿起旁边的清洁用具收拾了起来。

    最后,陆泽匆匆忙忙地重新倒了杯咖啡,便有些崩溃似的逃离了。

    系统看得不禁憋屈,忍不住道:

    【不是,宿主,你就不生气吗?】

    陆泽动作一滞,下意识道:

    “气什么?”

    【他这么羞辱你哎!】

    他们之前可是扮演威风的渣攻的,平时被欺负也是主角攻受那种程度的角色欺负,哪轮得到这种小虾米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

    得亏陆泽听不见系统的话,不然高低得无奈地问一句有什么区别吗。

    陆泽有些随意道:

    “这有什么,我只是拖了一次地,他那边还不知道要承受什么呢。”

    系统不解:

    【你是要向主角受告状吗?】

    “我现在扮演的是深情隐忍小可怜人设,怎么可能告状呢?”

    【那??】

    “傻叉,茶水间里有监控的。”

    陆泽用怜爱智障的语气对系统道。

    系统被呛一下,但还是疑惑道:

    【可是祁鹤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看监控呢?】

    “哪里无缘无故……”

    陆泽说着,缓步走进办公室,憋红了眼眶,眼尾也湿润异常。他缓缓走向祁鹤,俯身将手中的咖啡递了过去。

    正在处理文件的祁鹤看见那截递过来的比新生嫩藕还要莹润的手臂在微微发着颤,不由得抬眸望去,便看见那双如琥珀般纯澈的双眼蕴了水雾。

    水雾不是承欢时的朦胧魅人,而是一种落难时的强忍。于是祁鹤看着不免异常烦躁,心头涌起异样的感觉,接过咖啡杯的指节也不住捏紧。

    没想到咖啡杯还不是顺利地接过去,还被那人捏紧了,似乎没有递过来的意愿。

    “怎么?”祁鹤终于不耐烦地开声道。

    只是他的不耐烦下面似乎藏着更深的东西。

    陆泽喉结滚动,咽口唾沫,嗓音低哑道:

    “这次的咖啡没有放糖。”

    颤颤巍巍的语调,带着一点泪意。

    祁鹤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就这点事,值得他委委屈屈地落泪吗?

    但很快他意识到什么,抿起唇角,看向陆泽道:

    “茶水间的方糖没了?”

    陆泽只是半垂着眸点头,没有说话。

    “嗯,我知道了。”

    祁鹤没有多说什么,似乎只是随口一问,随后便喝起了杯中的咖啡。

    没有糖的咖啡果然很难喝。

    很苦。

    苦得他胸口有些发闷。

    他拿起桌面的手机,装作找助理处理事务,实在让他调查茶水间的事情。

    陆泽余光瞥见他的动作,知道自己演的那一出隐忍卖惨戏可能有点用处。

    至少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冷漠,不是吗。

    --

    后续怎么处理的陆泽倒是不清楚了,只是这烧没有褪去的迹象,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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