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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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鬼缠上了,那可是回不来的。”封澄道:“怎么这时便备上了,龟祭是什么时候?”
陈云道:“就是三日后了。”
封澄收好了东西,对陈云道了谢。
她总觉得,龟祭时定然有大事发生。从古安隐在幕后的一人一魔,到宝华楼地魔的临死之言,无一不像块石头似的压在封澄身上。
思来想去,还是得先下山一趟,再找找线索。
封澄刚到山下,迎面便撞上了往这边走来的赵负雪,二人在看到对方是的第一反应,皆是不约而同地错开了视线,片刻,封澄才道:“这么早,你要去哪里?”
赵负雪也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是那副冷淡神色:“喊你去西吉街再查一遍阿环,那块布条有反应了。”
布条有反应了?
上书两个大字:“风铃。”
封澄若有所思地合上字条??这时机来得太巧,好像是她方才除掉宝华楼,刚刚醒来,布条便掐着时间露出来了。
她不由得去想,这留下线索,让她能够除去宝华楼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人。
西吉街同二人第一次来到时,并没有什么变化,待二人行至李家居住的巷前,却见一队披挂着白布的奔丧之队吹着哀乐,撒着纸钱,缓缓地从巷子中行了出来。
她心中登时一紧,拉了一个过路人便问道;“这是谁家的棺材?”
路人被抓得一惊,见来者是个年轻的小姑娘,神色松缓道:“你是说这个?哎,还不是那个出了大魔的李家?前些日子,他家闺女化的那个魔,在宝华楼自爆了,这家人被半个古安的人堵着大门骂,连一步都不敢出,听说这个死人呐,就是阿环的爹!”
阿环的爹?
封澄想起初入李家时,坐在主座上,憔悴而焦急的中年人。
他的相貌,看起来便是那种温和的文化人,平素断然不会与人为恶,想来还该是个人缘颇好的老好人。
封澄感觉自己的心越跳越快:“怎么死的?”
那人?了一声:“自缢的呗!挂在树上伸着舌头,那么长!说来这个爹,从来都是最疼这个阿环的,兴许是被她索了命去也不定。”
封澄的拳头骤然收紧了。
路人还待再说,却见小姑娘身边那负剑的少年冷冷地看过来,腰间寒光一闪,他当即脖子一缩,住了嘴,讷讷地后退一步,一溜烟儿跑了。
“带点吊唁的东西,我们去李家。”封澄道。
赵负雪从没在她脸上见过如此神色,他静静地把剑收回:“好。”
第一次来到李家时,封澄心中尚有逗弄赵负雪的闲心,此时又一次站在了李家的门前,封澄的心底却是不住地向下沉。
门口不知几日没有洒扫过了,灰尘、脚印,还有人为的污物横行在李家面前,巷中洒扫之人好像是特意避开此处一样,周围邻舍前皆干干净净,唯有李家门口,一地狼藉。
封澄对着门口吹了个鸽哨,半日,未见鸽子飞出。
门口却悄悄地开了一条缝,探出了一颗头:“是……是鸽子仙来了吗?”
这细若蚊呐的声音揪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