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第15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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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好!”栖真正中下怀:“你七,我三。”柳絮回啊一声:“怎是我七?”
栖真悠悠喝茶:“没日没夜刺绣赶工的是你,我又出了什么力?不过动动嘴皮讲个故事,自然你占大头。”
柳絮回道:“若无你的点子,根本赚不得这么多。”
“我那点子叫创意。一般而言,一个好的创意占一件商品百分之二十到三十的利润是常态,我拿百分之三十足矣。这桩生意,本质还是实物的销售。”
说服絮回下海时,她说IP比实物重要,此刻到分钱了,她又主张重要的实物销售??反正怎么让柳絮回多赚怎么来。
旁听的风宿恒轻咳,柳絮回以为他觉得栖真要少了,栖真却知他在提醒她别把现代用语一股脑儿倒出来。
但她既存了引絮回上道的心,便不避讳,该教的还是得教!
柳絮回还想回头征求容绽意见,风宿恒适时插言:“毡帐军中兄弟匀的,不花钱;那些吃食,我和小姐享了各位诸多照顾,就不用算了。”
“要不这样。”栖真立时跟进:“每次赚钱,照你七我三入户作日常开销,下山采买用此账户,不够再添。”
他们只有两人,对方却有十六人,即便按人头算,栖真出三也是多给。絮回还待再议,风宿恒适时发挥“粗人”本色,一拍身下石头:“婆婆妈妈做甚,就这么定了!阿絮答应过赚了钱就造房子,现下咱们合计合计怎么造才是正经。”
他拿格子灯到桌边,摊开地图,招人来看:“这是山域全貌。我们在这儿,这里是草甸峰,这里是三峰溪。过了这溪往北二里有片地势开阔的山谷,在四峰环绕间。”
风宿恒继续往北指:“翻过这座峰就出山界了,接壤的是付春和小陈国。”
栖真心想当时自己好歹入了沙漠,谁知妖风一吹,竟将她卷至大荒流的西北边界。此山西临辛丰,北面居然就是付春和小陈国了。
不过这样也好,离付春近,吹她是付春人也不违和。
“西边多野林,多水网,这边有一方大湖,汇聚上游来的河流。而东边多高山,多瀑布,山峰林立,路不好走。”
地图绘制地很详细,众人也是首次看清这片山脉的全貌,琢磨半天,最后还是絮回以商量的口气道:“好像还是选草甸峰较好,离水源近。北边的山谷看着不错,但离最近的河流还有距离。”
风宿恒赞同:“住山顶兴许我们只需架水车;住山谷,从长远计,只怕得挖河道了。”
絮回笑:“水车我都没想过,咱们每日上山下山挑水都不在话下,住到山顶,离三峰溪更近,到反而提不得水了?”
风宿恒不争辩这个,抽出白纸,举笔画下一个圈:“我和栖真想住草甸峰的西边,你们呢?”
絮回原以为是造间大屋,大家挤一挤,没想听阿畅之意竟要人手一户,心头不由盘算,这点银钱怕是远远不够吧。
风宿恒看出她心思,直白道:“营造乃大支出,我的意思,规划好山顶地方,各凭财力造便是。”
栖真对他挤眼,生怕他这么回,和絮回他们显得生分。
风宿恒权当没看见,他就压根不想在住的方面委屈她,是以据理力争。
“我们既独门独户,又是一个村落。中间建个大屋,供大家聚首喝茶。北边建茅厕浴堂,南边留来开垦种树。虽说可以山下购粮,但毕竟住在山上,万一哪日下不得山,还得自给自足。而菜地上边,这里,留作仓储鸡笼之用。”风宿恒边说边在纸上刷刷几笔,一看便是早就想好的:“山顶地方大,别说盖几栋房,屯军都绰绰有余。些许漏想随时能改,主要是看你们,想在哪边盖房?”
众人各出主意。栾乐和栾音兴奋到跳,大叫要有房子住啦!倒是柳絮回沉默不语。
她原本即便同意造屋,也没想搞那么大,如今有些骑虎难下,踌躇半天,指了指草甸东边:“我们还是这处吧,但造几间得再想想。阿畅可估得出一间房舍所需花费?”
风宿恒见她指东边,暗松口气,道:“两种。一种木材石材山下采买上山,找匠人便可开造;还有一种就地取材,梁木山里伐,砖石开窖烧,省了脚力,但用时颇长。”想了想又道:“我可找人低于市价入些木材石材。至于匠人队,要去城里好好找。营造之事可奢可简,量力而行吧。”
等栖真和风宿恒回山顶,大家还在秉烛夜谈。经历五年流离失所,如今也算找到落脚地。过去他们日日住着画栋雕梁,何曾忧虑过住所问题,现下却为即将有茅屋栖身兴奋到彻夜难眠。
董未想着得去郢业拿下坐堂一职,临天亮才打个盹,借了马,乔了装,独自下山去那局方阁。
好歹皇家太医院出身,医术拿到民间坐堂绰绰有余,当日便入了聘,至申时下堂去,约定三日后再来。
茶馆就在局方阁边上,说好每隔六日去收分成赏银,今日他便在门口张望,见堂上果然又讲梁祝,堂下比昨日人多,看得他高兴不已。掉头走时却见对面有户人家骂骂咧咧,粗鲁地推一汉子出门,随后大门嘭一声关上。
董未见那起身叫骂的汉子有些眼熟,犹豫着终是上前细看,果是熟人!
“你是皇工队的祁……?”
一听“皇工队”三字,汉子身体僵了僵,不敢置信地看来。
…………
今日栖真教孩子们《陋室铭》,删了“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将孔子云改成高人云。
容绽誊写完,道其中“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这句写得极畅意,栖真不着痕迹鼓励他两句,说这篇也是那位世外高人的大作。
午后又是西游记专场,如今大伙儿每日追更兴致正高。栖真问容绽可否也像梁祝那般把《西游记》写下来,后者自然肯应。于是她和容绽各占桌边,一说一写,下面围一圈人听书的场面便固定下来。
一下午说得栖真口干舌燥,接过风宿恒递来的水正要喝,忽听山道上传来洪亮哭声:“殿下!”
就见一陌生汉子跑来跪倒桌边,对容绽放声大哭:“殿下啊!五年了!终于找到你了!”
栖真吓得呛水,捂嘴起身退开。
容绽也没反应过来,楞楞坐在原地。
那汉子咚咚磕头:“殿下不记得属下了吗?皇工队祁南英啊,殿下千林镇除蛊,是小的率队前来支援,殿下还记得吗?”
“祁南英……”容绽这才想起,忙伸手扶